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愉悦地抓住了白湫廉的手,放在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敢怒不敢言的小湫真是十分的可爱,“我记得梁济是个荤素不忌的,你没见过他玩儿男的?”
白湫廉一口气被堵的没上来,缓了缓开门见山:“可我不想被你玩儿,懂吗?”
“小湫这么说真伤人心,”程悦委屈地耷拉着眼,“梁狗可以,我就不行吗?”
“我没和梁济搞过,我俩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白湫廉把伸到他衣服里不安分的手拽出来。
程悦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那我给小湫第二个选项吧。”
这话一出,白湫廉就和两个枪口对上了眼,在主位旁侯着的两个女人掏出了对着他。
“是选择活着被我操呢,还是死了以后我奸尸呢?”程悦用手卷着白湫廉细软的黑发,绕了几圈用力一扯,那脆弱的乌发不便断在他指尖儿上,“小湫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选择活着。”白湫廉识相低了头,他想过鱼死网破,但是那条还没发出去的短信和小雨还没上的学绝了他幼稚的念头。
“小湫好乖。”程悦开心地把白湫廉从椅子上拉起来,急不可耐地牵着他的手往内室走。
外面日头高照,晃地白湫廉眼花耳鸣。他咬了咬舌尖儿镇定了下来,使了劲儿带着程悦停了下来。他掏出手机拨了梁济的电话,递给程悦,“你俩先敲定合作的事儿。”
程悦笑眯眯地应好,也没接过电话。那边刚一通,程悦淡淡地说:“梁济,我是程悦,合作愉快。”说完就摁断电话继续引他往前走。
白湫廉瞠目结舌,呆呆地跟着走了好一截儿都没回了魂。直到程悦双手一伸脱光他身上的衣服,双臂一横把他抱到浴缸里,温热的水浇在他身上,白湫廉才回过神。他慌张地看着程悦裤裆那儿鼓鼓囊囊的一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试图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这暧昧的气氛:“你和其他人合作都这么草率吗?”
程悦往手里挤了些洗发液,轻轻揉搓起了沫儿,然后把手覆在白湫廉凌乱的头发上慢慢地抓挠。“没有,我怕你朝梁济喊。”
“喊了也没用,你还不清楚谁派我来的?”白湫廉这时候也琢磨出点味儿了,自己这屁股就是留给程悦的。一想到那被各方势力拼死抢夺的港口控制权,最后居然都败给了自己的屁股,让他不合时宜的想笑出声来。
程悦报以一笑,安安静静的把身下的小孩儿洗干净。他轻柔地抚过白湫廉后背肩胛骨处那小小的一块儿疤痕,这是让他涅盘重生的始基,他越看越喜爱,越看越心疼,情不自已地吻了上去。
白湫廉浑身一颤,这么快就开始了,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起来,淋浴头跌落在地,滋了程悦一身。程悦整个人都陷进浴缸中,他沿着那瘦削的白肉吻下去最终在腰窝处流连忘返。
白湫廉被这羽毛般的吻痒的浑身颤抖,小声的喘着气,可这浴室太大太空荡,这天籁般的声音自然是一丝不落全进到了程悦耳朵里,程悦兴奋地双目赤红。他如履薄冰地把小湫抱到自己身上。
程悦拉开裤链释放出那头巨兽,他一向很有耐心。他宽大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白湫廉那对肥软的双臀。这具年轻的身体仍旧保持着一团稚气,跟他白嫩灵敏的臀部,与那水纹之下小小的扭动混在一起。那团稚气就是他欲望的回声,是令他欢乐的震颤,也是叫他冲动的刺激。
白湫廉一动不敢动,庆幸自己不用回头去面对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他忍不住闭住了眼,黑暗之中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在不断玩弄他双臀的手。
程悦试探地用一根手指在那未曾被人到访过的幽径口来回打转,那可爱的穴口全然继承了主人此时此刻紧张的情绪,轻轻地翕合收缩着。程悦爱极了这青涩地反应,他顺着水缓慢地一点一点将手指伸进那紧致的穴道,生怕弄疼了男孩儿。
身体被侵入的异样彻底击溃了白湫廉故作坚强的外壳,他小声的啜泣起来。到了这般田地他已然是逃不掉了,只希望这荒谬的一切可以快一些过去吧。
“别哭,别哭。”程悦一下慌了神,抽出手指将男孩儿翻过身,俯身用嘴衔住男孩儿流下来的滚烫的泪珠儿,心如刀剜。
白湫廉不曾想这丢脸的一目居然被人瞧了去,有些恼怒地推开舔舐自己眼珠的脸,恨恨地说:“磨叽什么,直接进来吧。”
“小湫怎么比我还没耐心,”程悦哑然失笑,“我不想让小湫受伤。”
太他妈会装了。白湫廉歪嘴扭曲一张脸打量程悦,冷笑一声,真他妈怕他受伤就不会强迫他非要做这档子事儿了。上上下下扫视了程悦一番,白湫廉的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伪君子。”
程悦听了这话,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擦眼泪,一只手猛地捅进去两根手指,这一下疼的白湫廉倒吸一口冷气。
“小湫真聪明啊,”程悦在热乎乎的软肉中探索着,指尖碰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坏心眼地戳了戳,就见怀中的男孩儿一下变了脸,嘴中猝不及防泄出几声曲折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