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怎么办啊?”
正在盘点酒的店长抬了眼皮,瞥了一眼,淡淡说:“什么怎么办,要喝酒给他喝,给钱就行,没钱就扔出去,还要我教你吗?”
小酒保挨了呲,噘嘴腹诽:没人性!把你的芝华士都给他喝了!哼!
小酒保也是这么做的,直接搬出店长存着舍不得喝的四瓶芝华士要全部打开,小酒保带着怒气的动作引得店长扫了一眼,扔下盘点表直冲吧台,小小的酒保一揽就能抱起来,往吧台外面走去。
“祖宗!你疯了是吧!”远离吧台,店长放下小酒保,“你给他喝芝华士,他现在喝什么都一个味儿,直接喝酒精他都能喝得下去,用得着你替他着想吗。”
小酒保仰着年轻倔强的脸:“对,他酗酒我也想他喝得好点儿怎么了,你也不是没这么喝过,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给钱。”
“这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呢,白孝义?是他抢了你心上人,所以他变成这样你恨不得踩一脚?你要是心里还有程恩齐,你直说啊!我又不是非得缠着你!”
白孝义脑袋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这小孩儿走了也挺好,刚要张嘴,小酒保扭头不听,抬腿走人。
“你不是让我直说,跑什么?”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不是没有心!你少让我伤心!”
郁书彦径自拿过酒瓶和开瓶器,也不加冰块,直接往嘴里倒,什么风味口感没何处来,喝水一样。小酒保换回常服,气哄哄地离开了酒吧,临走前对郁书彦拳打脚踢,嘴里抱怨:“都怪你!都怪你!”
白孝义担心追了出去,叫小酒保的名字:“程齐惠!”
程齐惠跑得更快了,都没看红绿灯直往对面冲,差点被车撞到,白孝义追上拦下了他。
要不然小孩儿的脑浆就跟洒在吧台上的酒一样。酒洒了一桌子,郁书彦直觉可惜,想把桌子上的酒舔干净,想了想还是算了,桌上还有三瓶未开的,有的喝。
半瓶下肚,不见一丝的醉意,身体反倒被酒精烧得暖和起来,压抑许久的纷乱声音开始在脑子里打架。
“失败就失败了,咱们东山再起啊!”程齐恩说拉着他的手安慰。
“破产了?那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父亲放下筷子,也没有责怪,只是略显失望。
“没有人怪你,一次失败而已,大家都相信你可以的。”母亲轻抚他的头发,对他寄予厚望。
“你这个样子给谁看啊?哪个见着你不是在安慰你,你还想怎样?你不是小孩子里,耍什么脾气?”
“你在不高兴什么?劝你走出来还有错了?你是说让我们所有人都不要理你?”
“郁书彦,你有点不知好歹了。”
“郁书彦,你到底想干什么?”程齐恩受够了。
喝一瓶少一瓶的芝华士被郁书彦喝出了不值钱的样子。
酒吧里的客人刚进来,看到他对瓶吹,跑出去看了眼招牌确实没走错,这家酒吧一直很有品味,什么时候放进来个牛饮的东西。坐下半天,都没人来管管,酒保和店长都不在,只能看着郁书彦吨吨吨地灌。
开了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