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曜已经彻底清醒,一直盯着季晨。
快要窒息了,救命。
齐曜的眸子偏向焦糖色,阳光下甜蜜又快乐,但是灯光下,却显出奇怪的机械感来。
这一幕和早上那一幕何其相似,季晨脸色青白交错,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埋头吃饭,避开与人交流。
季晨还想说点什么,也被迫停止了,他身上有汗湿后的粘腻,低头闻了闻,没太多味道,洗澡洗的挺干净。
“哥,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齐曜另一只手从季晨肩膀下滑,路过后背和后腰,停在挺翘的臀部,揉了两下。
可是现在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齐曜给了自己两巴掌,眼观鼻鼻观心,死死咬着腮帮子,小心翼翼地维护着破碎的珍宝。
“阿曜!”季晨吓得松开手,往后躲。
等收拾妥当之后,又搬出来医药箱,很自然的开始伸手去解季晨衣服。
下床牵扯到下面,他僵硬了一瞬间,身上的药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好的上药了。
身上的痕迹确实好很多,齐曜看了一眼一次性橡胶手套,没去碰,直接用指腹开始抹药膏。
他稍微一动,惊醒了旁边的齐曜。
季晨遮住灯光,看见齐曜还打了个哈欠。
他盯着季晨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鬼使神差凑上去,热气打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上去,季晨的唇很热也很软,舌头一伸就能进去攻城略地,甜蜜的汁水被他搜刮一空,尤嫌不够,托着季晨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压。
刚好齐曜推门进来,端着吃的。
“你自己才不会好好上药。”齐曜语气里已经带上怒气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唔……不。”季晨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轻,他捂住嘴,眼睛露出来,泪光盈盈,带着哀求。
齐曜看着他,控制的完美的动作都忍不住有一丝颤抖,“疼的话,哥你忍着点。”
齐曜的动作开始往下,在腹部打转的时候,季晨松了口气,隐隐的也有些失望,随即又唾弃自己,失望个鬼啊,再刺激下去自己就要丢人现眼了吧。
“我不累。”齐曜伸了个懒腰,开门出去。
“啊……哈啊……”正当
“嗯唔……”季晨没醒还闭着眼,像是陷入了梦魇,抬手握拳打着齐曜的手臂,却因没有力气轻轻的像猫一样。
胸膛所有的地方都被造访了一遍,齐曜偏偏不碰乳珠,那乳珠早已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存在感,红润润,俏生生,仿若会呼吸一般充满渴望。
有意的撩拨,才造成了季晨现在恨不得去死的尴尬。
手指顺着乳晕打转,俏生生的红梅开始绽放,带着牙齿的痕迹,药物化开,像是汁水的的迸溅。
齐曜的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的力道却不敢重上一分,但这力道却甚是磨人,季晨闷哼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齐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床沿就成了受害者,被捏掉一块木屑。
不够,不够,他想把人吃进去。
季晨已经被压在床上,齐曜毫不客气地继续向前,单膝跪在季晨双腿之间,表情严肃的好像要去上台演讲。
“不是,我……”季晨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确实并不想好好给那里上药。
击沉的身体并不差,只是突然的情绪大起大落才导致的身体发热,发汗之后身体轻松很多,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室内很黑,开着小夜灯。
季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齐曜的耳畔,他终于从失控中回神,额头抵着额头,齐曜平复呼吸,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控至此,从他梦遗那晚,他盼着这个吻盼了很多年。
季晨的胸膛有一层肌肉,顶端的红珠早已迫不及待地翘起来,身体的肌肉时不时因为齐曜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这比昨晚强迫性质的撕扯更让人害羞。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齐曜跪在床边,细心呵护,从上到下一点点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
“等一下。”季晨抓住齐曜的手腕,“上药我自己来吧,我都清醒了。”
“你没休息吗?”
或许季晨自己都没察觉,他抽气吸气呜咽的细小声音都被齐曜收进耳朵,不动声色地摸清了季晨所有的敏感地带。
“哥,你醒了?”齐曜似乎还有些迷茫,站起身打开灯。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锁骨居然这么敏感,随着骨头被轻轻摩挲,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开始发抖。
“你快点。”热气涌上脑门,季晨咬着下唇,胳膊挡着光,索性不去面对。
常年训练的手指茧子很多,剐蹭在雪白的肌肤上,引起来阵阵酥麻。
“疼吗?”齐曜的动作停下来细心问他。
季晨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随着身上手指的移动,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甚至觉得自己的反应简直是不知羞耻,只好抓紧床单,形成山丘般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