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晗。”顾九麟低声开口,他尾音略扬,听在大皇子耳中,仿佛带了些许挑逗的意味,“你确定,不需要微臣谢谢你吗?”
“驸马这是何意?”殷晗表情不变,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大皇子痛的眼角泛红:“不、不错啊你若看得清朝堂形势,便便知道唔!便知道谁才是最佳选择”
“谁?”对面有人大喝一声,“谁人胆敢抢大皇子的猎物?”
“非也。”顾九麟纠正他的措辞,“微臣那日是真的醉了,只是后来酒醒了而已。太子和大皇子地位崇高,想要微臣的鸡巴,微臣哪有胆子反抗。”
身后的那只,斜斜的扎进麋鹿的屁股上,还有半截箭矢在外面,兀自轻颤。
殷馥雅在众人的帮助下,动作生疏的上了马,然后小心翼翼的按照马奴的教导催动小母马跑起来,不一会儿,居然也骑得像模像样。
顾九麟看了一会儿,便带着裴启纵马而去,前往森林之中狩猎。
“大皇子果真无情无义。”顾九麟语气温柔,动作却未曾停下片刻,反而十分粗暴的将食指用力的插进了殷晗的屁眼里面,“昨日皇贵妃为难我,大皇子居然无情到一句话都不帮我。”
箭矢穿过獐子的脖子,带起一串血珠,然后狠狠地将獐子钉在地上。
殷晗的笑容变成了冷笑:“你那日果然是装醉。”
“你!”殷晗怒目而视,却又因为屁股被揉捏而脸颊泛红,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穴口,让身体泛起阵阵酥麻,“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气。”
大皇子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挥手斥退众人:“你们走远些。”
顾九麟另一只手顺着对方的腰肢往下,从长袍的缝隙探进,钻到亵裤之中,把玩着殷晗的臀肉,果然如同记忆中那般丰满。
他一脚睡到辰时,自然是歇好了,早上起床后神清气爽,这会接过马奴手上的马鞭,翻身上马,原地跑了几圈,觉得十分顺手。
“噗——”
顾九麟似乎发现了一只獐子,便勒马驻足,将马鞭插进腰间,取下弓箭,稳稳地射了过去。
正打算策马离开的时候,顾九麟眼角瞥见殷馥雅带着几个丫鬟下人在马坊门口和马奴交涉,不一会儿,马奴牵出一匹看起来格外温顺的小母马交到公主手上,又细心教导她如何上马驭马。
“大皇子威胁我?”顾九麟面无表情,他手指在对方的小穴里蛮横的来回抽插,干涩的肠道十分排斥他的手指,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用石子在里面刮弄一样。
“咻——”
顾九麟的那只,深深的射进麋鹿的眼睛之中,将整只脑袋贯穿,只余下一点箭羽在外面轻微颤抖。
顾九麟翘起一边的唇角,抖了抖缰绳,驱马上前。
“是。”
众人虽然疑惑,却顺从地驱马离开此地,到远处守着。
随着哒哒马蹄声,稍倾,殷晗便带着仆人纵马而来,出现在了顾九麟的视线之中。
“哦?”驸马大人脸上带笑,目光在大皇子身上扫过,“大皇子体恤微臣,将这只麋鹿礼让给我,微臣真是不胜感激,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裴启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呼啸的风从耳旁穿过,他问道:“主子,公主在骑马上似乎有些天赋。”
两人翻身下马,走到一棵树后停下脚步。
“痛——”殷晗痛地脸色煞白,屁眼反射性将那根手指死死夹住,他右手向后,抓住顾九麟的手,想要制止对方的动作,“你若是太子党为难你的日子还在后头”
“之前听说昭平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婚后才发现她那一手字真是狗屁不如。”顾九麟看着裴启将那射死的獐子捡起扔到路旁,不一会儿就有下人将它收走,“我记得祖父还有几匹好马,狩猎结束后,你找个骑术不错的人,好好教教她。”
顾九麟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将殷晗抵在树干上,把他整个人都拢在了怀里。
纵马间,顾九麟又看见一只麋鹿匆匆忙忙在森林中逃窜,慌不择路地撞进了他的视野。
顾九麟的动作十分强硬,他用一根手指将殷晗的屁眼插的松了些,立马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大皇子痛
大皇子捏着缰绳的手逐渐僵硬,脸上还是强撑着笑容,温声道:“不必了,这本就是驸马的战果。”
殷晗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这才含笑道:“无妨,驸马好身手,此猎物被驸马一箭射死,理应是驸马的战果才是。”
“咻——”
“原来是大皇子,微臣不知这是大皇子的猎物,还请大皇子恕罪。”
“大皇子这些日子真是对微臣十分冷漠。”顾九麟盯着殷晗的双眼,“难道忘记宫中那一晚的柔情蜜意吗?”
只听得两声箭啸声,麋鹿身前身后两支箭矢同时射在了它的身上。
顾九麟竖起食指,对裴启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取过箭囊的箭矢,弯弓搭箭,眯起眼睛瞄准那只奔跑中的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