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突然地停顿引起了宫应弦地不满,他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往任燚的掌心顶了顶。
宫应弦怒道:“不准笑我。”
那次他肩膀烫伤,宫应弦帮他洗澡的时候,他曾经不小心贴了上去,但很快就分开了,而且那时候宫应弦并没有硬,没让他这样直观地感受过尺寸,这一次可就在自己掌心里,再清楚不过。
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是进退两难。
“真的,我没有带人回过家。”
宫应弦愣愣地点点头。
宫应弦见任燚目光澄澈,不似撒谎,脸色才缓和下来,他将手肘撑在任燚的头两侧,身体完全压在了任燚身上,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轻舔着任燚鼻子上那颗小小的、诱人的黑痣,并有样学样,有些僵硬地磨蹭着任燚地下身。
被任燚当做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男孩儿,只让宫应弦感到羞恼:“我知道怎么做,我查了。”
任燚失笑。
宫应弦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不仅是害羞,更因为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跟任何人都不曾这般贴近过,可这不代表他排斥,实际上任燚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想加倍对任燚做的,他在感受,他在学习,他觉得任燚的唇在给他灌迷魂药,任燚的手在他身上点起了火,他烧了起来。
任燚已经无路可退,只得熟练地抚弄起那勃发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任燚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比自己大的男人,那时候他也手忙脚乱又亟不可待,没比宫应弦好多少,是对方引导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需要扮演这样的角色:“那你准备了吗?”
他弯下身,小声说:“也只有你了。”
抓握的一瞬间,俩人都愣住了。
只要是宫应弦。
宫应弦不解地看着任燚。
任燚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暧昧地说:“我教你做舒服的事,你要听我的,好吗。”
任燚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料,用下身蹭着宫应弦的性器,他能感觉到那物件在自己的磨蹭下很快有了反应。
青涩的动作反而带来别样地刺激,任燚的身体亦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他一边与宫应弦湿吻,一边褪下了俩人的裤子。
“没有。”
任燚苦笑一声。他内心挣扎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如果是宫应弦的话
直到那东西完全挺立了起来,任燚才松开手,去够向一旁的床头柜。
宫应弦发出舒服地低吟。
任燚再次堵住了宫应弦的唇,粗暴而热烈地吸吮着,同时用力扯开了宫应弦的睡衣,放肆抚摸着他的胸膛、腰线。
一句话让任燚僵住了:“你想不是,你”任燚有点懵,宫应弦说什么,不会弄疼他?这他妈不是他要说的话吗?
一想到宫应弦要拿这么大的东西上他,他就头皮发麻,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宫应弦有些
“你到底”
在亲吻的间隙,任燚轻喘着说:“你做的功课,教你下一步怎么做?”
宫应弦似乎不太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宫应弦突然擒住任燚的肩膀,一个旋身,体位颠倒,他将任燚压在了身下,他逼视着任燚:“真的?”,
任燚一愣:“呃,没有,我不带人回家。”当时他爸妈都在,他怎么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人回家。
任燚低下头,一瞬间有些无力。其实他早该想到,直男就算可以因为新鲜好奇跟男人睡,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人”,而不是自己变成“女人”。
宫应弦见着任燚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保险套和一支凡士林唇膏。他的脸色立变:“你跟别人在这张床上做过?”
这个房间原本就是他住的,他妈走之后也不再有人收拾,如果没记错的话,抽屉里应该有
任燚的手一路向下,伸进了宫应弦的内裤里,握住了那已然抬头的性器。
任燚轻声说:“你的‘教程’下一步是什么?”
宫应弦是因为过于刺激而不敢动弹,任燚则是惊异于那玩意儿的尺寸。
任燚俯下身,额头顶着宫应弦的额头,用一种几乎是哄孩子般宠溺地口吻说:“我今天体力不太好,但我保证尽力给你最好的体验,不要害怕,跟着我就好。”
可他一直都是1。
宫应弦皱眉道:“你想表达什么?”
任燚噗嗤一笑:“你查了什么?”
“我知道过程,知道方法,我还研究了解剖图,你体力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弄疼你的。”
任燚尴尬地说:“你想上我。”
宫应弦的呼吸愈发沉重,他也伸出手,抚过任燚的每一寸皮肤——像他无数次渴望的那样。
“呃,准备避孕套和润滑剂。”
口干舌燥。
任燚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都让宫应弦感到疑惑。不然他们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