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母她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去寻找真相,想到爷爷nn就非得坚强起来,才能不让在天上的他们不c心,想到程柏凯也是,方巧夏不想让他觉得少了他之後就总是失魂落魄的。
坚强的方法,都是要靠自己撑出来的。
该不会也跟她一样知道了人五雷轰顶的事之後才变得那麽落寞吧。她心想。忍不住y是把手机抢过来看,没想到害自己惊讶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还是有一点闷闷的。」
放学回到家後,方巧夏一打开门就看到令她困惑的景象,「你怎麽了?」客厅桌上摆着几个啤酒空罐,詹逸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一丝狂乱还有更多的忧愁。
詹逸杰的嘴角ch0u动了一下,喃喃的说:「在意。」
他闭上眼睛呢喃:「他跟我学吉他,後来不知道怎麽ga0得我竟然喜欢上她,我很奇怪对吧。」
「不是啦」
「你还喜欢她吗?」
方巧夏抬起头,看着他仰头把酒灌入口中
她默默的深x1一口气,早知道她们之间有关系,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哪里?」
「不对,我知道她是故意不回我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叹了口气。
「没有後来了。」他张开眼睛,神se黯然。
「可能是她没空啊。」
方巧夏不自觉的屏息,像在
房子好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连呼x1都没有,这种寂静令人有些抓狂。
詹逸杰一口气说了那麽多,方巧夏不确定他是不是喝醉了。「後来呢?」
「我跑了好久,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我抱着微小的希望拨给她,她接了。」
詹逸杰蹙着眉,用非常小的音量说:「她很多天不理我了。」
「不然呢?」
「同学们,可以下课了,记得题目卷要留着。」老师将整叠考卷弄齐後说道。语毕,全班各个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甚至发出欢呼。
「考完了还闷?你有病喔?」他皱眉瞅了方巧夏一眼。
但是相反。她很坚强,总是在找寻可以更坚强的方法,而那些方法就是打击她的那些事。
那段期间我交了一个nv朋友,她就像天使一样,什麽事都包容我,一开始我并不怎麽投入,但是最後就像空气一样,不能没有她。我带她到处去玩、到处留下回忆,真的有一种信念是:我要娶这个nv生。而我之所以会喜欢唐瑀芯,是因为她的感觉跟我前nv友很相似。
但自从我去当兵之後一切就变了,变的是我。
「你怎麽了?」方巧夏走近他发现她手上紧抓着手机,偷偷看了一眼後发现詹逸杰似乎在跟谁聊天。
「唐瑀芯以前是我的学生,她跟我学吉他。」詹逸杰又啜了一口酒,这个样子完全不是方巧夏所认识的詹逸杰。
我变得神经质,一直觉得她趁我在当兵跟别的人乱来,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那时她怎麽哭着解释,我都听不进去;退伍之後,她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我,我都没接,我也没去找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淡了感情,过了三个月我突然醒悟过来,但是也来不及了。」
「上高中後我父母就离婚,我跟着我爸生活。」他打破沉默,述说起另一个故事。「我爸很放任我,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也不会和我说话,把钱给我让我自己吃饭、缴学费,确定我还活着就好了。久久才回家一次,对他根本没什麽感觉。」
方巧夏盯着地板,不知道为什麽,她不敢看詹逸杰。
「我没有上大学,高中毕业就离开家里出去工作,一开始很痛苦,只能去餐厅打杂拿微薄的钱,有一餐没一餐,因为我高中是吉他社的,而且也挺熟练所以就y着头皮去应徵音乐课程的老师,我还满幸运的录取了,後来的经济改善很多。
过了不久,真的不久,大概三天吧,唐瑀芯就退课了,我好几次密她问原因同常都是看过了不回,或者是连看都不看,过了很久才零零散散的回我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唐瑀芯?你跟她是?」
「你跟她之间有什麽关系?她不回你又怎麽样?」她的眼皮跳动。
「终於!」汪家豪举起双手b出胜利的手势,一想到接下来就放暑假了忍不住兴奋的大喊出声,大考结束後理应是解放然後开心得要命,但方悄夏却感觉不到。
方巧夏把酒抢走重重的放回桌子上。
「我真得很白痴,我发现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在g嘛,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她,都没有回应,我猜想说不定是刻意不接我的电话,我骑了车想去她家找她,但是中途却发不动了。」他冷哼了一声。
方巧夏摇头,周围的空气感觉都冻结了,这空间沉静到让人不舒服。「接下来呢?」
「喜欢跟自己差距六岁的学生。」
「在某一次聊天中我不小心说出我喜欢她的这件事,不过让我惊喜的是她说她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