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
“谁谁抢到了我?”
他半睁着眼,神志不清地说道。
“你希望是谁?”罗夏依旧是微微带笑。
“罗罗夏!”
李逸滚进他的怀抱,撕扯着他的衣服,把手都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好像撒娇似的哭喊着:“我热!好热!”
“你中毒了。”
李逸双手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忽然猛发大力把罗夏拉到了床上,身体贴着罗夏袒露的胸膛紧紧地抱着他,难耐地喘息着:“好冰,好舒服可还是好热、好热”
罗夏微微一愣,半垂眼帘抱住了浑身燥热的李逸。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一定会惊掉眼珠子都调出来,平日里笑意盈盈却最无心无情、讨厌与人身体接触的阁主竟然这么顺从地被一男子扯开了衣襟,还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喘息甚至还像纵然一般地回抱了他。
“李逸,李逸?谁给你吃了什么吗?”
“福、哈啊,福妈妈药丸,解药,要回到她身边”
李逸又觉得热,身子开始乱扭起来,罗夏眸中情欲的神色开始逐渐加深,他用内力震碎了李逸的衣服,看到李逸胸前的吻痕时,眼神又一下换了种色调。
“需要我帮你找个男人吗?”
李逸在他怀中神志不清地摇着头,呢喃念着:“罗夏罗夏”
不久后,莫神医为李逸诊过脉,罗夏当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
“怎么样?”
他冷静地问。
“魔教徒给他吃下了躁乱药,他内力大乱触发了乱筋散,现在躁热的药性和混乱的内力在他体内冲撞,他才会如此痛苦。在下建议先平息他的燥热,再用内力帮他运功调理。不过这只是一时之策,等在下研究出魔教徒究竟给他服用的是哪种躁乱药后,才能够根治。”
“如何平息燥热?”
“中医常用下泄,但这位公子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下建议,找一个妓女,帮他发泄。”
“好。”
让人搬李逸去了别房,李逸一改在罗夏怀中的安稳,像个发高烧的小孩子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又喊又叫。罗夏心想,他也的确像个孩子,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甚至连刚刚在自己怀中,那其实是求欢都不清楚。
【“我色诱了李逸。”】
原来常跳出亡妻画面的脑中,近来时不时都是跟李逸相关。
【“你应该也知道吧,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我成功了。呵呵,也多亏罗公子昨晚让他喝了酒,他才会这么半推半就。”】
罗夏坐在屋顶上喝酒,看着对面的房中点起油灯,然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走了进去。
【“如果我愿意跟你走,肯定是因为你是我的子瞻兄,而不是什么狗屁的盟主。”】
一杯酒饮下,房中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衣解带,李逸似是有些抗拒,颤抖地哭喊着“罗夏”“罗夏!”。
罗夏翻身落到了地上,走进自己的书房,隐隐地还能听到记忆中的声音:
【“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说什么跟男人做要先有对他负责的觉悟,我就想试试他这话是不是真的,就几次三番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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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说过会让人来赎我,让我进入一户普通的大户人家,从杂役开始做起,一点一点学会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再靠出卖身体活着。”】
记忆的匣子好像被打开了一样,越来越多的回忆涌了出来:
【“我觉得‘睹人思人’是治标不治本。”
“你觉得他们很傻吗?”
“那是当然!但是在这冷漠又没有信念的世间,这种深情且长情的人也的确难得。如果他们能学会告别,告别自己的执念,接受人生的不圆满的话,应该会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那是自然,我们只是喝酒聊天的朋友而已。”】
他曾经这么说过。
【“你看着我时,好像在通过我看着别人,但是看着他时,好像是透过他在看你自己。李逸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深深印入你的脑海里。就算有些事明知不够理智,你也会为他为之。”】
房中,李逸迷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下面已经一柱擎天,沾满了妓女的口水。
“那么,小少爷”妓女娇喘着,把纤纤玉指从滴水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奴家也是好久没享用过这么巨大又健康的肉棒了,奴家一定会给您最棒的服务的!”
李逸捂着脸扭过头去,嘴中呜咽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别想那个女人了,叫奴家的名字吧,奴家叫做,金娇~~”
妓女跨坐在李逸的身上,扶起他粗大的肉棒慢慢顶入湿答答的内部,浪叫着往下坐下,在整颗龟头快要被含入时,忽然妓女整个身体被人一提,扔出了窗外。
“不不要!”
李逸微弱地抵抗着,呼吸急促,一身冷汗。
罗夏脱下自己的外套往他身上一盖,手握住了他挺立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