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观察与寻找着,只是很可惜,费了一刻钟的功夫,她也没能看到类似的粉尘,便只能悻悻作罢,谁让这场雨太大,回到路途中的时候,脚下微微一晃,苏悦儿便干脆借着钢丝的柔劲把自己荡了出去,继而抬手一扬,金色的匕首如光棱闪现把那可枝桠便砍断。当下金光回手而消失,苏悦儿也把梭子飞刀收了回来。“刚才那金晃晃的是什么?”莺儿没能看清楚好奇的询问,苏悦儿一笑:“暗器。”莺儿兴奋的咋舌,红妆却是看了看苏悦儿后相言:“想不到奶奶手里还有这宝贝。”苏悦儿笑而不答,红妆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无奈的说到:“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不知道能给奶奶什么帮助。”苏悦儿转头看向莺儿:“你可问清你夫君哪处找到的人?”“他说是随着乡民上去的,在山上的一块大石头处,因为临着溪水,旁边全是泥潭一般,他见到大爷时,就是那般姿势的跪在泥潭里。”“大石头?”红妆立刻眼往另一边偏转,伸手指着那边说到:“应该是那里!”“你知道那大石头?”莺儿很好奇。“我以前来过这里,去过这山林里的那处大石头跟前,因为乡民基本上kao着这座山过活,他们砍柴的中午常常积聚在那个大石头跟前歇脚,所以那里被叫做歇脚石,想来大爷被人发现,也应该是乡民早上进山摘些雨后的野菜之类的顺道瞧见了吧,奶奶,要不咱们过去看看?”苏悦儿立刻点头,于是三人又往那边爬。在半个小时后,她们终于到了这歇脚石的跟前。因为kao着溪水,这里基本上有很多石头错落相叠。这大石头的确很大,足有二十个平方米的大小,此时还有两个乡民正在这大石头上歇脚,不过却是两个年轻的小妇人,她们的身边都是不小的竹篓,里面堆着一些野菜与蘑菇,此刻正kao在一起说说笑笑,忽而见到来了三个女人,还一愣,在瞧看她们三个的穿着打扮,也感觉的出不大对:属于低调是低调了,但绝不是她们那种过苦日子的人。两个女人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便要起身,红妆立刻上去问话:“两位姐姐留步,请问一下你们可知道今日里,是不是有人在此处救了个人的?”红妆问话,莺儿就在跟前转悠,然后忽而指着一处说到:“奶奶,你来瞧,应该是这里!”苏悦儿闻言便挪了过去,那两个小妇人一听唤的是奶奶,便思量的出面前的女人是那个大门户里的,便是两人上下的打量着苏悦儿,而红妆此时也转头来瞧。苏悦儿走到莺儿所指的地方,便看见还有些泥水在此,但泥巴却在内里被压出了两个窝,真的很像是跪出的窝子一样。红妆到了跟前一瞧,便是蹲了身子,用手舀水拨开,果见两个跪印,而此时那两个小妇人中穿粗布蓝衣的一个说到:“你们是,是早上那位中了邪的大爷的家人?”“中了邪?”苏悦儿上前一步问到:“怎么?他难道有什么诡异之举?”那个小妇人尚没言语,旁边的那个穿土黄色的便是扯了她的胳膊:“快别说这些,小心惹事!”那小妇人当下便是闭口的要背了篓子走,苏悦儿便赶紧的看了眼红妆,红妆立刻山前把两人一拦,当下就伸手从袖袋里摸出了两吊线来,一家的手里放了一串言到:“两位姐姐若是知道就请告诉我们吧!”那土黄色衣服的小妇人见了钱便是拿在手里冲红妆说到:“你们是那人的什么人?”红妆回头看了眼苏悦儿,苏悦儿便是笑言:“我是那人的妻子,如今他已被郎中救下,我却不明他出了什么事,特地来此找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还请两位行个方便。”那土黄色衣服的听了,便是把钱揣进了怀里,冲着苏悦儿就说到:“哎呀,是不是中了邪的,我们也说不清楚,只晓得昨个半夜里那场雨下的很大,里面加着咆哮,鬼哭狼嚎的很是吓人,直到后半夜里,才听了个真切,那不是什么雷,也不是什么狼叫,而是有人在嚎,只是雨太大听不大真切嚎了什么,早上起来我们进山,走到这里就看到一个大男人跪在此处,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可把人给吓坏了,把张家媳妇吓的叫了几嗓子,才来了人发现了其,便又到山下去叫人来,结果路上倒遇了个娶亲的郎中,把人给救走了。”土黄色衣服的妇人口齿伶俐的说完,便是冲红妆发问:“诶,那郎中把人给你们送回去了?”红妆点点头,那土黄色衣服的妇人便是撇嘴:“这郎中也真是的,娶妻也凑这事,真不怕他媳妇嫌晦气,跑了!”身边的蓝布小妇人扯了下那土黄色妇人的袖子说到:“王家姐姐,别说这些了,话说了,咱们就回去吧!”说罢瞧了瞧手里的钱,便走到红妆面前还给了她:“这位姑娘,这钱我收不得,我不过是眼瞧见的而已,又没帮上什么忙,您家的爷出了事,怕也是用钱的时候,您还是收着吧!”说完转头看着那土黄色衣服的似乎想要她也把钱还了,但那土黄色衣服的妇人自是不乐意的拿眼瞪着她轻喝:“张家的,你傻了啊!这一吊钱,你男人就是给人家跑上一个月的街也才转的来!”那小妇人嘴巴一抿,似有些胆怯,却话语还是低低的飘了出来:“我男人说,不是自己该拿的就别拿一份,免得日后做人亏心!”那土黄衣服的妇人当即就拉了脸:“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管你家的事,管你,还能管了我不成?再说了,这有什么亏心的,又不是我要的,更不是我抢的,这是人家给我的问话钱,我也说了情况,一来一往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