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当晚洛英做了个梦。
梦中仍旧是那一间喜幔高悬的洞房,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玉体横陈。
洛英懵懵懂懂走过去,鬼事神差握住了那人纤细的脚腕。
触手温凉滑腻,这触感十分熟悉,洛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熟悉的缘由。他只是循着本能慢慢往上摸去。
手指路过细长秾纤合度的小腿肚,修长有力的大腿,来到tun瓣,那tun瓣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洛英的手像爬一座小山丘一样来到tun峰处。
手下是圆润的tun瓣,洛英忍不住大掌收拢,将那团rou揉捏出各种形状。
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洛英却因此而更兴奋,两只手掌都覆上去,像揉面团一样揉手下那两团rou。直至tun瓣泛出红晕。
洛英的手恋恋不舍地向上移去,抚过他光滑的背部,抚过他支棱起的蝴蝶骨,来到肩头,身下的人颤抖地越发厉害了。
洛英握住他的两侧肩膀,猛地发力,将人扳过身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人身上的一道鞭伤,一条红色伤痕,从左ru至右腹。
洛英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那人的脸,那人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动,不是花自怜又是谁!?
洛英如遭雷殛,猛然惊醒过来。
刚醒来便发觉异常,裤裆一片shi热。
洛英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心虚地看了一眼睡在他身侧的花自怜,花自怜睡得酣然,对身旁洛英的动静一无所觉。
洛英松下一口气,悄悄起身下了床去清理。
洛英走后不久,花自怜睁了眼,眼中一片清明。他先是望了望屋外院中的洛英,看见他正拎着一桶凉水兜头泼下。随后花自怜悄悄翻了个身,面对着洛英睡的那一侧,将手伸进被褥内摸索着。
很快他便摸到了,床铺上对应着洛英下身的位置,有一小块黏腻ye体。花自怜用手指揩了一缕,放至鼻间轻嗅,是咸腥的味道。
屋外传来洛英的脚步声,他要进来了。
花自怜转过身平躺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装睡。
洛英蹑手蹑脚上床躺好,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起了床,洛英便去找了云里雾,表示花自怜如今已经大了,师兄弟二人再同睡一张榻,同住一间屋多有不便,让云里雾给花自怜另安排了住处。
花自怜知道这事时,东西都已被人搬到了新收拾好的房间。他气冲冲去找洛英,然而以往对他言听计从的师兄,这次任他一哭二闹三撒娇都不动如山,那态度表明了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去找云里雾,云里雾亦是劝他听师兄的话。万般无奈下,花自怜只得委委屈屈住进了新房间,临走时还不忘用幽怨的眼神表达对洛英无声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