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方爷爷,此刻竟然拿奥文一点办法都没有,方奶奶便拉住了方蕾的手,以为从这边著手比较有希望。“阿蕾,阿丽是你亲姊姊呀,难道你就不能为她想想?她是”“那我呢?”方蕾叹著气反问:“为什么奶奶从不为我想想?难道只因为奶奶偏爱姊姊,我就必须把一切都让给她?”“但你比较坚强呀!”又来说这种话了,难道坚强的人都该死?“可是,奶奶,重点不在我,而在奥文,他不是东西,是人,不是我说要给谁就给谁的,”方蕾重申一次刚刚说过的症结。“他就是不喜欢姊,这并不是我让不让的问题呀!”“如果他真的爱你,你可以要求他和阿丽结婚,他一定会听你的!”方奶奶脱口道。不可思议,竟然一本正经的提出这种荒谬的建议,方蕾啼笑皆非地和奥文相觑一眼。“奶奶,请你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为什么我要那么做?”“因为可怜的阿丽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呀!”方奶奶将怜惜的目光投往于方丽身上,无奈地说:“想想,你爸爸已经被你害死了,如果阿丽再因你而死,你良心过得去吗?”方蕾闭了闭眼,再用力睁开。“奶奶,爸爸不是我害死的,姊也绝不会死,她”“谁说不会!”方奶奶急道:“她吃过安眠葯了,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得快,她早就”安眠葯?太可笑了!“但她没有死,对不对?”方蕾几乎有点生气的说:“所以她不会死!”她话才刚说完,方丽便扑进方奶奶怀里哭得好不凄惨,方奶奶心疼的又拍抚又安慰。“别哭啊,阿丽,奶奶一定会想办法,你别哭啊,奶奶好心疼啊!”回过头来,她痛心的怒骂“阿蕾,你太没良心了,难道一定要看到你姊姊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吗?”方蕾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再将视线移向奥文,虽然没有哭,但奥文看得见她眼底的无奈、无助与悲哀,于是探臂将她护人怀里。“现在,我终于明白你姊姊那种扭曲的个性究竟是如何造成的!”然后,他眼神转冷,徐徐环顾周围的人,方爷爷、方奶奶、方丽,以及从头到尾都没吭过半声的方大伯、方二伯,显然已被挑起了怒意。生平第二次,他抑不住怒火。“请你们先搞清楚一件事,我和你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小蕾,如果你们硬逼她和我离婚,无论她如何要求我,我都不会和她大姊结婚,因为我厌恶透了那种自私做作的女人。谁说我喜欢乖巧柔弱的女人?告诉你们,恰好相反,我爱小蕾的原因之”就是因为她的坚强,她的有主见”方丽的哀哀啜泣猝然中断。“此外,如果小蕾和我离婚了,你们也别想经销双蕾的钻石”“但你并没有”方大伯脱口道。“我有,我已经给你们特权了!”奥文生硬的截断方大伯的抗辩。“如果你们调查过,应该知道资本额不到五千万美金就没有资格经销双蕾的珠宝钻石,你们有五千万美金吗?没有,但我特别通融让你们得到这项权利,只要你们规规矩矩的来,我敢保证你们还是能够得到丰厚的利润。而这项权利”他低眸望住方蕾。“我是看在小蕾份上才给你们的,你们最好明白这点,没有小蕾,你们也不会有任何机会,这就是你们得到的特权,清楚了吗?”方大伯与方二伯相对默然。“另外,我知道疗养院的费用对现在的你们而言是一笔相当沉重的负担,如果还需要其他医疗费的话,恐怕更可怕。但只要你们不再拿小蕾她大姊的问题来骚扰我们,这项支出我愿意替你们承担起来”“可以!”毕竟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从奥文的口气里、言语中,方二伯很快就判断出唯有按照奥文的话去做,他们所能得到的利益最大,不然的话,他们什么都得不到,因此他马上就同意了。他一同意,方大伯也同意了,可是方爷爷、方奶奶才不管什么利不利益,他们只考虑到方丽能不能得到她想要的男人。“我不同意,阿丽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我绝不会和她结婚!”奥文的语气里隐隐爆出火花。“如果你们继续如此无理的逼迫小蕾,信不信我有办法让方丽马上滚回台湾去,而且再也不能离开台湾?”“不,我不要回台湾!”拉出尖叫声的是方丽。“爷爷、奶奶,算了,暂时算了吧!”暂时?奥文眯了一下眼,但很快又回复平静。“既然没事了,那我们走了,孩子们还在饭店等我们呢!”话落,一秒钟也没多耽搁,即刻带著方蕾离去。和方家人多相处一分钟,他就多失去一分冷静,还是快快离开为妙!一离开疗养院坐上轿车,方蕾马上追问他。“你想做什么?”“你大伯、二伯应该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如果你姊姊不想回台湾,她也不敢再唆使你爷爷、奶奶出面逼迫你,因此,她只有自己想办法”“所以?”奥文淡淡瞟她一眼。“我会设法使她无法再入境比利时,如此一来,她再狡猾也无可奈何。”蔼底抽薪?“你行?”方蕾惊讶地问。“不行我就不会说出口。”“酷!”方蕾惊叹地挽住他的肘弯。“老公,你好厉害喔,这么一来,她就没办法再来搁搁缠了!”“谢谢。”抽出手臂—奥文反臂环住她。“不难过了?”方蕾沉默了会儿,缓缓仰起眸子。“刚刚你对她们好凶喔!”“我很生气!”方蕾扬起甜美的笑。“我知道,这是你第二次发怒。”奥文叹气。“两次都是为你。”“所以我不难过了。”方蕾笑得更愉悦。“原先我是真的很难过,难过爷爷、奶奶那样偏爱姊姊,他们甚至连一丝一毫关心都舍不得分给我。但你一开始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