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硬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液体便一股脑的撑大后穴,如水柱般喷落在双腿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管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射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滑的金属便又顶上前端,顶开微微张开的尿口一寸一寸的滑入体内,同时头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液体自孔洞中喷洒而出,淋湿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流经胸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上主……求祢垂怜……”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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