连铭对杀人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就像捻死了一只恼人的蚊子一样。而时迁不同,他们在一起不久后,时迁就显露出了他那变态的本质。每次出完任务,时迁就像嗑了一样,难缠得紧。连铭刚开始还能拒绝,后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成年人了都有那方面的需求,不如顺水推舟就做了。
只是连铭没想到,时迁不仅仅杀人的手法变态,床上也挺变态的,折腾得他一边鄙夷时迁变态的需求一边又爽得找不着北。
连铭忍不住回想上一次那旖旎的床上风月,自己如同一扁破舟摇摇晃晃地在欲海里沉浮。性爱,是少数能带给连铭感觉的事物。可在时迁之前,连铭的大多数炮友都如同隔靴挠痒般地替他舒缓一下无处可去的欲望。结束之后,高chao的余韵褪去,连铭不像大多数人那般感到羞耻,也不会回味余韵,他只是感到没劲。
就像是毒瘾深重的人,给他一支烟,尼古丁于他而言不过是聊胜于无的慰藉。枯燥的生活、不清不楚的性爱、日复一日的乏味一点点抽空连铭的灵魂,直到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第一个猎物
连铭明白,如同神祗般肆意掌握生死的权力冲昏了他的头脑,肾上腺素在叫嚣,那样的感觉好极了,让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可是,激情退却之后,带给连铭的仍然是无休无止的空洞,而自己被这贪婪的黑洞拉扯、吞食
连铭总感觉自己少了些什么,直到他遇到了时迁。时迁就像一面扭曲的哈哈镜,无穷无尽的放大着他自身的缺点,也让他看清自己到底缺了什么。
他缺了一块灵魂,一块孤独、寂寞的灵魂。而或许,时迁与他不仅仅在rou体上契合,在灵魂上也
“呵!你想害死我么?”时迁冷不丁道,他毫不犹豫地勒紧了连铭颈上的皮带,“你该明白,我们暂且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连铭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整,嗓子被扼住的窒息感就让他眩晕不止。
“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时迁见他这幅再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心情颇好,连带着话尾的音调都上扬不少。时迁跨坐在他的腰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因窒息而变得力气渐微的他,“最好能让我信服。”他手劲收了一些,留给不堪重负的连铭几秒换气的时间,就又勒紧了那根束带。
“咳咳咳”连铭缓了缓,哑着嗓子尽可能地让自己听起来无害一些,“是组他们想干掉我们你也快猜出来了吧还有其他的通缉犯也被‘他们’控制着通缉犯们想要拿到足够重要的任务继续换取新的身份,就需要杀掉其他竞争的成员”
“继续。”时迁俯身轻吻他那因缺氧有些苍白的嘴唇,他含住连铭因缺氧而微微瑟缩的上唇瓣,轻轻吮吸,“你还瞒着我些什么。”
时迁彻底放松对连铭的扼制,氧气于是得以重新灌进他的呼吸道里,得以呼吸的连铭像是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而这正合了始作俑者的意。时迁得以毫不费劲地闯入他平时尖牙利嘴的刀子嘴,和他那shi热的软舌交缠在一起。
连铭的嘴被堵住,只得从时迁的嘴里争夺氧气,这一下意识的举动正中某个抖的如意算盘。时迁放任他的掠夺,一心一意的享受着连铭主动吸吮他的唾ye、进攻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你争为夺。连铭又怎甘心如他所愿,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要一口咬住那肆意钻弄的滑舌。
时迁却早有预料,先他一步抽离,让连铭的牙齿狠狠地磕上了自己的舌头。
“呃”一脸痛苦的连铭心里骂到,这该死的垃圾,迟早有一天自己要亲手手刃了他。
“乖一点嘛,不然我会让你很痛的。”时迁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就是满意连铭这股浑身是刺的劲儿,这样带劲的野马即使无法驯服但是骑起来的快感无法言喻。
时迁轻舔掉他嘴角周围溢出来的鲜血,“嗯,是甜的。”
“好了,说正事,你能不能消停会。”心里模拟了一百种杀死时迁的方法后,他总算是没有那么气了。“今天这事是我不对,我确实出卖了你,只是为了看看他们会不会抢在我们前面动手,没想到组那两个人直接对你下手了,也是够黑的。”
时迁见他难得地乖顺,无所谓地怂怂肩,表示他大人有大量,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连铭还好奇这祖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时迁就趁他恍惚的时候再次偷袭上来。
“你差点要了我的命,不不补偿一下?”时迁完全不在乎他的反抗,又重蹈覆辙让他窒息再给予他氧气。
“感觉到了吗?嗯?”时迁将他没了皮带束缚的牛仔裤单手解开,将自己那滚烫的下腹地带压在连铭暴露出来的腹肌之上,即使是隔着衣料,连铭也能感受到那个家伙有多么血脉偾张。
“刚刚我就想说了宝贝,你手起刀落的样子好性感哦”时迁索性将两人的衣物都撕裂,连铭只无意中瞥了一眼那蓄势待发的家伙就气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