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耳畔吹气,“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呀?”
“哦,那么我就叫小伍,我的尾数是五。”小伍目不斜视,但他知道小柒在盯着自己的侧颜瞧,心里越是紧张,这张脸就崩得越是严肃。
“你还没说好不好听呢!”小柒不满地一抽尾巴,惩罚似的打在小伍胯间。他本意是像先前一样抽他的腰,谁想到一不小心,拍到了一个尴尬的硬物上
小伍可以对天发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勃起来的。兴许就是刚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抽,或者是之前那蓄意调戏的好多抽,又或许该怪裙摆下半遮半露的白嫩腿根,该不会是更早与他重逢的时候,自己就对他哭嘤嘤的俏脸,动了那种心思吧?!
小伍越想越乱,脑袋里嗡嗡嗡作响,反反复复浮现的,都是小柒或撒娇或委屈的模样,他觉得自己怕是中毒已深。是的,他的肉棍一定是中了毒,否则怎么起初只是微小的硬度,现在越来越肿,像积蓄了一包欲望的糖浆呢?
小柒脖子探得老长,不动声色地搁在小伍肩头,垂睫望着好哥哥隆起的裤裆。这会儿他满足了,心安了,得意了。这种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想要自己、但完完全全信任对方、不会欺负自己的安全感,填满了他小巧可爱的虚荣心。如果说他的心原本是一粒小种子,现在已经膨胀成为一颗搏动的小草莓,里头涨满了甜美的果汁。
“喂,小伍哥哥,你吃不吃?”小家伙坏得很,把沾着自己口水的半个饼,凑向小伍的嘴边,“吃一口吧。不吃饱了,你没力气背我,那小柒就没轿子坐了。”
撒娇的软音响在耳边,晶莹的香涎近在眼前,小伍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咽了一口唾沫,摇摇头说:“不用了,小柒你自己吃。多吃点,哥哥不饿。”
这话刚完,“咕噜~”一声,小伍的肚皮里传来抗议。
5.卵子内部竟然是感人至深的生命之旅最终回
“~\≧▽≦/~啦啦啦,我走在阳光里,我走在风雨里,我走在青春和快乐的缝隙里”小尾巴一卷一卷,小脚丫一踢一踢,小柒哼哼着自编的歌曲,唱得热情洋溢。
然而阳光只在心里,实际上,他们是走在温暖潮湿的昏暗里,踩在淫水刚刚泛滥过的泥泞里。哦不,更确切地说,是只有小伍一个人在走,小柒误用了主语。
“啊——啊啊!”前头管道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回音渗人,明显不像小柒一样是在练嗓。
快乐的歌声止住了,小柒下意识夹紧了小伍的腰问:“怎么怎么了?那个人在喊什么?”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伴随了他们这么久的好运气要透支了。
小伍脸色也变了,他提紧了小柒的双膝,加快步伐,向着前方的未知冲过去。不管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都是必过的关卡,必经的考验。
当他们来到所谓的“体检处”时,小柒整个人、连同着上下牙关都抖得碰不拢,细长的小尾巴缩成了一个螺旋形的卷,这是他身为小怂包的习惯,代表害怕程度的急速升级。
小柒看着那个赤脚行走在一整片荆棘地里的同胞,脚下每一根蠕动的荆棘上,都竖着无数锋利的尖刺,深深地扎进他的脚底。他口中哀嚎着,面部因疼痛而扭曲,可脚下的步伐却未曾停下一刻。
既然选择了上路,就只有风雨兼程,既然踩上了荆棘地,就只有浴血踏过。这是每一个到达女主人管道、挣扎着想要往前走、继续活下去的小白人,必须付出的代价。
小柒眼中,映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血路,每一束荆棘上,都淌着小白人们倾尽所有的粉红色血液。有些是新鲜的,有些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干涸的,结成了粉白的霜,蒙在荆棘刺上。
如果没能成功通过考验,小白人们就会在这里,流光生命的汁液,变成一块块空荡的皮囊,然后干裂、化成粉末飘散,随着女主人的例假洪水给排出去,永远地结束求生之旅。
虽然眼前的路上,只走着一个人,其他人都抱头缩在起点,抖如筛糠,但小柒耳中听的哀嚎并不来自一个人,而是仿佛从每一束荆棘的缝隙间散出来,充斥了他的耳膜。
荆棘路的起点,竖着一块告示牌,上头揭示了这项考研的意义:
“【身体检查】每一个想要通过这里、去往前方与卵子结合的精子,都必须脱掉你的鞋袜,自觉地接受精子强壮度检查。如若试图违规逃避检查,荆棘地是有意识的,将会伸出毒刺藤蔓,将作弊的精子直接绞杀。
亲爱的精子们,生命诞生的过程是伟大的,也是残酷的,只有最优秀的基因,才配传承下去,去往外间更广阔、更宏大、更精彩的世界看一看。
你们每个人的寿命,仅有短短的三天。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方生方死、渺然一粟;但从更深远的意义上说,你们生如夏花、注定绚烂,因为奋斗——坚持不懈的奋斗,能够赋予你们短暂的生命,以永恒不朽的意义,使其成为、承载整个人类生命历史的延续!”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小柒从小伍背上跳了下来,冲至告示牌前,气愤地踢了好几脚,告示牌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