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就要预约什么?什么叫‘需要成结后的签字同意’?!我告诉你,那是意外,是强奸!我被那狗东西强奸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绝不会承认那是正常的标记,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苏泽西越说越激动,歇斯底里的吼声,把樊周震住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他不后悔。就算被当作草芥一般,扔出了主人的生活,他还是默默地爱着苏泽西。他这一颗爱着他的心,只要连接着搏动的血管,就不会停止爱他。
美人拍着桌板,起伏了一会儿前胸,又听对方说了些什么,情绪总算平复下来一些:“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苏泽西,是苏家的长孙。我们家族,持有你们医院36.8%的股份。所以你别给我说什么没有先例,我就是先例!否则我立刻低价抛股,叫你们医院倒闭!那你这个院长也不用再干,到时候也就不用为难了!”
“啧啧啧,傻瓜。我看你呀,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傻瓜。”夜店昏暗的霓虹灯下,秦东翘着二郎腿,张臂倚靠在宽大的长沙发上,一边望着樊周感叹,一边往嘴里抛着爆米花。
距离樊周被赶出苏家大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结果预想中的加薪没有拿着,反因强标主人,不仅被扣光了所剩不多的工资,且在男佣行业里落得声名狼藉,没人再愿意雇他。
桌上摆着两杯柠檬冰汽水,后头是一整排口味各异、价格昂贵的红酒,但作为这家店的招待,除非有客人买单,否则,他们是没有资格钳开红酒塞的。
于是毛巾被轻柔卷起,将小肉茎裹在了里面。樊周将硕大的肉柱顶入的时候,两手合在毛巾上,仿佛捧着一个万分爱惜的珍宝。汁水淋漓,早已泛滥春情的小穴,终于等来了肉杵的侵入,立时被捣出一股淫水来,从性器相接的地方喷挤而出。
对苏泽西来说、五天的地狱折磨,对樊周来说,则是宛如天堂的甜蜜。但无论各人感受如何,再美好的梦境,总是要醒。
来这一行里陪酒,他内心里实属无奈。爱人没了,可重病的母亲还躺在床上。正经出卖劳力的男仆做不成了,他唯一能仰赖过活的,就只剩下这副还算阳光的皮相。
秦东的咋舌还在继续:“你说你呀那么好的工作环境!还有个跟天仙似的漂亮主人!就算是躲在一边远远地看看,咱这辈子也他妈值了!你倒好,非要管不住你那根屌,现在可好了吧?工作没了,美人丢了,还遭业内多少人唾弃?你呀你,活该沦落到咱们这行,整天的被那些‘干物’们乱摸!”
樊周手里攥着两颗爆米花,迟迟不往嘴里去,而是若有所思地,把它们捏成了碎屑。
“嗯、嗯哈啊”埋在被窝里的呻吟,被樊周一厢情愿地,当做是苏泽西的答应。
对方把点号牌往桌上一丢——上头那个号码,确实对应着樊周,
樊周一边挺身,将肉头送进生殖腔的肉膜边缘刮擦,带给身下的小美人、最爽虐的快感,一边温柔地握弄着毛巾说:“宝贝,想射的时候,就射出来。这一次,我不会轻易停下来。你精水射完了也不会停,你就射尿吧。没关系,我用毛巾包着你呢,都射在毛巾里。不怕脏,回头我去搓干净就好”
服务精神,服务精神。樊周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前,在心里这样嘱咐自己。
7.百万赌局:比比谁手里的棒子,先软下来!
再说,他的肉屌确实巨大。那些找不着对象、攒好久钱、来这里寻一趟开心的中产阶级们,总借着灌他酒的机会,尽情地偷摸他的下体。那些饥渴的手掌,一沾上他的性器,就爱不释手,好不容易才能劝停下来。这也就是他和好哥们儿秦东,近来总是凑在一桌陪客的原因。有两个人在,总能插科打诨,分散注意力。
苏泽西“砰”地摔了电话,而同时坠地的,还有樊周手中的爱心餐盘,和他千疮百孔的心。
第六天清晨,樊周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爱心早餐,阳光煎蛋加谷物帕尼尼。从平底锅里蹦跶出来的油迹,还没滴落他的围裙,走至餐厅门口时,一句先行传入耳里的话语,猛然击穿了他的心。
对方估计是急急道歉了许久,苏泽西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别再给我废话,我一句也不想听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预约明天的腺体摘除手术,叫最好的医生来,我要让那个贱仆的味道,彻底从我身体里消失!对,哪怕从今往后再也不可以跟任何人成结怀孕也无所谓,无所谓!听清楚没有!!!”
樊周有时恨透了秦东的乌鸦嘴,怎么那人刚说下雨,天就打雷。且今晚拿着点号牌、猥笑着出现在沙发前的肥女,目测有不亚于180斤的吨位。樊周怀疑,就算是刮台风,也丝毫撼动不了这位。
们的发情期,可长可短,少则三日,多则七天,而苏家大美人的发情期,不多不少刚好是五天。这五天里,樊周又做“耕牛、勤奋“犁地”,又当臣仆,忙里忙外、伺候左右,守着苏泽西寸步不离。还好事先跟苏奶奶通了电话,让小苏沛留在海边别墅过一星期,否则这一大一小,樊周还真是照顾不过来,加之没日没夜地做爱,很可能会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