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你‘阴错阳差’,你我也是明白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有同样的谋算来对准你吗?要知道,女人可不都是弱者,而且你会演戏,那魏灵韵也不差!说实在话,我虽然很期望你和我一起为白家尽力,但要是由你去那般拴着,且不说行径惹人诟病,更不说你有可能做了她的盘中餐,只说万一这事伤到了苏云儿怎么办?她可还怀着你的骨肉,你就不担心吗?你别忘了,她是你答应我要按妻礼相待的妻!”三爷此时眉头一蹙:“我没忘,我答应了你就会做到!只是,你担心的太多了,她不会知道的,那魏灵韵是什么身份?她不会傻到被人知道”“可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且,我是苏云儿的姐姐,我尚且不能容忍我的男人被人分享,推己思人,我又怎么能看着你们搅和在一起?哪怕你的动机是为了白家要虚情假意,但很多时候只怕弄假成真,而且,我一点也不看好这个法子。”苏悦儿说着便是一脸坚决不同意的神情。三爷无奈的一翻眼:“你就那么不信我?”苏悦儿摇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撒谎!再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三爷摊手:“你不让我去?那你如何对付她?现在她已经被我领回了白家!你总不能叫我把人再给城主塞回去吧?”苏悦儿看着三爷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后才说到:“要是能塞回去我绝对叫你塞,不过,看在你一心为白家筹谋的份上,我总不能为难你,所以,她,你就别cao心了,我自有办法!”三爷听闻苏悦儿的言语下意识的就扫向了苏悦儿的肚子,不过却只是半秒的功夫,他就挪眼于地,压低着声音说到:“大嫂有什么对策?”苏悦儿呵呵一笑:“家规不是写的清楚嘛,封足反省,我让她那凉快那待着去!”三爷错愕的张了张嘴:“可,可大嫂不是才说怕她是条狼的嘛!难道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苏悦儿眨眨眼:“你知道狗是怎么来的吗?”“狗?不就是狗生下狗的传下来吗?”三爷被问的一头雾水。苏悦儿笑的呵呵的:“这世上最早是没有狗的,有的是狼,可是有人抓了狼拴在身边给它吃的驯养起来,再把驯养下的它们互相交配,这么慢慢的几代传下来,凶性已除这才有了狗!这狼啊是越饿越凶的,我要真是完全晾着她,只会把她变成一头饿狼,所以呀,我叫她酒足饭饱的待着,但只能活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我不指望她乖乖的变成狗,但什么时候她不会咬人了,就什么时候再等着出来吧!”三爷站在花圃前有些失神,从苏悦儿那里出来,他便到了母亲的院落想要看看她可好些了没,毕竟二爷离去时,娘的神情叫他看着心里生痛,而且他也想顺便再问问娘一些事,好解开心中的疑惑。可是来到母亲的院落,就看到太太推着一把木轮椅子站在花圃里,不时的指着一朵花眉飞色舞般的和自己那已经痴傻的爹说着什么,遥遥的看着,竟叫他鼻头有些酸涩,暮然间便想到了那一句:“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手在身后握成了拳,他记得那日里取酒后,心中怅然返回时听到了大嫂那一阙奇怪的词。当时他就藏身在花架廊后,静静打量,却觉得美艳不可方物的魏灵韵与大嫂站在一起,忽然变的俗不可耐。苏氏的容貌本就不差,再加上那不卑不亢的神态,言语里重情的期许,他便觉得大嫂浑身上下透着的知性美才是自己所喜欢的,再一比对那得知更好出路的魏灵韵呈现的笑容,他开始觉得自己肤浅。为了前途他可以对自己厌恶的郡主呈现痴迷,那是因为在他的眼里,自己的妻子定应该是个能够助力的人,她的美丑不重要,她的喜恶也不重要,只有能对他有帮助就好。失去了郡主,得到城主千金,老祖的安排给了他足够的欣喜,但也恰恰因为如此,他以为老祖会把他想要的给他,他便做了手脚,想取而代之他的二哥。可是乐极生悲中,他被一个女人整趴下了,他不服这个结果,他怎么可以输给一个女人?于是骄傲的他布下了局,却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一次输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输给同一个女人,他觉得是耻辱,可面对他无法超越的大哥,他忽然明白自己的糊涂。错了就是错了,他接受了惩罚去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即便看到魏灵韵的美貌时,有一时的后悔,却也本着男儿血性不回头。但在他怅然之时,大嫂的那阙词,大嫂那不卑不亢的神情齐齐的进驻了他的心,他忽然明白,女子也该得到尊重,女子也有她最纯的坚持。那天他站在婚房外,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这个差点被自己害死的女人会不会和她的姐姐一样有那般的神情与姿态,他开始有些希冀,毕竟她们是姐妹。可一杯酒下去,他才只是伸手触碰到她的耳,她便直接醉倒在他的怀里,他失笑错愕后,便愣愣的拥了她大半夜,从心底里浮动着歉疚,因为这个女子真的是一朵干干净净的小白花。他便想着,即便她没有她姐姐那种神情,他也不能亏待她半分,但隔天她倔强的一磕再磕却让他发现,这个看似柔软的女子心底里的坚韧,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里都涌着一份莫名的喜悦。那时他就想起了大嫂念过的那阙词,他便觉得一个女子的期许与坚持是如此的单纯与美好,自己是那么的不懂最美就是最简单的道理。如今他再度想起,却是因为看到了爹娘相处的身影,觉得有所感悟。忽而脑海里关于娘每每看着爹时的神情就那么一张张的浮动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