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与其说是去巡视“棋”进展得怎么样了,不如说去做做样子。因为冰珂根本就在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会的只有五子棋这种小儿科的棋哈!所以,她随随便便晃了晃就离开了。不过,祸害就是祸害,既然已经光荣地被某男称为“色女”了,那么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吃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呢?哈哈,越来越觉得古代的女子皮肤好好的撒,吹弹可破呢!不摸白不摸,反正她也是女子,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些可怜的少女被身着男装的冰珂这么一调戏,大部分都芳心暗许、面红耳赤了哦!嘿嘿,她冰珂可是对书法有着不少的研究哦~!看她到书法院怎么样大展身手吧!“霞姨!我来也!今日本人可是要来看看你教的学生的书法到底是到了怎么样Jing湛的程度哦!”冰珂一边和霞姨打招呼,一边不忘朝那些满身书卷气的女子们猛抛媚眼,闹得大家都是满面红晕的,几乎被她搅和得不能够静下心来练字了!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你们继续写你们的!”被称为“霞姨”的妇人看到这尴尬的情形,不得已娇喝一声,所有被冰珂迷住的女子终于是收回了心神。“霞姨,你们一般都拿什么练字呢?”冰珂一面浏览着桌案上已经写好的字,一面询问。“哦,是姑娘们按照自己的心情来写的。”“哈哈,很好!这一点可是比梅姨做得好哦!”冰珂对霞姨的教学方法甚是满意,一时兴起,拿了霞姨桌子上的大狼毫,写下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十个大字。“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啊!”雪儿找上门来了,很特别的是,这次只有她一个人来,并没有带其他人。“雪儿!”冰珂很高兴能够在这里看见雪儿。“要不,你也来露一手?”“好啊!我也是好久都没有碰过毛笔了,现在写来看看退步了没有。”雪儿很随意地挑了一支略小一些的狼毫,很认真地写下了李白的越女词。一时间,雪儿娟秀的字体和冰珂豪放大气的草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者相比较起来,居然让一旁观看的霞姨分不出胜负。“越女词?耶溪采莲女,见客棹歌回。笑入荷花去,佯羞不出来!想不到我们家雪儿还有作诗的本事呢!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哦!”刚才谁说只有雪儿一个人的?这不,凌晨飞屁颠屁颠跟过来了不是?其实这首诗是人家诗圣李白所作啊,不过雪儿穿越过来还能够记得住,暂且就算作是她写的吧!
“各位姑娘,请上来评判一下这两幅字是那一幅好,好在哪里?”哈哈,霞姨还真厉害啊,这么会借题发挥呢!“是这副好哦!”一位看起来端庄贤淑的女孩指着冰珂的字说:“这幅字豪迈不羁,新颖脱俗,况且力透纸背,凝聚了Jing、气、神在其中,堪称佳作啊!”“七七认为是这副越女词的娟秀挺拔,又清新雅丽,甚是妩媚多姿呢!”这位眉宇间略带些许忧愁的女子似乎是可以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给凌晨飞听的呢!冰珂有种很强烈的预感,雪儿最强劲的情敌恐怕就要出现了。“可是相比之下这副雄劲洒落之势确实是世间少有啊!”“淡雅灵动是此幅越女词的特点,尽显女儿家的妩媚呢!”“”“”很不幸的,二十几位姑娘为了冰珂和雪儿的字而吵得不可开交,渐渐分成了两派。双方都是势均力敌,难分上下啊!“就这阵势,可以上法庭辩论了都。”冰珂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一边悠哉游哉地品茶?真成!服了她了。“恐怕到时候还能参加世界级的比赛呢!”呃这姐妹两个人脾气怎么一样啊!只是,很快,这两个人的声音就淹没在了众女那喧闹的高音中,不可奈何地相视一笑,用眼神向霞姨求助。“好了!够了!你们都给我回到座位去!像什么样子!一年以前的礼仪课是白教了吗?”霞姨大有一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的架势,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霞姨!这个怎么能够怪姑娘们呢!毕竟大家也是因为喜好书法而起了争执的啊,我是带头者,您要发火就冲着我来吧!”冰珂同学满脸的坚定,把底下那些姑娘们感动的哟~!“这次,看在珂儿的份上就饶了你们,不准再有下次了哦!”有冰珂求情,霞姨显然口气变得软了。人家冰珂好歹也是帮自己离开冷宫的大恩人呢,何况还是当今的国母皇后娘娘,她就算和冰珂感情再好也是不敢愈矩,自然是有所估计的。“嘘”冰珂轻叹一口气,总算是没有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