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没有去清洗,也没有给魏骁清洗,只是坐在一边轻拍着男人的脊背,帮助他平稳情绪。
手机上已经收到了秘书发来的详细资料,一句话总结,拒绝潜规则被压制而蒙尘的珍珠——魏骁。
魏骁,魏骁,微笑,是个好名字。
看着男人弯着腰而突出的脊背,一个疯狂的想法如野草一般疯长,长满了曾经冰冷的心。
轻抚在男人脊背的手因为长时间的抬起而有点酸涩,感觉到他不再颤抖,江眠探头看了看,原来已经睡着了。
也是,被下了两种药,又被初次开拓,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应该累了。
没有将男人抱去清理,江眠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来帮男人擦拭了一下,清理下身的时候他只是弱弱地呻yin了几声,并没有醒来。
自己真的是疯了,冲洗完,江眠从另一侧上床,相安无事的下半夜。
魏骁醒来的时候,怔愣了很久,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复上演,虽然有些细节记不清了,但是那火热的温度,硬硕的侵入,撕裂般的疼痛,窒息般的欢愉,从身体深处流出的恐惧还是记忆犹新。
就算想忘记,酸疼的身体和胀痛的下体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昨天他被上了,在坚持了那么久以后。
呵,不过也好,比预想的好,起码这个对象很理想。
只是小小地唾弃了自己一会儿,魏骁就恢复了过来,他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所谓的“失贞”中,呵。
平静下来,慢慢地打量着自己待着的地方,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样样俱全的总统套房。
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找寻不到其他人的踪迹,床头摆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居家服。
撑着酸疼的身子坐起来,魏骁脚步打着颤走进了浴室。
江眠拎着早餐推门进来时,魏骁刚好坐在床边擦拭shi淋淋的头发,闻声抬头,两人的视线第一次在双方都是清醒的情况下相触。
刚受过热气蒸腾的双眼又黑又亮,shi漉漉的,完全不像三十三岁的老男人。
啧,真勾人。
第一次正式见面,一个坐在床边擦头发,一个坐在单人沙发里看人擦头发,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都默契地不开口。
“饿了吧,给你带了早饭。”欣赏够了老男人擦头发,江眠率先打破沉默的局面。
瞥了一眼五层的Jing致餐盒,魏骁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舔了舔因为干涩而有点儿起皮的嘴唇:“谢谢。”嗓音如磨砂般低哑,魏骁不适地咽了口口水。
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江眠觉得真该死的性感,不动声色地按下自己的情绪起伏,她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帮男人将早餐一样一样地摆放在餐桌上,并贴心地为他拉开了椅子。
坐在放了软垫的椅子上,挑选了平时常吃的稀粥、油条和鸡蛋,魏骁维持着表面的淡然平静地用餐。
江眠不知道他的口味,准备了很多样式,有西式的,有广式的,还好有最平常的稀粥、油条,虽然他不挑,但是早餐还是偏爱喝粥。
见他拿走了自己的早餐,江眠愣了一下,拿过一边的牛nai面包慢慢地吃起来。
原来我们连口味都差不多。
两人都秉持着食不语的好修养,只有杯盘轻触发出的声音。
待到两人沉默地用完早餐,魏骁主动将盘子收拾到提篮中。
“魏骁,我们聊聊。”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但想必非富即贵,能查到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聊,聊什么?
“这么多年,你就没想换个公司?”没有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来我旗下的娱乐公司吧,你是个很不错的演员。”魏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事情发展的走向让他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自己仿佛面对的就是一个正在挖墙脚的星探。
难道是对昨晚的补偿吗?“你不用这样”
“我叫江眠,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江’与’眠’。”江眠打断他的话。
“江小姐,如果你是为了昨晚的事,请你不要在意。”
“不,我现在只是单纯地欣赏你的演技。”话锋一转,“当然,关于昨晚的事情请你对我负责。”
魏骁惊愕地睁大眼睛,成熟的脸上配上这样的表情透露出难掩的可爱,“当然,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拿着印有“江眠”名字的名片走在路上的时候,魏骁才稍稍平复了一下震惊的心情。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女人满含笑意的眼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魏骁苦笑,唾弃自己,难道被人上了一次还念念不忘了吗?
站在垃圾桶旁想了一会儿,魏骁还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将名片塞进了手机壳背面,转身进了路边的一家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