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许乐耳边萦绕。
“对不起,一直没有去联系你们一家,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苏佑与许乐拉开了一段距离,抬手去抚摸许乐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你的头好烫,脸也很红。”
“我没事的,反倒是你,你怎么做这种工作了,还有你…”许乐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粗旷的男声给打断了。
“苏佑!你在干什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站在货车旁,手拿着个登记牌,朝苏佑吼到。
“我得去工作了,你…你的电话给我留一个吧。”苏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一台很旧的智能手机,屏幕已经裂成雪花一样。
两个人互相扫了对方的二维码添加好友,许乐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苏佑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了宋砚宸,好像越走越远,只留下一个背影。
激动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突发的泪失禁,把周围其他同事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林子锋跑来抓住许乐的肩膀,看着一声不吭,单哭的人着急地问。
突然一丝香味传进了林子锋的鼻尖,惊得他立马拿手捂住鼻子。这…这是oga的信息素,林子锋掀开许乐的衣领,发现对方的腺体处在泛红。
其他的同事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姚总监更是立马打了一辆车让许乐赶紧回家。
由于只有林子锋知道许乐的具体家庭地址,还有一位oga同事陪同。
许乐的脑子一片浆糊,到家的时候,腿脚开始发软,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抑…抑制剂在架子上…”许乐失态的说。
为避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进房间开始,全程都是由oga同事来照顾,而林子锋则在客厅和厨房待命。
一支抑制剂下去,许乐的身体有了一定的缓和,那股燥热感也随之消散,但身体的不适还是在骚扰着身心。
“我给他换了套睡衣,但是他手上有个很特殊的手环,我不敢给他摘下来。”
“手环?”
“对,类似通讯器那种,我怕许乐有什么身体疾病需要用那个手环检测。”
“那还是不要乱碰了。”林子锋坐在沙发上,但大脑却一直浮现出许乐整个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信息素变成了实体,像一个美人不停地诱惑自己。
“他手机有密码,我本来想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的家人,现在只能干等了,他这个样子,不能一个人呆着。”
“嗯…”思绪早已飞走的林子锋根本没有把话听进去,只是机械地回复。
许乐在床上扭捏打滚,双腿夹住被子摩擦,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燥热感又上来了,腺体处像是着火了一样,感受到脖子的不适,抬手输入密码把防咬颈环给摘了下来。
踉踉跄跄地走向卫生间,整个人瘫坐在浴室的地毯上,手不自觉地往下移,用嘴咬住自己睡衣,对着马桶释放出来。
身体终于好受点了,又爬回床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许乐梦到了宋砚宸,他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这么冷眼看着自己。
许乐伸手试图抓住对方,却出现了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挽住他的手,颈部还戴着oga的防咬颈环。
“砰”的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房门外的两个人听到了动静立马跑了过来。
看着地上大口喘气的人,两人忙了手脚。
“不应该啊……一支抑制剂按道理来说能撑一段时间的,这才过了两个小时…”
房间充斥着oga信息素的香味。幸好,林子锋在许乐昏睡的时候,下楼买饭还顺带去了趟药房给自己买了个医用防护口罩,可以尽可能的隔绝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许乐看到眼前两个人,他也不想让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看到自己的丑态,但身体本能促使他向其他人求救
“快…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许乐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两人。
“柜子上不是还有抑制剂吗,拿过来给他打一针。”林子锋说罢转身就想去拿。
“不行!”oga同事扯住他说:“间隔时间太短了,连打两支很危险的。你搭把手把他扶上床,我去给他擦一下汗。”
“我的信息素,我给他释放点安抚信息素。”
“一时间没想起来你是个alpha。”话没说完,就看到床上的人安分下来了。
许乐像是毒瘾发作的犯人,吸到信息素无异于吸毒,眉毛也舒缓开来,逐渐没那么难受了。
林子锋撩开许乐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伸手拿过被子给人盖好。
“再过个3到4小时才能给他打第二针,不过…”oga同事看向了林子锋“许乐是跟alpha有过性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