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数学题解完,教室里的同学早就走光了。
澄黄的余晖被窗户切碎,投映进教室,明暗将空间割裂。
林酲被课桌踢倒发出的震响吓得身体一抖,立刻抬起头来。
任云开正倚在门框边,一半的光落在他的脸上,锋利动人的眉眼像神明的礼赠。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酲,男孩的脸一下就白了。
“怎么不跑了?”抬手将散乱的发往后抄,他缓步走向无措的男孩,露出一抹惑人的笑,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林酲是误闯的猎物。
那他像什么呢?
一只受惊的幼鹿。
任云开看着男孩的圆眼里满是惊慌与恐惧,从鼻子里发出嗤笑。
“任任云开你不要再”他声音都在发抖,却决心今天一定要反抗,将很厚的历史书卷成筒状握在手里妄图当做自卫的武器。
“你又要打我啊?”他不屑地挑挑修长锋利的眉。
却又立马露出像小孩子一样委屈的表情。
侧头展示左脸,白皙的脸颊上还留着淡粉的指印。
“你中午打得我好痛啊林酲,我吃饭都有点困难了。”男生敛眉垂眸,用很是受伤失落的表情看着林酲手里的书筒,两人之间隔了一张课桌。
长得好看的人可真是占了先天的优势。
任云开露出那种有些可怜的表情,这让林酲一瞬间都有了“自己对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大坏事”这种错觉。
他继续控诉道:“而且你还敢推我?我都撞到墙上了,你不信过来看。”
任云开解开校服衬衫的袖口,把袖子往上撸。
“手肘都撞破了,打篮球的时候可疼了!”他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一样望着林酲。
林酲真慌了,这可不好了,他离家时父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凡事要多忍让,不要和同学起冲突。
“城里的娃儿可娇贵着呢!”他爸妈都这样说。
自己是皮糙rou厚的,但要是真的把任云开撞伤了可怎么办?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大少爷的样子,家里的橙子不知道要卖多少才赔得起。
“我看看!”于是林酲放下戒心走过去,急忙握住男生的手臂想要检查他的伤势。他一心想着自己会不会赔很多钱,任云开看着自动送上门的猎物牵起了唇角,露出虎牙。
他在男孩拉住自己的手臂时反手一把将他扣住,一手掐住男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勒进怀里。
任云开将林酲紧紧扣住,也不管男孩的大叫与挣扎,恶劣地笑着在他耳边说:“小土包子可真好骗。”
Yin暗chaoshi的小仓库里有压抑急促的喘息,与rou体拍撞的声音。
任云开掐住林酲的腰Cao控他的身体往后压,发出舒爽的鼻音在男孩后颈与肩头乱蹭胡咬,下身快速有力地挺动cao干紧致shi热的后xue,击打出粘腻的水声。
他总是着迷于林酲光裸细腻的小麦色皮肤。
任云开力气很大地掐着男生的腰,林酲的手反过去无力地推拒,另一只手却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套弄,为自己手yIn,握了满手的shi粘。他的脸贴在粗砺的砖墙面上被磨红一片,哭泣着呻yin,好像很难过的样子,tun部却高高翘起颇为主动地迎接Yinjing的侵犯。
“好热。”有汗水不断从任云开的额角与胸膛滴落,他粗喘着咬了一口男孩的侧脸,将眼泪与林酲嘴角流出的清亮唾ye舔舐干净。
手掌用力拍打林酲饱满紧实的tunrou,那tun尖泛起红亮的水光,他一手扣住男生的膝弯将腿抬起来,这个姿势使林酲失声尖叫。
太深了,任云开的Yinjing插得太进去了。
林酲被顶得双眼只剩眼白,唾ye从嘴角滑到下巴。
后xue被掰得很开,任云开满满地两手握住林酲的rou屁股观察那鲜红的小花。
那处已经被撑得太大了,因为任云开的尺寸不小,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沾着浑浊的体ye,像是被濡shi的花朵。
男孩像公狗一样cao干身下的人。
空气里是木头与碎布chaoshi腐烂的气味与令人眩晕的荷尔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