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庸医!”小宴哥一拍桌子淬道,“就给我开俩这药,老子家门口药房里随便配,还需要排老长的队来看你?”
“唔啊!你、你干、干什么啊啊、啊”小宴哥痛得缩紧了菊花,又给了身后人强劲的欢爽刺激。
且那处“香肠嘴”,此刻正经受着酷刑,一根戴着医用蓝色透明塑套的指头,正伸进那张楚楚可怜的“小嘴”里掏挖,四下翻搅着穴肉,痛得“小嘴”的主人,倒吸着凉气儿,龇牙咧嘴地威胁:“哎哟,医生你可轻着点!下手这么没轻没重,信不信我揍你啊!”
一瞬间,小宴哥的脑海,自动启动了“游标卡尺”模式,将那个娘娘腔大屌萝莉的肉棍,跟青岛啤酒的瓶底粗度,进行了对比测量。随后他悲
此刻的小宴宴已经气若游丝,爽得一抖一抖前头的迷你肉茎,哪怕不知不觉中,已被海哥抽掉了堵嘴的布团,也浑然不觉地摇晃着脑袋,以臀丘渴切地迎合着来自后方的冲击。
医生用强效消毒液搓了两下手,这才摘下口罩,白了他一眼:“这么说,还真是了?”
市第一综合医院,肛肠科门诊室内。
动得多么有力,都不能把那根♂突入♂的肉刺给排挤出去!
“呵,”医生显然经验老道,“吃啥补啥啊,没错,是该好好补补。马应龙痔疮膏之外,还要再给你开两盒汇仁肾宝片么?”
势如“破”竹的挺进!长虹贯“日”的气势!惊涛骇“浪”的频率!地动山“摇”一般,持续打桩的马达机!海哥充分展现了一个大屌伪娘的撼阳雄风,一根搅天日地的肉棒子,噼噼啪啪地顶在小宴宴的前列腺上驰骋
是时候了,该是训练小宴宴叫床的时候了。海哥忽然将扶在他紧实细腰上的手,挪了一只到前头,一下握住了小宴宴的肉棍,以揉捏一只咕咕鸡的手法,对无辜的肉棒施以极刑。
小宴哥还是知道要脸的,挂肛肠科这种事,不比在“武斗”场上挂彩的威风,是不能叫小弟们来替他排队的。别看此刻他表面上装狠,其实心里头一派忿忿然的凄怆:他妈的,那个该死的女装变态佬“海哥”我治不了,我还收拾不了你个白大褂么?这么想着,他浑觉光是拍桌,气势还显不够,必须配以一瞪眼、一踩凳子的潇洒肢体语言,才能充分展示出他光辉的“职业形象”,于是
啤、啤酒瓶?!
医生不为所动地又戳了两下“一指禅”,嫌弃地一扔手套道:“年轻人啊,最近是不是搞了什么特立独行的性生活?”
幸好这医生天生一张扑克脸,否则目睹这情景,想憋笑都能给憋出小肠气。医生冷冷甩他一个眼色,顺便扔了一张方子:“给你检查过了,里头没有刮伤。粗是粗了点,但好在表面还算光滑。去楼底下拿药吧,以后啊,少拿啤酒瓶之类的粗硕硬物,乱插自己后面玩,除非,你还想来我这儿报道。”
“放、放屁!”小宴哥的脸,已经成了红染料倒翻事故现场,可他坚持认为,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老子才、才没有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生活!老子得痔疮,那是最近魔鬼辣烤羊腰子(肾)吃多了,上火!”
海哥一舔唇角,可爱的娇颜面露邪恶地说:“嘿嘿嘿乖宴宴,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听什么样的叫床声吗?咕咕鸡的叫声你听过没有?那种绝望而凄厉的惨叫,混合着凌虐的快感与喧嚣,响在人家饥渴的耳膜里,能让人家硬得像坦克一样呢”
检查台上,翘着一个油黑发亮的屁股,瓣肉紧实,臀容姣好,远远看起来,就像一只令人馋涎欲滴的黑蟠桃。可仔细凑近了一看,那个粉嫩嫩的“桃心口”,明显多了一圈颜色鲜艳的红肿,就跟被亲肿了的香肠嘴似的。
小宴哥一听这话,耳蜗里仿佛被人塞进了两颗原子弹,“砰砰”地就炸了,他身为一个堂堂黑社会小头目的尊严,被当场炸得魂飞魄散,他支支吾吾地憋出两句:“不、不会吧,这、这你还能看出来了?”
6.宴哥问诊肛肠科,海哥挂水,勇猛套住他的爱
“砰——”的一声,小宴哥锃亮的皮鞋,雄浑地踩在了病人的就坐椅上。没想到这一动作,牵动了他的肛口括约肌,职业气质还没展示出来,他痛得“嗷喔喔”的惨叫,就先行侧漏了霸气,“社会你宴哥”的强悍人设,瞬间崩塌。
“叫嘛,叫嘛,尽情地叫嘛~~!叫得动听些,海哥给你打出来。不然的话,我可掐着你的蛋蛋狠命顶你骚点了啊!是了是了,就是这样叫了,小宴宴乖,你这根东西这么小,一定很自卑吧?没事,海哥疼你哈,我来给你搓搓就大了嘛”
“咕咕!咕咕!咕——嘎——!咕——嘎——!”窄巷深处传来了咕咕鸡不绝如缕的叫声,一对约架的有缘人,热火朝天地持续着这场旷“日”持久的约炮战争。
小宴哥当然知道什么是咕咕鸡,那是一种、时下流行的解压玩具。有一次路过十元店,他还拿起来用力地收紧虎口,一捏一放地折磨过那只惨叫的鸡。天道好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大屌萝莉,以同样的方式捏着,折磨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