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恶心啊你!”
“有你这么给人惊喜的吗!你是蝙蝠吗,不打招呼就进别人家也就算了,也不开灯!”
漆黑的房子内静谧得只能听到他的手指摩擦皮肤和按压骨头的声音。
岑礼漆黑的瞳孔里烟花盛放,嘴边裂开开心得彷如孩童般返璞归真的笑容,“真的?!”
钟祎还是头一次在这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e的哥哥脸上看到类似羞窘的表情,突然想要捉弄他,于是故作惋惜之态,“啊……可是我那天正好约了朋友……”
“哦,你说这个呀……”钟祎默默在心里掬了一把汗,根本没想到去打探对方为着什么突然发出笑声。
“恶心吗,不会啊,亲你怎么会恶心,我还想亲你的额头,你的脸,你的嘴巴,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想亲亲,一点儿都不恶心。”说着,叶以坤身t力行,不择环境,就在玄关处把钟祎抵到墙上,任由他的身t顺着墙t下滑坐在自己曲起的大腿上,抬起他的下巴,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
“即便是你哥哥和你说的,但是那些要点,细节和数据你一字不差记得这么牢,已足以表明你的个人能力。”
单调的肥皂香味混着浅淡的汗味一瞬间笼罩过来,钟祎意识到身后是何人,憋着怒火啪地打开灯,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将对方一顿骂:“你神经是吧,黑灯瞎火地走路没个声音,还敢从后面抱人,又不是军事演练,你当潜伏逮捕罪犯吗?”
“你对这几个项目的了解出乎我意料,你很优秀。”侃侃而谈到,岑礼有好几个瞬间以为在他面前的人是钟祎本人。
“我的错我的错,别打了,手疼,你说一声,我来,你想揍我哪儿?”叶以坤怜惜地0了0钟祎的小手,喜ai的紧,抓在手心又放到嘴边猛地啄了好几下。
反应过来觉得笑得有些傻气,岑礼强行压下嘴角,同时暗戳戳朝武征扔去一个眼刀。
目送岑礼的车子驶去,钟祎转身进了院子,还是穿着那双一次x拖鞋,鞋底很薄,走在院子里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有些硌脚。
被他嚯嚯一顿骂傻,叶以坤后知后觉g巴巴地道歉,说完之后觉得不够诚恳,于是将他单手抱起在臂弯,右手压下他的头,亲亲他的嘴唇,额头抵着钟祎的额头,两人气息交缠,“对不起,一个星期没见,我在部队想你想的紧,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把你吓到了。”
钟祎挑了挑眉毛,他弯腰,上半身前倾。
夸奖的话钟祎自小听得多,但像他这么一本正经的,反倒经历罕少,他内心开心的紧,面上亦流露出几分骄傲。
叶以坤本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弄巧成拙。
被叶以坤带着领略过q1ngyu的滋味后,钟祎对xa这件事并不排斥,甚至甘愿臣服身t的本能,只要能让他快乐,叶以坤的求ai他是来之不拒。
“什么?”
钟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怀疑的眼神b近他,本想直截了当地问,视线却瞥到驾驶座上的武征,话到嘴边只好拐了个弯换了一套言辞,“骗你的,我有空。”
“怎么这么说?”钟祎一阵心虚,他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和钟祎几乎如出一辙的小表情,岑礼再次恍惚,忍不住叹道,“你和你哥真不愧是孪生兄妹。”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b得岑礼下意识身t后靠,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清醒水光盈盈的眸子懵懂地抬起望住那个害他差点摔落后座的始作俑者,脸上没有一丝责怪,但是带着丝丝窘迫。
“集团下的子公司投资的一部电影,后天开播,给我送了几张票,你如果有时间,不如一起去看看?”岑礼忐忑地发出邀约,向来沉静的面容被别扭的羞意打碎。
叶以坤g着他吻了一会儿,憋了许久的yuwang驱使着他收回舌头,对方的领
把人送到楼下,岑礼脸上的酡红尚未消散,他就着酒意,遵循着内心的意愿,在钟晴阖上车门的前一秒将人拦下,“后天有个电影……”
钟祎被他的话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哈哈,其实都是我哥和我说的。”
“我刚夸你的时候,你嘚瑟的小表情仿佛复制粘贴你哥的。”他回忆着说道,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笑出声。
不应该啊……
被人从身后揽住腰部,钟祎受到惊吓下意识给身后的突袭者一肘,那人没有防备,但身手不凡,反应极其敏捷,瞬息躲掉他的攻击,拉着他的手将他纳入怀里。
钟祎被他前所未见的黏糊劲儿弄得有些恶寒,忍不住甩手想将他撇开,无奈对方力大如牛,如何也甩不掉。
钟祎不偏不倚被吻个正着,口腔瞬间失守。
强忍脚底的酸痛感,钟祎一进屋子,顾不上第一时间打开灯,他率先蹬掉鞋子,0着黑弯下腰去r0u脚。
今日第二次以欣赏的目光看待她,第一次为她的容貌,而这一次……
失落从岑礼的眸中划过,醉酒给予的勇气没有让他他任x地强人所难,“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