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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司郁。

    “我出去六个小时,你一直都在?”

    司郁终于转过身开口,余伽汐听出来,他生气了,这人从小到大都有个毛病,越是生气越是要压制自己的情绪。“你又吃醋了?也该习惯了。”看透司郁的心思,余伽汐心情愉悦,继续调侃道:

    “你出去那么久,我替你给他解解馋。”

    说完他撩了一下被汗浸湿的额头碎发,笑得没心没肺。

    “我要和宁祁结婚。”

    这是个祈使句,内容让余伽汐的身上泛起细密的鸡皮,屋内暖气太足,让人差点忘记现在身处寒冬。他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站起身死盯着司郁质问:“什么意思?你在开什么玩笑?”

    司郁的神态终于扭曲,他擒住余伽汐的衣领,叱喝:“一个小时前,我已经全票当选。”接着再狠狠往后推搡,“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碰他!”余伽汐摔倒在地板上,狼狈不堪。

    “哈哈哈!只有我碰过他吗?他跑出去半年,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余伽汐不甘示弱,继续添油加醋,

    “你瞧他犯瘾的模样,说不定司洵——你的好弟弟,也慷慨解囊过无数次了。”

    “一个三手货,喔,不对,n手货而已。”

    “闭嘴!”

    司郁的拳头终于落下,砸在颌骨的位置,余伽汐猝不及防,被惯性推向前,额头直接嗑到茶几边沿,他当场呕出血来,终于安静下来,不再言语。

    好在司郁的失控没有持续太久,短暂缓和情绪后,他指向门的方向一字一顿说得非常清楚:

    “今天之前,我和你之间是以利相交,现在你对我来说已经毫无价值。”

    “滚!”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家族的长辈称司郁“性格内敛,堪当大任”。余伽汐当时听完嗤之以鼻,他觉得情绪不外露是这家伙最大的缺点,欺骗他人也欺骗自己。

    习惯于司郁经年累月的隐忍克制,余伽汐也擅长利用这个弱点拿捏他。现在时移世易,他意识到眼前的人变了,与记忆中迥然不同。

    脸颊疼痛也漫上来,刺激着紧绷的神经,他把口腔里含着的血吐到身后,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余伽汐感到头疼欲裂。

    床头有盏很漂亮的灯,冰蓝色的圆形灯罩流动着细砂,暖色的灯光从里漂浮出来,像一只晶莹剔透的小壶。

    宁祁直勾勾地坐着看,没制止正解他衣扣的手,在手指越过衣物缝隙探进胸口时,他才回过神,喉咙里涌出酸味,呕吐感快压制不住,他本能推开那只手,拉紧已敞开的衣服,以紧缩的姿态保护自己。

    “你不愿意?”司郁果断起身,言语中透露出为难,随后转身就走,宁祁慌忙从床边站起来,拉住他的手,“不要走,我愿意。”

    下一秒,宁祁被牵进怀抱里,吻垂在他唇上又移到下巴,最后停在喉结处,“之前你给我一拳,现在你说你愿意,我该相信你吗?”

    司郁的话明显是羞辱,可宁祁不敢反驳也不能申斥,只能低着头,选择沉默以对,只不过默然并没有让司郁满意,他被推搡在床铺上,避无可避。

    “说话,我是谁?”

    “司——司郁。”

    “你现在要和谁上床?”

    “不——不!”

    “不?”

    “求求你,不要!我会筹钱还给你的!你收多少利息我都接受,我到时候可以——”

    “闭嘴!我不要你的钱!”

    “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不要!不要——我不可以——”

    “最后再说一次,如果你不愿意,就离开。”

    视线总在摇晃,他像暴风雨中的独木舟始终漂泊不定,天花板在剧烈晃荡。宁祁想闭上眼,有手扼住他的颈脖逼迫他睁眼,接着视线被遮挡,身体被更粗壮的躯体紧压,司郁的胸膛是一座监牢将他囚禁。

    剧痛蔓延他想逃离,但没有用,解剖的利刃已贯穿他,扎破紧实的皮肉往身体更深处前进,到达弱点后抽离出去,下一次更深地捅进来。

    他激烈地挣扎,揪到床单皱成一团也无法缓解疼痛。他又试图向床沿挪动,却被擒住肩膀翻转过去。后脑被按压额头和鼻腔都陷入深灰色的枕头里,呼吸不畅,身体更加痛楚,利刃又剖进去,将他的自尊齑粉。

    不满于宁祁悄无声息的隐忍,司郁又将他翻过来仰卧,俯身啃咬起他的胸口。微微隆起的乳尖被牙齿碾住,灼痛传到五脏六腑,宁祁终于受不了干呕起来,嘴却被司郁封住,他近乎疯狂地吞噬他的口腔。

    他又被更凶狠剧烈地穿透,被撕裂。

    无尽无休的折磨,宁祁在痛苦中昏睡过去,神思恍惚间,疼痛总算停止。有人将他抱起,置于温热的水流中,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陌生明亮的环境,他精疲力尽,最后安静阖眼,也许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会变好的。

    有茶叶的香气沿着鼻腔漫进,宁祁和往常一样,快速扣着校服外套的纽扣奔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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