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爷从此一心都在魏灵韵的身上,好控制着大爷,再捧着一个儿子来和她过不去!来把她踩在脚下!她怎么可能容忍?怎么可能对一个敢和她争男人争家主,并且还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女人心慈手软?如果不是考虑到魏灵韵的身份特殊休不得,她早就把这个女人扫地出门!还用等到此时借律法之手来削掉她?苏悦儿一旦冷心要魏灵韵死,自是不会理会周围之声与议论之意,哪怕是大爷放在肩头的手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定。所以她依旧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魏灵韵再那里磕头上下,即便是额头已经青肿她也不为所动。她不为所动,城主和董大人却有所动,一个是当爹的,一个是当官的。当爹的再是心狠,这个时候女儿磕头成这样,也是心里会急会疼的,更何况这般也是丢着他的脸,所以他即便有所顾虑,还是把眼光投向了董大人,用热切的眼神催促着董大人去拦去摆平。而当官的,心里永远盘算着圈子利益,他可以一时之气的和城主大人斗上一斗,算个不合,但终归还是明白一个圈子里讲究的是共荣,若他今日里真不给城主面子,把魏灵韵给咔嚓了,且不管别家如何,他和城主可真就成了仇人,这不和与仇人可就差大了去了!董大人不是傻瓜,他算的来帐,所以迎着那城主热切的目光,他点点头表示卖这个人情,便是一抬手说到:“好了,别磕了!”这一句话出来,魏灵韵便是停了小鸡啄米,当下就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身子晃了晃往一边歪,竟是跪不直了。白子奇见状便是蹙眉,极为厌恶的扭了头。而苏悦儿这会却清楚,这般楚楚的姿态不是魏灵韵估计表演的,毕竟失血,大起大落,再这般长时间的磕头,她不晕才有鬼!“白大奶奶,您看,这一笔写不出两个白来,好歹你们都是大爷的妻子不是?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白魏氏好歹也是皇上指给大爷的人,她再是不对,您也饶了她吧!我若真是论诬陷罪来论处,她香消玉殒了,别说城主一家如何,只说皇上那里,可就有些驳了面了,您说是不是?”董大人很狡猾,开头就直接搬出了皇上来压人,好给苏悦儿以足够的威力,免得她还那般无动于衷的不上道。可苏悦儿却是看了看董大人说到:“大人啊,您别张口闭口的把皇上抬出来啊,皇上是把她指给我家大爷没错,可那圣旨上是如何称赞这位的?好像有夸她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可您今日里在此不也看得真真切切?她哪一点知书达礼,又哪一点秀外慧中来着?”董大人当即脸上浮现一丝囧色,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正要言语,苏悦儿却又开了口:“董大人啊!您是爱民如子的父母官,白苏氏也不敢让您为难,但说句大实话,皇上又没看着魏灵韵长大,如何知道她的品行?还不是道听途说?想必和咱们平城的百姓一样,都认为她是个完美无瑕的好姑娘,所以才好心的赏赐给我家大爷为妻!只是,道听途说这种事,十有八九都是假的,显然皇上也不知道这位真实的性子,被人给蒙蔽了!本来呢,我们白家是打算吃了这个哑巴亏的,可是今个偏是她自己非要闹起来的,您可以问问街坊,今日里我拦了几道?我不止一次的叫她别告,别乱言,可她听了吗?我苦口婆心的次次相劝,就是在董大人您说受理前,我还劝她快撤了诉讼别丢人显眼,可她不是给拒的干干净净了吗?所以此刻不是我饶不饶她,而是律法饶不饶她!”董大人一听苏悦儿这般说,顿觉的自己的嘴巴干了些,只能悻悻的抓了一边的茶杯润嗓,心里想着该说什么才好。“白大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她计较了!我,我家灵韵已经给您磕头认错,您就让一步可成?”城主夫人说着瞧见白老爷在一边蹙眉,便是拖着伤腿爬了过去:“白老爷,您就说说话吧,说来咱们可是亲戚啊!老祖可是认了灵韵做了干孙女的,这一家亲入了一家门,再有什么不对,也该宽容才是啊!我家灵韵是一时糊涂,不是真要和大奶奶过不去,您就看在老祖的份上快帮着说两句吧!都是为人父母的,总不能看着这孩子,就这么被,被砍了呀!”城主夫人说着就是哭嚎起来,白老爷便是有些踌躇。毕竟上了年纪的人,怎么也会心软,加之他是个生意人,心中明白今日里要真是闹的僵了,并不是件好事,而魏灵韵也已经过了门是白家的人,若真是砍了,那也是白家的丑事,便是伸手摸弄了两下胡子,看向了苏悦儿轻言:“大奶奶,要不”“公爹!”苏悦儿转头看向老爷:“您是长者,您要说饶,儿媳不敢不应。但这白魏氏自打进了咱们白府,可有一日消停?接二连三的闹事,儿媳就是请了家法都不能让她长个记性!我们两个是平妻,但长者为大,我怎么也是她的姐姐,而且我还是白家的家主,可就这样,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仗着是皇上赐进的白府,又仗着她爹是城主,就三番五次的折腾,您看看今日里,要不是大爷好好的站在这里,只怕我就成了一个谋杀亲夫的恶妇!公爹,有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若再这般由着她,还不知道将来她要在我面前如何作威作福!到时,白家的脸面只怕也要丢尽!今日里,儿媳且咬着牙背了这恶名,也要让她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所以儿媳恳请您,三思!”苏悦儿这般言语了,白老爷还能怎么说?现在家主都是大奶奶的,人家都把话说的如此敞亮,若自己再怜惜了魏灵韵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