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操了重要吗?依鸦想了想,操是男人对他做的事吗?是把他的性器放进自己的后穴?依鸦认真考虑了两秒后得出结论:“本拉币重要。”
窗外从白天到黑夜,男人掐着依鸦的屁股射进他的后穴。
那么醒人,那么芳香。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花,叫玫瑰。
“我管你挣什么币?既然你现在醒了,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谈谈这四天的……经历吧。”说到最后男人有些别扭,他瞄了依鸦下体一眼,而后迅速移走视线。
依鸦不懂男人口中的“操了”,不过他还和妈妈住在一起时,别的男人也总对妈妈用这个词。而且每次家里有陌生男人时,妈妈都会让依鸦在外面待着。
嗯?那个好看的人呢?依鸦迷糊地想到,抬手看通讯器——距离他上次出门已经过去五天了!!!
好闻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男人嗤笑:“本拉币?钱吗?你被人操了不重要,钱重要?”
依鸦腿有些软了:“玫瑰味是什么味?”
以前注射抑制剂还能撑下去,可掉到这个连abo都没分化出来的地方,他翻遍整个星球都找不出一滴抑制剂。
依鸦好不容易攒点钱吃上农贸市场的食物,他一点都不想沦落到去垃圾场翻吃的他饿到极点时曾去翻过一次,被同样在垃圾场翻食物的流浪汉揍了一顿,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
“本拉币更重要。”依鸦显然无法理解男人的意图。
再次睁眼,床上只剩下了依鸦一个人。
谢天谢地,最起码依鸦活下来了。
现在妈妈不在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听过这两个字了。
他五天都没有去挣本拉币!
依鸦正欲抬头道歉,就发现眼前这人是他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那个男人。
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下,男人粗大的性器直直挺进依鸦尚未闭拢的后穴。
“不准。”男人淡淡地说,挡在门前,不给依鸦出门的机会。
他们交缠,冲撞。
“走?我易感期还没过,你哪也走不了。”男人对自己的状态也无可奈何,他全身滚烫,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和记忆,赤裸裸让性欲占据脑海,只消片刻就让他变成了最原始的动物。
“我得出去。”
那张不知经过多少岁月的床吱呀响着,承受住了一个人的重量后又加上一个人。依鸦终于反应过来要跑,但已然来不及。
活着,就得有本拉币。
“我要去挣本拉币!”依鸦急了,挣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在本拉币面前,一切都得靠边站。
“唔。”
男人走向依鸦,依鸦后退。像两块磁铁相斥,直到被逼到墙角,依鸦被笼在男人的气息里,他又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了。
男人眼睛死死盯住他,仿佛要扎穿他的皮肉,在他体内搅弄一番,看看依鸦究竟有没有被其他人操过。
外面是冷的、是热的、是难闻的、是吵闹的……总之依鸦讨厌待在外面,可他得听妈妈的话。
男人咬牙:“你也被别人操过?”
男人捏着依鸦的发梢反问:“玫瑰味吗?”
依鸦匆匆穿好衣服出门,一脚刚踏出去就撞进了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当他的性器深埋在依鸦体内时,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性致大涨。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极致的快感,依鸦身上没有吸引他的信息素,可依鸦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是你。”他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人伤好了就自己走了。
当他又一次射进依鸦体内时,他看到了依鸦发亮的眼睛,一如第
“我的信息素味。”说完直接把依鸦拦腰扔在卧室的床上。
男人的脸阴沉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逼近,依鸦莫名打了个寒颤。
男人耐心告罄,他觉得依鸦在不懂装懂,小小年纪,手段不少。
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依鸦体内后男人就抱着依鸦沉沉睡去。身心俱疲的依鸦也昏睡过去,他闭眼前唯一聊以自慰地是自己四天前去农贸市场买了足够多的菜,且男人还有点要给依鸦喂食从而保证他生命体征的意识。
“嗯……放我走。”
依鸦其实不想再和他废话,可他的某种敏锐的直觉驱使他认真回答了男人的话:“没有。”
要是依鸦有正常人的三观,在经历了这种事后或许会感到耻辱、愤怒,会后悔救了这个男人——好吧依鸦也确实有点后悔。不过他后悔的原因是为自己这四天没饱过的胃和自己近乎麻木的后穴……
依鸦头脑一热救了的男人操了依鸦整整四天。
依鸦缩在墙角:“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刻入基因里的对本拉币的执念让他拖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五天,那可是五百个本拉币,是他三天的伙食费……
男人眉头紧皱,上下打量依鸦,嫌弃地把依鸦推进门,末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