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了,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现得粗鲁无礼,就像小野兽朝天空龇出它还很稚嫩的利齿,作出不可侵犯的样子。
白许便是如此。不错,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有头脑,有胆量,又懂得将精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理智,成熟,懂事,听话作为情人简直再好不过,然而我此时却起了几分叛逆的心思,我想看看她为了我能做到何种地步。
不,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是个和我有同种需求的玩伴,不是么?我烦躁地将胳膊搭在额头上;只是玩玩罢了,弄的太熟,反而不好收场才是我怎可能对她,对她
“呃啊”我听见我渐沉重的喘息,下身被少女娇软、笨拙的唇舌包裹舔弄着,低头又对上白许如红熟了的杏子般的脸颊上那一双情欲迷乱、泫然欲泣的眼,正恳切、渴求地望着我实在难捱。
蓦地,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该死。算了,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打发他走好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下面这人儿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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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门响了,我心一惊,这下糟糕了。而周温只是安抚地将我的头往她那儿摁了几分,低声道,
“别停。”
有人走进来了。我正躲在她桌下,按理来讲只要不走到她桌侧是发现不了的。然而我却还是忍不住害怕。一边害怕一边卖力地给她舔着,惊喜地发现她泌出的水液更多了。天,难道她也在享受着这种偷情的乐趣吗?
“老师,您好。我来拿奖状。”
很熟悉的声音。
“安宸,是吧。”故作镇定的声音应快感而略嘶哑,分外性感,“给。”
“是。谢谢老师。”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要走了吧?而我却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我将脸埋在她腿间,她敞开的牛仔裤拉链前,屏住呼吸。
“还有什么事吗?”我听见周温礼貌又冷淡的声音。
“嗯,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师”他又走近了,该死!只要他略一侧过身子,低头便能看见我。看见我们正在做些什么
“就是这里,”哗哗的翻书声,“我认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只顾着专注地给老师口。
我尽力用着舌头挑开她的穴,再深深浅浅地探入。我能感觉出来她的体温升高了。
“呃”我稍用了力气,碰到了一块软肉,她按捺不住愉悦,轻声哼了出来。
“怎么了,老师?”
“没事你继续。”声音低沉沙哑,显然。
我起了恶劣的心思,专注于那一块软肉上用尽我全部技巧;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下身忍不住微微颤栗着,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明显。太奇怪了,不是吗?叫太大声会被发现的,老师
天,我好想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驾驭她?她丈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天。
“”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但不一会,他终于要走了。也就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周温将胳膊撑在桌上,颤抖着高潮了。
关门声响起。周温的脸很红,她抱我起来,打量着我被她弄湿的脸,
“老师,好多”
我故作委屈的样子。她立马抱着我,柔柔地说,“是你太棒了,白同学,老师控制不住”
媚样。
她抽了纸,细细地擦掉我脸上的水渍。接着,端给我一杯刚倒的花茶——此时尚温着。我迟疑了下,她戏谑地笑道:
“放心,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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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爸要回来,所以我暂时回了原来的房子。也就是说不能日日在窗前眺望她的窗户。无妨,反正在学校也见的到她。亏我还买了望远镜。
我爸来电话说这次只是逗留个两三天就要飞回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还有,就你这次考试成绩的事,我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
因为太想周温了我就去了她家找她。我穿着简单的短款t桖、卫衣和牛仔裤。敲开门,她一身浅灰蓝色睡衣,懒洋洋倚在门框上,倦怠的样子,见到我,微微笑起,
“进啊。”
进了客厅,客厅的桌上铺开根根彩笔,她女儿专注地在纸上涂些什么。真可爱,我摸摸她的脑袋。她怎么能有孩子?她怎么能生了男人的孩子
“周度。她的名字。”周温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替我捏着肩,“嘟嘟,叫人。”
小女孩转过脸,实话说她们母女长得不大像,周温的脸长得偏镌刻俊秀,而小女孩的脸偏圆润,有隐隐能看出几分周温的影子。她怯生生地叫着:
“姐姐好。”
“你好。”我温和地笑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嫉妒一个小孩儿?“跟你姓?”我转过头去看周温。
“他也姓周。”我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指的是谁,她法律意义上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房间里灯光极暧昧,也许只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