璠温柔的脸庞,我眼眶一热。
有这麽担心自己的好朋友在,真好。
我双手一张狠狠地抱住她的身躯,「语璠宝贝,我真的好ai你噢。」
听我突然告白,于项桓笑嘻嘻,「黎向yan你老实招来,你x向到底男还是nv,见你俩那麽亲密我都眼花了。」
「都ai行不?」我笑骂,眼泪抖出了几颗。
「ai哭鬼。」向语璠咕哝,温柔地为我抚去颊边的泪水。
「其实昨天啊……」我说起昨日找碴学姐们的发生经过,说完才又解释自身对於匿名者的可能x分析。
向语璠点点头,「我也觉得冉睦晴没有那麽无聊,找碴还事先告知。」
「是吧?」我笑,随意拿起一枝笔便胡乱在匿名信上作画涂鸦。
「但学姐他们的警告也不容忽视,毕竟nv人的战争可是相当恐怖的。」向语璠说,神se担忧。
「喜欢这种情感,是最要不得的。」
于项桓垂眸,一对睫羽掩下一半的y郁双眸,在眼皮底下映出一层薄影,如同他话语的深意,双双在我们的内心映下一层淡淡的影子。
是啊,喜欢这种情感,是最要不得的。
ai情里,任谁都会受伤。
13
我的课桌椅不见了。
一早来到教室映入眼帘的光景就是如此。
我歪了歪嘴角,走近我本该有桌椅的座位前,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留下,连同躺在ch0u屉里的书也消失得不见踪影。
真是不留情面。
搬走桌椅就算了,连教科书都要我换新的吗?
汰旧换新也不是这样,刚开学不久耶。
哪个变态王八蛋?真他妈恶趣味。我在心里嘀咕,却再心知肚明不过。
还能有谁呢?
岳珉雯。
待我冷静与厘清变态王八蛋後,我才後知後觉发现班上的气氛也不太对。
有些人沉重y郁,有些人看好戏,有些人视而不见,但却没一个人开口。
想必是想看我怎麽做吧?
而对角的冉睦晴也难得没有出言嘲讽,一张嘴抿得很紧,低头看着桌前的课本,神情淡漠。
我默默放下书包离开教室,决定一个人去搬课桌椅与书本。
而我才刚离开教室不久,就见岳珉雯与几个学姐说说笑笑的从走廊对头走来。
「呦,这不是黎学妹吗?」岳珉雯掩唇笑道。
见到岳珉雯就准没好事,没好事就算了说不定还会衰神缠身,打si我都不要,再说,那张脸我看一次就讨厌一次,撇过头我就想无视离开。
「真没礼貌,学姐跟你打招呼,你怎麽就能甩手离开呢?」
谁甩手?我只是无视你罢了。
「老话一句,」我目光淡淡地回头一瞥,「我没有义务向你宣扬我谦虚得t的礼貌。」
说完,我头也不回就离开,然而岳珉雯不想作罢,远远传来她的问句:「不想知道你的课桌椅在哪吗?」
我脚步一顿,岳珉雯继续说道,「想知道的话你求我一下,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哦。」
当你在演狗血八点档吗?我黎向yan偏不演讨拍戏码,我就ai走反路线,於是我笑容可掬地回头,甜甜的一字一句回答她:「我、不、要。」
语落,我转身就走。
这次我是真的大步离开,管她在後头发疯。
俗话说得好,气人就该气si人,於是恶作剧也得恶作剧个够本才行。
一般来说,讨厌一个人到极点而恶作剧时,那麽恶作剧的结果肯定要让被害人好好欣赏成果,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才爽的够本。
所以道理同样,既然想要恶整我,凭空消失毁坏我的课桌椅,又要让我欣赏成果,好让我生气,那麽消失毁坏的课桌椅不意外的肯定会出现在我常去又非去不可的地方,答案便是----
扫地区域。
我的打扫的区域是个离c场与司令台有些距离的走道,走道两旁种植台湾栾树,每天都会有落叶,依据季节的不同会有些微落差,像春夏之际落叶些许,秋冬之际则落叶纷飞。
到达目的地,些许落叶的走道中央恰恰摆着一张课桌椅。
毁坏之程度满分的课桌椅。
远远也瞥见ch0u屉内的新书待遇颇佳。
见着了脏乱不堪的课桌椅,我不怒反笑。
真亏他们能够拨空好好款待我的课桌椅。
真是劳心劳力。
然而,课桌椅的毁坏,只不过是热身的开场罢了……
14
接二连三的霸凌令我身心俱疲。
那天课桌椅虽然焕然一新地被我搬了回来、一叠的教科书努力地贴补了一切的毁损,却怎样也无法掩盖上头的裂缝与伤痕,如同我内心不断增减的新旧伤口。
y影也渐渐萌生扩大,无法消除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