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者,“好好招待这位客人。”
说罢看也不看一眼正准备拦住他的客人,景和侧身离开了这充满分泌液味道的房间,穿过冗长的通道,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老大,他们都喝嗨了。”
“我知道了。”老板透过隐秘的监控也看到了贵宾厅的现状,他把这次宴会的管理也交给了景和,景和处理得游刃有余,“干的不错,明天收拾一下和阿哲去接a货。”
景和乌黑的眼眸微微低垂,不动声色的说道,“谢谢老大。”
“对了,阿河,下次再碰到那种客人,你可以自己处理。”他确实很欣赏这位下属,别看他长得羸弱,却能打过他身边蝉联拳击冠军的保镖,而别提他还具有成为左膀右臂的能力。
如果不是心腹告诉他会所有内鬼,他还真不想怀疑到这个初露锋芒的新人身上。
谨河,不要让我失望。
景和走到厕所洗了手,正准备回去继续看守,一个黑色的人影渐渐靠近着,景和猛的俯身转步,让他扑了个空。
景和用膝盖顶着他的背,抽了他的皮带将他反绑,“陈先生,你喝醉了。”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别让我找到你!”
景和冷笑一声,一个脑满肥肠的纨绔子弟算什么东西敢恐吓他,谢东伟找了他六年都没能见到他的影。
明天就应该能解脱了吧。
等卧底结束后,如果还有命回去,那就去处理谢东伟吧。
景和冷眼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人,谢东伟到时候的表情会不会比这还精彩呢。
景和在谢东伟的店里等他打烊,不得不说大学城的生意是真的不错,才开业一年多,谢东伟就已经完全脱手一线做管理层了,他在市区又开了新店,景和便来参加他的开业活动。
景和穿着咖色立领夹克和卡其色针织直筒长裤,若非过于利落的短发有一些锐利感,他看起来年轻得跟附近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谢东伟端了一杯奶茶给景和,毕竟开业酬宾,店里员工热火朝天热闹的很,他作为老板倒是清闲,“尝尝呗,我亲手做的。”
谢东伟就算做了老板,品控这方面他还是身先士卒,毕竟不预知投资的风险,又怎么能赚到钱。
景和喝了一口热饮,抹茶微苦的滋味渐渐被回甘的牛奶包裹。他俩坐在店里的一角,除了员工,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客人,不过两个大男人在奶茶店里对坐着有点怪怪的。
“还可以。”景和不喜欢喝甜的,做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
“这店投入不少吧。”景和扫了扫店里的装潢,饮品用的也是好的原料,没有几十万是拿不下来的。
“是啊,把我的老婆本都用光了。”谢东伟笑眯眯的说道,开店那笔钱他还给景和,景和不收,谢东伟就想给他换新车,“明年给你换奥迪。”
“不用对我这么好。”景和其实不需要太过奢侈的生活,公职人员太过高调反而会引起麻烦,反倒是谢东伟天天坐公交回家,弄得像是景和在虐待他。
谢东伟本来有很多条路走,在单位怎么也能混到厅局级退休,入职外企也能做个中产,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能靠着谢南宁生活,可现在开除公职的污点永远的记在了档案里,他的学历也无法再作为敲门砖了。
“我不后悔的,我后悔的只有一件事。”
谢东伟手撑着下巴将面前的景和瞧了个仔细,像是反复在确认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属于他了。
“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回家吧。”景和避开了谢东伟直视他的目光,答非所问道。
谢东伟没有得到回答,神色有点暗淡,将目光向内瞥去,拉开椅子起身向员工做最后嘱咐了。
景和本来就是开车专程来接谢东伟的,回家自然也轻车熟路,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倒是谢东伟在副驾驶安静不少,平常他都喜欢和景和聊几句天打发时间的。
景和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谢东伟目视前方,面色如常。
两人回来收拾了一下家,便前后洗澡上了床。
等到景和以为他今晚都不会再说话而准备睡觉的时候,谢东伟翻身压住了他。
谢东伟压在景和身上,眉眼正肃,压迫感极强,他却喃喃自语般的问道,“你是我的了吗?”
谢东伟的手抚摸在景和细腻如玉的脸庞上,力道轻柔又带着些许急切,像是反复的确认着面前的人确实是景和。
景和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是那样静静地端详他。
谢东伟等待了一会儿见景和没有反应,他闷着一口气,于是手往下滑去,想解开景和的皮带。
景和却一反常态地慢慢抓住了他的手,乌黑的眼瞳紧盯着谢东伟,定定地问道,“谢东伟,你爱我吗?”
虽然是问,不过是已经知道了答案确定的反问。
谢东伟神情微怔,嘴巴微微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又沉默下来。
他想起了十年之前他们刚做同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