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好像睡了很久……”
“你们是?”
“啊!”下身刺入尖锐的疼痛使青绿的眼眸溢出泪珠,当时东皇太一已经误入歧途,作为师父的自己不能坐视不管,哪怕被误会也要阻止他,却没想东皇太一会这样报复自己。
“啊!啊啊……”鬼谷子发出惨痛地尖叫。
东皇太一无视他的哀求,手撑在他头顶两侧,腰杆猛得一挺,带有倒刺的灼热坚挺,一口气插入他的菊蕊。
有人在呼唤我?睁开双眼一切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不清只有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费力的眨了下眼,实现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东皇太一扯掉他的腰带,掀起衣服下摆,掰开他的膝盖将雪白的私处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蛇尾尖端刺入他未经人事的深处,坚硬的鳞片划开紧闭的淡红色花蕾,柔软的花襞一经触碰便瑟缩地颤抖,鬼谷子紧闭双眼承受那蛇尾带来的可怕触感,东皇太一刻意放缓速度,冰冷的蛇尾慢慢捅入花襞内,在湿热的穴道内转动。
光华的金发被从后面硬生生扯住,鬼谷子只能痛苦地仰头看着暴怒的东皇太一,野兽般的瞳孔直盯着他漱漱发抖,直到他硬冷无情地说出:“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铠看了眼她流光般闪耀的银发,过去的片段像走马灯一样快速映射在脑海中,那是他曾经的共事的伙伴,也是亲密无间的挚友。
谷子的肉柱上。
东皇太一俯身在鬼谷子身上,威严俊朗的脸在鬼谷子眼中放大,蛇特有带着倒刺的阴茎抵在鬼谷子的菊蕊上。
“那他是?”铠看着戴着半面具的赤发少年。
铠最后一次见他,他还只是个孩子,没想到能在
“嘶……”铠摇了摇脑袋,脑子里有一种锐痛刺激着他。
洞口碎石剧烈坍塌,马超和伽罗扛着昏迷的铠走入洞穴深处,未曾想里面都是琥珀物质,密密麻麻的尸体被琥珀包裹。
等他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困在晶黄的琥珀之中,躯体仿佛浸泡在培养液中无法动弹,不知被困了多久直到琥珀融进自己的身体,渗透到血液里,而自己只能任由不明生物进行改造,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那是什么?”鬼谷子难以置信睁大双眼,意识到马上要面临的摧残后,哭喊着求饶。
太震撼了,当亲眼目睹还是令人难以置信,宇宙是那么的浩瀚,周围又是那么的黑,碎片在太空中漂游,正当铠沉溺其中时,飞船外部却遭受不明物体的冲击,船体剧烈晃动,诡异的磁暴干扰飞船使其不能正常运作,船舱在震颤下产生重影,飞船最终脱离控制偏离轨道,如同落石一样翻转坠落,铠在天旋地转的冲击下失去了意识。
“不!”
“他醒了!”
“未来的日子我会想尽办法折磨你,永远将你幽禁在我的宫殿内”东皇太一走前对着瘫倒在床上的鬼谷子说道。
“这里还是风伯,你在这里已经待了五年,我们接到你给我们发送的微弱讯息,当时只显示了前一半,因此我们误认为你需要我们的救援,在之后的日子我一直筹备救援计划,来到这里时遇见了你,还好你没有死!”伽罗喜极而泣紧紧抱住他。
两人关切地看着他,铠盯着二人缓缓开口道:“伽罗……”
“他是马队的儿子,马超,他跟随我一同来到这里想要找到他爸爸。”
马超和伽罗把昏迷中的铠放在地上,伽罗取下随身携带医疗针注入他的后颈。
梦中,飞船行驶在太空中,透过明净如洗的舷窗看下去,蓝色的星球裹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无数星光在黑暗里闪烁,远近的星体都映在铠清澈的眼眸里,窗外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也是耗费所有心血时间探索的地点。
“嘿……醒醒……”
“铠,你还记得我吗?”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丢掉意识的鬼谷子再度发出悲呜,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快要释放的东皇太一撑着上身,扭动蛇尾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尽数注入鬼谷子深处。
血红狰狞的阴茎强行闯入后,在秘道中强劲的挺进抽出,鬼谷子发出惨叫般的呻吟,这些呻吟声却使东皇太一感到十分愉悦,他生猛地顶至鬼谷子紧窄的根部,使劲地碰撞下肢,折磨着鬼谷子的谷道,即使肉体产生强烈的痉挛,瘫倒在床上,东皇太一仍旧没有放过他,任凭自己的兽欲在他身上肆虐。
伽罗的表情总算从担忧转为惊喜,“你想起来了?”
即使不愿承认,埋藏在蛇腹部阴茎囊内的阴茎已经硬了,东皇太一扯出埋在鬼谷子体内的蛇尾,贴在他的大腿缠绕至他乳白的臀丘。
“啊……”鬼谷子在羞耻中喘息着,他想合拢双腿,膝盖却被牢牢按住,大腿弯压在胸前,灵活的蛇尾不断往里伸进并到处冲撞他的花襞,鬼谷子在凌虐之下泣不成声,瑰丽的容颜满是泪痕,浅绿色的双眸盈满泪水,东皇太一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内涌出,他起了男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