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绕到他身后,瞄准他的膝盖窝挥起警棍袭去,他吃痛单膝跪地,狱警又袭击了他另一个膝盖窝并用脚踹他的背。
“太疼了,你轻点。”a47说。他现在连说话幅度都不敢太大。
集合结束是早餐时间,a39扶着a47去治疗包扎了。
“他说马上回来,能赶上集合,所以我”a47的回答让大家都替他倒吸冷气。
大概过了半分钟,a47站出列,狱警问他:“你今早有看到他出牢房吗?”
“别跟我提昨天,那都过去了。我给你看个宝贝。”a47完全不管我要说什么。
我有些担心他们,和狱警说去上厕所,将两个馒头偷偷藏进怀里跟着去了。
“他完蛋了”我听到身边某个狱友和旁人小声嘀咕。
狱警余光瞄典狱长,但无法从他的面部表情推理出他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
“昨天你们——”我说。
a47嘿嘿坏笑,嘴角歪到一边:“我嘴巴比较敏感嘛。”他又“嘶”一声,拧眉道,“你还来劲儿了是吧,轻——”点。
镊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医用棉拖带酒精的尾迹,圆嘟嘟的滚到我的脚边停下。
“还疼吗?”a39用镊子夹沾染酒精的医用棉在a47撕裂的嘴角擦了擦。
皮肤刚碰到酒精a47疼得发出“嘶”声。
我看到他蹲下来,在a39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便扔了警棍丢下我们离开了。
a39咬牙:“我很抱歉,典狱长大人。错都在我请不要怪罪他人,我甘愿接受惩罚。”
我站得远,不知道典狱长是什么表情。
书的封面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扉页是一张白纸,什么字都没写。
a47很快从被动转为主动,他的手插进他的发丝,拉近a39的后颈。
“干什么去了?”狱警问a39。
a39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因为正好张口说话,所以他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他的口腔。
等他们找到a39时,a47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血沫,奄奄一息。
a39双手抵在两人的胸膛,捶打他的胸膛,反坑的将他往外推。持续了将近3分钟,分开后两人大口汲取新鲜空气,额头相抵,与彼此对视。a47双手慢慢摸上a39两边的耳朵,还想继续这个吻,但a39早早猜出他的意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手掌心挡了回去。
血腥味儿和两条舌身缠绕在一起,夺走了仅存的氧气,他们脸颊微红。双方在缺氧的情况下,暧昧的情愫达到顶点。
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a39被迫双膝跪地,狗爬式撑地。
狱警清了清嗓子:“谁跟a39住得近?”
“这是什么。”其实我只要翻开便能知道答案,但是我并不想这么做,因为我有预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很大几率不是公开场合可以随意打开的东西。
可是编号念了3次也没人回应,大家都面面相觑,a39的位置是空的。
“昨天什么昨天?昨天怎么了!”他紧张兮兮,反应很大。
典狱长在他正前方,走近他,狱警很有眼力见的递上自己的警棍,他拿警棍挑起他的下巴。
狱警点名,叫到a39——在食堂多管闲事的家伙。
“是吗?那他怎么不提前跟我打报告?或是让你帮他跟我打报告?”狱警质问,气氛有些凝固。
w08和w20是方才去找他的两人。
偏偏今天典狱长也在场。
果然话落,狱警上前给了他肚子一拳,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狱警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继续用警棍在他身上落下雨点般的痛击:“打报告!我是不是,是不是说过要打报告!他奶奶的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我管你要耽搁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分钟,哪怕几秒钟也要打报告,听到没有!”
他随便喊了两个编号,命令他们将a39带过来。
“回长官,晨起洗漱他还在我旁边,他说要去洗衣房拿东西。”a47回答。
而我只是扫了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书里。
“就是昨天——”回去以后狱警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a39白了他一眼:“帮你肚子上药也没见你喊疼啊。”
我在图书室独自一人安静的看书,a47做贼一样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管理员提醒他小声点。
a47让我打开看看,我有些犹豫,但看他眼神坚定,我只好先试试
a39担心的瞥了瞥a47,颤巍巍的回答狱警的话:“报告长官,洗衣房的门锁坏了,我关在里面实在出不来。w08和w20可以作证。”
我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干痒的嗓子,他俩同时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我。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怀里掏出本大概有尾指一般厚的书压在我的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