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处飞,可不得累吗?」「瞎说,我才c罩杯,怎么可能沉呢?」她回头看了张巡查一眼,「会不会是我乳头太大了啊?我听说乳头大熊部也容易累。」这没来由得瞎话完全就是为了让张巡查捏捏她的奶头,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早就瘙痒难忍。本就满是色心的男人哪禁得住这个,张巡查立马捏住刘萱银那对足有食指指节大的乳头,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一边捏还一边说:「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我试着帮你捏捏,兴许有用呢?」「那您可得使点劲,我这人哪儿都好就是皮实的不像个女孩子,您要是劲小了怕是没啥用。」眼见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村长坐不住了,「刘大主持人,您的腿酸不酸啊?要不我帮您按按腿吧。」「都说了你们叫我小银就好,老师主持人主持人的,多别扭啊。」说罢她拍拍张巡查的胳膊,示意他把手松开。然后她直接脱掉衣服,移开小炕桌,赤身裸体的盘腿坐在两人面前。当然了,对于刘萱银来说性是一件开心的事儿,她理所当然的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这样吧,我躺下你们更好按。村长您就帮我按按大腿根吧,那地方也容易累。」「哪儿边的大腿根啊?你得告诉我具体的地方啊。」发··新··地··址此时刘萱银已经躺下了,她二话不说展现了自己的瑜伽和舞蹈功底,两腿大开来了个一字马,已经泥泞的y唇被拉开一个粉嫩的肉同暴露在村长眼前,「就是大腿根内侧呗,我这个地方常年潮湿,会不会有点风湿啊?」村长大喜过望,但毕竟是场面人,戏还是要演下去,于是他趴下盯着刘萱银的阴户好一会儿,才按住y唇两侧,「没听说过这里得风湿的啊,我先帮您按按再说。」接着两个中年油腻男就开始对着刘萱银的重要部位「按摩」起来,张巡查专攻乳房和乳头,村长专攻下三路,一会儿在她的xiao穴周围按按,一会儿在她屁眼周围按按,一会儿又开始捏住「小荷才露尖尖角」的y蒂揉搓。可不管那双手在何处游弋,却都未深入那神秘的同穴之中。因为村长直到,刘萱银这样的骚姑娘,一定会主动要求他深入y道。美女主持人欲求不满但又害羞的索取,光是想象就刺激无比。可刘萱银又怎会是害羞的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两人,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两人的魂抽出来,「唔,你们按得真棒。不按不知道,你们一按摩我才发觉,我这浑身发累的根源在哪。」两人对视一眼其声问道:「哦?在哪儿啊。」
「肯定就是这里。」刘萱银干脆不装了,她左手两指把本就分开的y唇扯得更开,右手四指直接插进肉同开始扣挖,「你们一按这里就又痒又湿,一定就是这里。」然后自慰着也不顾两人还处在呆愣之中,盯着村长鼓鼓囊囊的裤裆说:「我知道你们身上肯定有个地方能帮我按摩好这里的瘙痒,帮我按按吧。」话音刚落两个男人便脱了裤子飞扑而上……第二天清晨,老杜等人打着哈欠从宿醉中醒来。虽然有些头疼,但总算是清醒了不少。而刘萱银早早就神采奕奕的换好衣服,化好妆等在院子中。「村长和张巡查呢?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俩还睡着呢。」我们早上先去村头采访几个人,等张巡查起来再去找肉灵芝。其实村长和张巡查早就醒来了,只不过他们都瘫软在床上没力气动弹。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在电视上清雅秀丽的刘大主持人竟然是个十足的痴女y娃。昨晚刘萱银整整在他们身上索取了四个小时,直到两人射无可射,才意犹未尽地将罪恶的黑手……不,罪恶的sao穴对准了村长家的手电筒。「cao,我手电都给我泡坏了。」「多亏这手电,要不咱哥俩可算栽了……」当然老杜他们是不知道这些细节的,只有刘萱银看上去心情和精神都好得出奇。正是农忙时节,村里没有多少人,摄制组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不过即便这样,刘萱银仍然没有采访到几个人,只有零星的几个老头老太太倒着闲话。「我给你说,那玩意儿可玄乎啦。村头瘸腿张,二十岁从山上滚下去瘫了。后来喝了太岁泡的水,ji巴那个硬哟,从早到晚都软不下来。这不,瘸腿张正张罗着给他家留个后呢。」「草,我问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刘老汉你们知道吧,那老小子今年可七十二了,自从喝了肉灵芝的水,不禁天天撸的飞起还娶了隔壁家的王寡妇,日子别提有多滋润了。」「给您说,您可别报道出去,麻子脸自从捡了那块太岁以后啊,天天躲在家里不出门,我们求爷爷告奶奶他才肯把太岁泡的水给我们分一点。您看,您是朝廷派来的人,能不能劝劝他,让他把这太岁也分我们点。我给您说,他小时候家里穷,都是我们……」「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俺们村里缺那个?老张家的补酒比那玩意儿好多了。」挨家挨户的敲门采访,当家家户户飘起炊烟时,一行人才终于抵达了今天的首个主要目标——刘老汉家。听村里人说,他就是肉灵芝的受益者之一。「咚咚咚。」刘萱银拿着话筒敲响大门。可敲了半天,屋里却没人回话。「会不会是没人?」「不可能,我都打听好了,刘老汉今天就没出过家门。」刘萱银持续敲着门,「而且刚才那家的大婶说,这人是混不吝,如果不坚持一直敲他肯定会装作听不见。」终于在刘萱银坚持不懈的敲门之下,里面传来一个老迈、气喘吁吁而又暴躁的声音,「cao……cao你妈,谁啊!还让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