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怎么帮。”
于望疑惑地抬头看他,蒋琛说:“把你的漏出来。”
蒋琛直直地盯着他,他的脚那么白,那么嫩,他总共碰过两次,还都是隔着纸张和衬衫。
“还是脚?”
“等,等一下。”于望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瞪着他,“怎么还说出来呢。”
于望试图用手掌擦干净从马眼中流出的液体,那东西却顺着茎身的青筋流至睾丸,水色的痕迹让他脑海中不仅有色情,更蹦出一个词,叫下流。
“要试试吗?”
蒋琛闭闭眼,声音有些哑:“你能不能别蹭了。”
他虽没吃过猪肉,但也知道猪怎么跑,手掌张开,去握,去撸,蒋琛却握住了他的手。
蒋琛把他搂在怀里,将两根东西握在一起,于望的喘息有点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自己男性生殖器带来的快感,蒋琛的手那么热,两根东西还贴在一起,他挨着他,那么亲密,明
于望:“……”
这四个字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他磕磕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他就是在两人间留着空隙。只是留空隙的原因……于望默默地转过去,一动不敢动,咽口唾沫却又不怕死地将脸转过去说:“要……帮忙吗……”
蒋琛还没说话,有个人的手就往下摸了,误打误撞的还真从小腹顺下去了,蒋琛刚屏住呼吸,就感到有个爪子隔着睡裤胡乱地搓了两下,跟嫌弃似的,毫无技巧。蒋琛皱眉,于望敏锐察觉到他不满,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还很有职业操守地将手从睡裤里伸进去,只是隔着层内裤。
都勃起了,会像上次一样,流水吗?
他的声音好哑,两个人离的太近,震的于望心尖直跳,耳膜直鼓。他张张嘴,声音更小,“听你的。”
蒋琛松开他,往后退了一些。
平常无异,往他怀里靠,气氛却还是有些微妙。
“手?”
蒋琛没听,将他的睡裤往下一拉,他半个屁股便漏了出来,这是一个很大胆的行为,于望条件反射地踹他,挣扎,蒋琛扒下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了他的东西,于望瞬间像被抽了骨头,定格。
他不喜欢。他就一直往后靠。
蒋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像在嘲讽他的胆大。
蒋琛太阳穴的青筋在跳。
他硬着头皮摸了上去,那东西就是隔着一层布也耀武扬威的很,又湿又热,把他的掌心都弄潮了,他从没有自慰过,身体原因也没有接触过有关生理方面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把手抽出来放鼻尖闻,倒是不臭,就是,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儿腥臊。但是蒋琛很爱干净,他知道,所以这液体……
他的声音非常小。
他几乎是有些恶劣地说:“用你的脚掌——”
尽管已经看了两次,但这么近距离、这么逾矩地看还是第一次,他的注意力全被这根东西吸走,甚至忽略了自己的感受,蒋琛却注意到,他也硬了。随即,他的脑海里竟然冒出一个相当下流的想法,那就是现在的他,流水了吗?
他勃起了。
蒋琛看着他,于望垂眸,认真道:“就……就不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我用手好吗。”
“你有哪里能帮。”他审视地看着他,说一个部位停顿一下,“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蒋琛在往后躲,让他们之间留着空隙。
于望:“……啊?”
“……脚……脚?”于望茫然,傻傻地:“脚,脚也可以吗?”
他缓慢地转头看他,蒋琛眼眸很黑,摁着他的胯往自己身上一压,那东西就顶着于望的臀缝,于望的眼瞬间瞪大,无措甚至是无辜地看着他,抓着他的胳膊,嘴唇微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一片空白。
于望:“……啊?”两秒后他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摆手拒绝:“不不不,我不用,我……”
也不嫌羞的。
蒋琛就那么看着他,看他钻研,看他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睡裤,指尖跳舞似的在自己的东西上乱摸,哪怕隔着内裤,他也能感受到他手掌里薄薄的茧子。
情动的信号蔓延开来,像一种气息从鼻尖窜进去,给人春药似的荡漾与翻涌。蒋琛几乎把于望盯出个洞。于望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他的心尖跳了跳,指尖慢慢放上内裤边缘,往下拉,那东西便直直地冲到眼前,他屏住呼吸,轻轻的摸上去,像试图驯服一头猛兽,生怕惊动他被他反咬一口。
那都是他常年打工留下的痕迹。
他将于望垂眸的样子尽收眼底,尽管他技术很差,或者说根本没有技术,但他感到他的认真,他好像是一个做什么都会很认真的人,打工、学习、工作,是个像孩子似的调皮跳脱的性格,但做事又认真专注,他下意识摸他的脸,于望便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卖力地将那根东西揉搓地更坚硬和挺拔。
“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