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延上课实在无聊,于是带着死党顾晦报名参加了一个夏令营——听说别的学校的学生得考在年级前几才有资格花这个钱,而俞顾两人的学校,哪怕是俞顾这些年级吊车尾的人,也是会主办方求着去的,说到底钱权是个好东西。
俞延开着母亲送他作生日礼物的豪车载着顾晦去了集合点,甩手就把钥匙给了代驾。
他就是来玩儿的,他就是个只会玩儿的二世祖。俞延实在吸睛,豪车皮相和气质都彰显着痞帅,他双手插着裤兜已然习惯这种注目礼,他环视了一圈,像是在挑选值得狩猎的猎物。
真被他找到了一只小绵羊,他轻笑了声、眼睛骄傲又明亮。
被俞延当成小绵羊的方旻看着确实乖巧,他只对上了俞延的眼睛一秒,便急忙低下了头。他看着乖巧,但显然并不单纯,出现在这儿的学霸多少都存了拓宽交际圈的想法。
正因为这样,俞延和顾晦等二世祖在心照不宣下和这群压根玩不到一块儿的同龄人都相处得不错,起码除了方旻,没人会拒绝在这种场合下喝上一杯酒。
明眼人都看出来俞延想和方旻有进一步发展,有人欣赏他的矜持,也有人骂他不识好歹。可方旻也不曾对这些给过反应,他除了被动和俞延有接触外,排斥屏蔽了其他人。
夏令营最后一晚,俞延的眼神询问被顾晦点头肯定后,便端着酒杯往方旻那儿走。他微躬起身子,侧在方旻耳边,吐着浊气惹红了方旻的耳朵,“最后一晚了,这回该给我点面子,喝上一杯了吧。”
俞延在试探,然后吹着口哨挑眉瞧着方旻喝了一整杯,没来得及惊异,满脑子及时行乐——和方旻周旋了几轮把他拉进了房间。
方旻中了药,浑身发烫,被俞延慢条斯理解着衬衣,急得刚被扒得露出个胸脯就抱着俞延将凸起的nai头送到他嘴巴边上给他啃。
“方旻,想我给你揉nai子吗?发sao给我看。”俞延一边冷静得说着粗话一边打开了手机录像。
方旻没有了神智,他张着嘴大喘着气,似乎还在接收信息。没几秒,他双手握住自己一边其实挺平坦的胸肌,不怕疼一样向里挤压,像是在奋力挤出nai汁,像一个平胸在努力挤出一个a罩杯。他的声带在颤抖,“主人,方旻终于涨nai了,求求您,来享用吧。”
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住这种反差。俞延没忍住扇了方旻这张俊脸一掌,两指蜷曲用指骨夹着拧了把nai头,欺身上去开始啃咬……方旻中了药之后格外配合,任俞延拿捏,即使满身淤青也没听他说过停,让俞延这种即使开荤已久的人也无处可挑剔。
所以俞延在因为把别人弄进医院被爹妈勒令禁足而烦躁的时候,第一时间拿着视频威胁方旻去他家伺候他。
方旻嘴硬,又撞上俞延不开心又喝了点小酒的时候,所以哪怕方旻口嫌体正直的送上门来,也被俞小少爷掐着脖子摁在床板上边挨Cao,边受一通冷嘲热讽。
“方旻,你矜持个屁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给你的酒里有性、药啊。是我安排顾晦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故意在你旁边说漏嘴的。真矜持的话为什么喝呢?”俞延从不拿父母和自己的钱权开玩笑,他不会为了一时歹念,给人留下话柄,骄傲如他,没必要上赶着Cao一个要强迫才能Cao成功的家伙。
方旻的瞳孔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惊讶而收缩,他心想要不是因为喜欢得发疯,谁会上赶着受虐做那么羞耻的事情。他听顾晦说那个药效会让人发春,会让人失去意识,所以处心积虑换了杯自己下了只是让人亢奋的药的酒喝,只为了记得和俞延做爱的过程。他心里回答着,可现实是因为太痛,又顾及到方旻现在并不会想听,所以只断断续续“狡辩”说自己没有喝那杯酒。
最后俞延和方旻维持长期关系后,俞延知道了方旻假乖巧真变态这个事实后,问他为什么还要让他追那么多天,方旻放下手边正在处理的文件,走到瘫坐在沙发的俞延身边坐下给俞延剥葡萄,讲说,“有个小少爷的爸爸要参加市长选举了,总统特地派他作风低调的小儿子出来做个暗中调查。夏令营第一天,小儿子决定夏令营结束就给他爹打小报告,后来还是觉得小少爷很恶劣,可是越来越觉得他可爱,最后给他爹做了伪证。对小儿子来说,不拒绝人已经很难得,不拒绝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更是难得,哪有人还没接过酒,就被泼了一脸酒,被直接定义成拒酒的啊。明明是你在拿我当乐子,老不给我机会回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