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宗雅掐住那个花瓣乱颤的骚屁股,不给他躺下去。
他还没有完全从汹涌的情潮下恢复,生嫩乳尖让凉空气一刺激,在胸前缓缓挺立,淡粉的小肉粒被手臂蹭过,勃起得更精神了。
他就是太惯着司锐,居然还想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冷不冷!
回家路上才给司锐发了条短讯,强迫小家伙十分钟内把自己的穴操开。
裴宗雅立刻冷脸,钳住他的腰:“去哪儿?”
裴宗雅放慢挺腰的速度,阴茎慢慢搅动着穴内,尽量延长司锐高潮后的甜美余韵。
他今天本来挺烦躁的。
司锐轻轻动了下身体,倦怠地愣神许久,完全不走心地反问:“还没结束啊?我以为可以回宿舍了……”
“……”
这个混蛋……不会要……!
良久之后,司锐嗬嗬的吐着热气,汗水淋漓的胸膛急剧起伏,终于从失神的快感中缓和过来。
高潮后的少年相当卖力的向上咕蛹,脑袋执拗的去枕沙发扶手,哪怕让情热抽空力气,屁股里的男根也被偷偷摸摸的吐出一截了。
司锐霎时被狠狠撞塌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挨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吐着舌头嘶嘶吸气。
他被刚才那下撞到高潮了……
“——小崽子盼着我早泄呢!?”
“这就去了?”
“嘶……”
所以不着急,还是让小家伙多舒服一会儿吧。
“唔嗯!太快,哈,太快了,那我我我等下再走……”
司锐被迫抬高屁股,半截腰悬浮空中,心底划过非常可怕的预感。
裴宗雅咬牙切齿的把他拖回来,将还没发泄的昂扬性器整个捅进去。
无须他自己动,那个谄媚的小肉套子就会一张一弛地吞人,像要把他的睾丸也吃进去。
他又没说不给肏,只是裴宗雅那个家伙太大,捅进刚高潮过的小穴,哪怕不动,也撑得里面满是胀痛,他想先歇几分钟都不行吗?
裴宗雅此刻最听不得那个“快”字,强行拉开他的双手,下死劲咬了一口发骚的奶子。
黏哒哒的嫣红穴眼几乎朝着天花板垂直绽开,男人挡在司锐身前,由上而下地深肏进去,简直把全身重量都压到那口淫穴上!
痉挛的甬道疯狂抽搐,穴眼哗啦淌出大滩水痕,窒息一般绞紧男根,把裴宗雅半褪的西装裤喷湿了一大片!
裴宗雅舔舐着嘴里似有若无的血沫味儿,冷冰冰的冲他微笑,缓缓抬起司锐一条腿。
“……!”
裴宗雅勾了下嘴角,空出一只手,摸到卡在座位缝隙里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刚探出来的乳头还没被抚弄过,哪会觉得爽,司锐疼得鼻尖一酸,抽噎着骂人:“破了!肯定又流血了!裴宗雅你就是小心眼,我问一句也能让你不痛快……”
漆黑的皮质沙发蓬软宽阔,像一张温暖的床。
……直到他发现,拱来拱去的司锐其实是想从自己的臂弯底下爬走。
把司锐剥得全身光溜溜,可以正式享用这块挨操都不老实的点心了。
单纯为了延长小家伙快感的轻缓肏弄没有了,裴宗雅满脸阴沉,一把扯开司锐上半身仅存的橘色卫衣,粗暴地掀过头顶。
司锐一声不吭地扭过脑袋,额头抵着宽大的沙发靠背,一下下磨蹭。
哪怕此刻裴宗雅松开手臂,司锐也不会动弹了,彻底瘫软在沙发里,只有穴眼机械性地收缩时,四肢才会颤悠悠的抽搐一下。
“……是么。”
裴宗雅没有给他思考时间,居高临下地盯着司锐,半跪起腰,宛如锁定猎物的阴暗毒蛇般昂起头颈。
少年的膝盖强制向外打开,脚踝刚好够挂在高度合适的沙发靠背上。
绝不能让司锐太舒服了。
勃起的鸡巴顶进骚穴后再没拔出来过,刮碾着不堪重负的敏感点,又催出一滩淫水,仿佛把它在里面碾平碾烂了,司锐才能永远乖下去。
不过司锐会乖乖扩张并窝在他怀里高潮,这个事实让裴宗雅心情不错,他又可以伪装出一贯优哉游哉的轻浮假笑,专心享受这场性事。
明明爽到了也不说,真是狡猾的反应……
司锐不堪忍受小穴近乎撑破的残忍对待,费力地弯曲手肘,想在这片沼泽
这个姿势方便榨干承受方的体力,稍微撞个几次,司锐就会哭喊着再度高潮,浓浓的喷出汁水,不留一丝力气跟他耍小花招。
突然,司锐全身猛地一抖,发出咯咯的嘶哑气音,喉咙和小穴一样收紧了,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掌同时掐住,爆炸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冲击全身。
司锐在厚衣服里闷了一层汗,手臂从绞成一团的长袖里挣脱出来,冷飕飕的,慌忙抱在胸前。
“……”
下午打训练赛因为一点破事差点跟人闹翻,后来虽然消停了,但裴宗雅依旧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