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