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生的眼神恢复了清明,“才三天而已。”
“我知道错了,先生还没罚够吗。”
“叫我什么。”
“陈…陈稚生!”
楚兰亭气的喊他的名字,很快又软了下去,轻声软语的,“什么时候原谅我?起码给我个期限好不好。”
陈稚生不答,抬手把他抱起,抱到了楼上,褪了裤子检查了一番,腿没事,膝盖没事,屁股更没事。
他没揭穿奴隶的小心思,还给了他屁股一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刚下楼梯,就听到后边传来了脚步声,还很急,陈稚生蹙着眉停下了脚步。
楚兰亭追出来,直接跪在了楼梯上。
“先生别走。”
他仰着头望着,胳膊牢牢抱着陈稚生的腿,又胡乱的说着哀求的话,“我会乖乖的,什么都听先生的,我已经不偷鞋了,可是手串也没了…”
他抱的越来越用力,勒的陈稚生都快失去重心。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
陈稚生深吸了一口气,“我看你还是不知道。”
他挣开楚兰亭,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似乎是心狠了些,陈稚生摸着鼻子想。
小奴隶不知道,惩罚本来就会在明天结束,原本也没打算冷他太久。
他的哀求,给自己增加了“刑期。”
半天过去,陈稚生的气又消的差不多了,夜幕降临浩浩荡荡的降临,灯还没来得及亮起,庭院被染成了黑色。
陈稚生看着窗外,低眉剖白着自己的欲望。
兰亭,楚兰亭,三个字在心头绕了几圈,想要把它化成一缕炊烟,暂时排解,绕来绕去,又痴缠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楚兰亭真狡猾,把权力推置他手,伸手索要束缚,陈稚生捆住了他,同时套牢了自己,在看似可以为所欲为的境况里,步履维艰。
什么奴隶,陈稚生笑了一声,祖宗。
“陈先生,吃饭了。”
佣人已经摆好了饭菜,陈稚生应了一声,走过去却看到餐桌上空无一人。
祁冬荣从楼上走下来,面对陈稚生询问的眼神摇了摇头,“三爷说他没有胃口。”
陈稚生神色骤然冷了下来,眸子越发幽暗,他深吸了几口气,强压着火气开始吃饭。
人果然不能带着气吃饭,生生吃的他胃疼。
这份火气在法,看出不曾练过,只不过仍然可以称得上用心,只不过没有什么谄媚讨好的意思,就只是像他说的那样,“我帮先生。”
陈稚生蓦然又没那么硬了。
说来也奇怪,以前和床伴做,也被口过,从来不管身下人是什么心思。
但是楚兰亭什么都热切,此刻却又不见了那副近乎孺慕的泪眼,只余几分温吞,架着那先生奴隶的情分。
他不允许。
陈稚生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不会深喉?”
楚兰亭停顿了一瞬,把性器吐了出来,“先生,我没有试过,不然等我练一练再服侍您?”
陈稚生没回答,这会儿不是默认,是不行了。
楚兰亭没说什么,低下头把嘴巴撑的更大,那虬结青筋将透红的面皮撑的狼狈,他试探着一点点的含入,唾液含在口中,粘稠又温热。
楚兰亭闭了闭眼,压下恶心,稍微退了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含到底。
他这么沉默的吞吐,最后也免不了狼藉,唾液顺着嘴角淌出,他抬手抹去,落下后指尖攥着衣角。
陈稚生开了口,“委屈?”
楚兰亭愣了一下,不解的摇了摇头,“不会,先生喜欢的话,我以后就去练。”
他目光落在旁边的暗室,“正好有现成的工具。”
他很得体,他不委屈。
陈稚生摸了摸他的头,楚兰亭便就势蹭了几下,耳朵尖蹭到他的掌心,红了。
他膝行着凑的更近,然后重新吞进去,把自己弄的干呕,很快压制住。
陈稚生抬手暗在他的脑后,指导他该吞到什么程度,楚兰亭记下,一次次用喉肉按摩,直到精液射到深处。
他双眼免不了的发红,抿唇将射到嘴里的那部分咽下,又将在嘴边流淌的抹去,陈稚生姿态悠闲,单手撑着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兰亭轻咳了一声,抬手掩着嘴唇,最后还是咳到胸腔震动。
看样子刚才就呛到了,忍到现在才咳出来。
陈稚生终于有点儿心疼,他消了气,让楚兰亭站起来,坐到他身边。
漆黑的头发沾上了薄汗,看出刚才的辛苦,陈稚生亲了亲他的耳朵。
“怎么给我当奴隶,先生亲自教你,好不好。”
陈稚生定下的鱼一类,不吃花生油豆油,只能接受橄榄油…辣了不吃,咸点儿不吃,甜点儿不吃…
陈稚生看到最后,觉得他是在找茬。
“为什么连牛奶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