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你是真的不想娶那个姑娘吗?”三娘对着他问了一句。
随风扬的野草们听到了三娘的话后,有几道声音从里面发了出来:‘那个姑娘不是喜欢沈家的阿松吗?我有看到过她经常跟着阿松回家呢!’
三娘眼睛转了转,对着沈老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过了不久后,原本跪在外头的二舅沈松进了屋子里面。
他拉住她的手:别怕,你还有我!?
她是外科大夫,一个闭眼,成了过劳死大队的其中一员。
沈松拼命的摇头:“娘,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愿意娶这样的人的。”
“外婆您也甭这么气心了,来,吃块糖,这是我从城里头买回来的,按说二舅这事情啊!坏就坏在那个姑娘死咬着二舅不放,二舅的性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事儿,二舅肯定不会不承认的。”三娘真觉得这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年怪事特别多,她爹刚被寡妇想赖上,但是现在外头二舅又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赖上了。
三娘看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那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够去打听些这个姑娘的事情了。沈老太住的村子里面植物很多,三娘交待了一声后,便如猴儿般的爬了窗户出去。
三娘翻窗并没有走很远,她就是想在外头打听打听,这院子里头得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个姑娘就只有自个儿在那里哭,她的家人根本就没有来,这让三娘更觉得奇怪了,这若是姑娘吃了亏,这姑娘的家里头人怎么着也会拿着棍子上门来吧!
“外婆,外公,这是咋了?”三娘拉着弟弟进了里面,开口喊了一声。
“三娘和小幺来了哈,赶紧进屋喝口子水……”沈老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不过看着外孙女和外孙来了,她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三娘这个孩子,说她有办法,可是她能够有啥办法啊,阿松啊,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个姑娘吗?”沈老太只当三娘刚才说的悄悄话是好玩。
在院子外头挑豆粒,而她的外公应该也会拿着柴刀劈柴,只不过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头,倒是看到外头有看热闹的。
她的隐忍,本想保父母双亲一世安康,护安夷王府一代平安,得到的却是父王被害的消息……?
“我咋能不气啊,若是阿松不娶这个姑娘,我估摸着以后阿松想要再找就难了……”沈老太拍着膝盖,又气又愁,气得自家摊上这样的事情,愁的是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要说如果沈松承认的话也好办,两个人办酒席成亲也就算了,但是沈松并没有和她有什么瓜葛,而且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捡了个便宜。
一场战争,安夷王兵败如山倒,为救父王,她无奈悄声替嫁,成为东宁最无用的废太子的侧妃。?
三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从围观人群里面挤了进去,这一进到院子里,竟是看到二舅沈松跪在院子里头,而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哭梨花带雨的姑娘家,三娘一看这势头,眼角跳了跳就感觉有些不妙了。
三娘听到这句话后,额头下面完全是生成了黑线,心里一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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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男人和女人间,别人总会选择相信女人的,因为别人觉得那啥啥那事儿,男人是完事就提裤子,而女人却不是这样的,这姑娘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村民们有八成是信了他们的事情的。
“你们认不认识院子里头的姑娘?”三娘窝在了看起来长得最多野草的地方,小声的开口问道。
正在气头上的沈老父抬头一看,脸上喜意闪过,不过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松,又重重的哼了一下。
沈老太正憋得心疼得紧,一听到三娘问起,便噼哩叭拉的将事情的原由倒了出来,原来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是别村的,按那个姑娘的说法是,二舅沈松和她暗通款曲,但是二舅本人死都不愿意承认。
从此,他转风云、定乾坤,她行医,悬壶济世……?
沈松使劲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血丝:“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再睁眼,她成了南郦安夷王府唯一嫡女慕容嘉卉,从此过上了梦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当一层层厚茧被剥开,一桩桩真相摆在眼前,她迷茫不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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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和沈松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这一见她爬窗出去,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三娘溜得没影了。
?可是一个侧妃之位,却引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惹杀身之祸。
三娘甜甜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叫遍了,然后眼神放在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姑娘身上,沈老太拉着三娘和小幺进了屋子,连眼风都没给那个姑娘一下,进了屋后,三娘喝了口水,便问起了外头的事情。
“姐,外婆家里头是不是出事情了?”小幺面带惊慌的伸手拉着三娘的手,手心冰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