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
就在这时,快感直冲头皮,巨大的刺激下让陈洵最终释放出来。
他射了,他被李介操射了,并且将精液射在了李介的小腹上…
他哭了…眼泪开始像断线的风筝不断掉落。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了…
看到陈洵的反应,李介心满意足地沾着陈洵射出的精液涂抹到陈洵的脸上。
“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说罢李介换了个姿势,他把陈洵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侧入的姿势对着沾满黏腻淫液的小穴狠狠地抽插。
抽插了百余下,陈洵的意识不断下沉,他紧紧抓住床单,感受着李介的阴茎在他穴里不断变得粗大,他听着李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陈洵的后穴里,李介俯趴在陈洵身上。
陈洵生理性的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甚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李介深射出的浓精丝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羞耻,仍旧一股一股的往他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浇灌。
李介看着陈洵失神的摸样,故意在射完后还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陈洵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着后穴吮吸着李介半硬的性器。
李介不爱戴套,从陈洵后穴拔出来的瞬间还带着浓稠的粘液,紧接着粘稠的白浊从他后穴汨汨而出,而那穴口还在剧烈的颤动之下一阵一阵收缩着,仍旧依依不舍地极力挽留着李介的性器。
或许是爽过一回,又或许是此刻场景太过熟悉。
李介盯着陈洵的眼眸划过一丝温柔,接着伸出舌头吻掉了陈洵那一滴泪。
而这夜还长,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去…
陈洵像一条即将溺毙的鱼了无生气…
我应该快死了吧,陈洵无力的想。
陈洵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他的体力在和李介一同沉沦时仿佛消失殆尽一般,最后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瞬间他看见李介脸上挂着笑容,那是一种猎人捕获猎物时情绪高涨的笑容,但此时却令人面目可憎。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以前的李介也不是这样的,他们究竟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榕城夏天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明明中午还是骄阳似火,在室外待上一分钟,都能感受到窒息般的灼热感迎面袭来。
而接近傍晚时,却是雷声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洵刚从实验室出来,他最近为了一个实验项目忙了好几天,此时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回宿舍。
出来后才发现没带伞,陈洵从口袋掏出手机,摁了几下没反应,手机也没电了。只能靠在实验室大门前的柱子旁抽起烟来。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太阳穴,猛吸了一口烟,烟到了肺又吐出来,陈洵抖了抖手里的烟灰,闷闷地看着雨中的校园。
李介从实验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陈洵心不在焉地抽烟的样子。
陈洵不笑的时候总是显得冷清,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落寞,他在雨声的嘈杂声中显的无声无息。
休息严重不足的陈洵实在感到疲惫,眼底乌黑,黑眼圈格外明显,正准备拿打火机点燃第二只烟提提精神的时候,他看到李介朝他走来。
少年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短袖,裤子是时下最流行的破洞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运动球鞋。
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装扮,配上李介那张俊美的脸,气质就凸显出来了。
偏偏李介眼角处还有一颗美人痣,每每笑起来总让人有一种柔情似水的错觉感。也许这样的独特气质也是吸引一众女生喜欢的原因。
“学长,你没带伞?要我送你回去吗?”李介温和地扬起手中的伞问陈洵。
陈洵看着一脸真诚的李介,一向不愿麻烦旁人的他此时也别无他选。
或许是等了太久又或许是少年眼底的一片清明,陈洵将手里的烟掐断,扔进了垃圾桶里。“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我也是顺路。”李介撑开伞,等着陈洵过来,他比陈洵要高一点,撑伞时自然性地将伞靠向陈洵一边。
雨太大,伞虽然不小,但撑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终归不太能起到什么作用。
为了不淋到身旁的陈洵,李介本能地靠近陈洵,一凑近,陈洵就闻到少年身上独特的味道,淡淡的,却带着令人神经放松般意外地好闻。
陈洵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呼吸,闻着少年身上的味道缓解疲劳。
“我听说你是滑档才上的榕大物理系?”一路无言似乎显得格外怪异,陈洵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层尴尬。
“嗯,家里人本来让我填报金融学的,但是差几分,后来录到这个学校了。”
李介转过头很有礼貌地回应陈洵的发问,然而事实上李介滑档学物理这件事就是个幌子,他是自己修改了高考志愿的。
从小在父母各种安排言听计从的李介唯独在高考填志愿这件事上犯了轴,在父母要求下报考全国最顶尖学府的金融系改填榕大的物理系,李介只用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