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杨管事笑了一声,叫人拖来椅子强压着梁雀坐下,缓缓开口,威逼利诱道:“公子,我知道你必然是耍了什么手段,咱们都是体面人,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留着这里为我做事,我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那杨管事说着,顿了下,转而变换成了一脸阴笑的样子,“这第二嘛,那就是你承认出老千,将先前的银两三倍奉还,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公子的另一条腿是否完好了。”
可谁料想那带他上来的那混账东西在身后狠狠推了他一把,梁雀没有防备,一个踉跄跌了进去。好在小花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身子,又将拐杖稳稳接住递还给他,这才没伤了梁雀。
神圣,这才将公子请了进来。”这杨管事说的倒是好听,只是一直端坐在位上,从未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梁三在实实在在地抱着梁雀后心情好了几分,连半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杨管事,开口道;“你这么喜欢狗,那就自己去喂吧。”
见车子没停,梁雀一阵恼火,竟伸手要去开车门跳车。司机见状连忙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
梁三留下这句话后就抱着梁雀走了,留下身后带来了的人处理后事。
梁雀松开自己的下唇,一口咬在梁三腿上,当真是下了好大的力气,竟逼的梁三倒抽一口凉气。
梁雀见人回来自是欢喜不已,就是觉得梁三脸色有些不好看,还以为人累了,起身朝那边走去。
梁雀听着好笑不已,这人还真是不要脸,他凭本事猜的大小,凭什么污蔑他出老千,当真是无耻至极;“你算个什么东西?”梁雀笑呵呵的一脸真诚地问他,好像真的很疑惑似的。
梁三没有理会他,冲梁雀招了招手,道:“过来。”
杨管事大怒,一拍桌子,起身指着梁雀和小花二人,冲身旁的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将他们绑了,拖下去打死喂狗!”
杨管事在看见梁雀坐在三爷腿上后就已经吓了个半死,现在听见这句话是彻底吓得跌坐在地上,像是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梁雀大怒,冷声问他:“不长眼的东西,你当真是嫌命太长了吗?”
“三爷,我很想您的。”
“我竟不知这赌场是你一个小小管事说了算的。”梁三一进屋子便端坐在主位上,一开口就吓的杨管事冷汗冒个不停,连忙点头哈腰地陪着不是。
小花没有应声。梁雀觉得有些奇怪,以小花的本身,不至于走不出这小小赌场,何至于在这儿跟他们耗着浪费时间?
那司机朝后视镜里看了一脸梁三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自是不敢停车,继续往前开着。
梁三见他这般犟脾气的模样,火气更盛,掀了长衫,巴掌落得更狠了些。
小花站在梁雀身边,不许任何人靠近他。
“三爷,您在外面那么久有想我吗?”
“每天都想,很想很想。”
这椅子梁雀坐得不舒服,吵吵闹闹的他有些烦了,不耐烦地问小花:“怎么还没好?”
“三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梁雀坐在车上拉着梁三袖子问道,看向梁三的目光满是惊喜,“您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虽是抱怨,却是欢喜不已。
梁雀来了脾气,紧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音。
“公子好本事,只是今天,您休想活着走出去。”杨管事依旧放着狠话,又派人出去喊些人手进来增援。
梁雀没有理他,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
“小
梁雀索吻被拒本就有些恼怒,现在被梁三这样一吼更是委屈,一把撒开抓住梁三袖子的手,把脸偏到一旁不去看他。
梁三再也压不住火,一把将梁雀按趴在自己腿上,挥起巴掌就打了下去。
梁雀絮絮叨叨地念着,当真像只雀儿。
半柱香的功夫,外面突然进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竟是梁三爷!
啪啪啪——
一下被放到了五六个壮汉打手,杨管事也被吓住了,稳下心神后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叫人堵在门口,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梁雀刚走过去便被梁三拉过去抱在腿上,他抬手捻着衣袖帮梁三擦了擦额头上细小的汗珠,冲他甜甜一笑,叫他:“三爷。”
梁雀被突然被按倒有点发蒙,直到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才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又是恼怒又是委屈的,可腿上没什么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身后的巴掌落得越来越密,即便隔着长衫长裤也是疼痛难耐。
车子行了一段距离,见人没有来哄自己的意思,梁雀赌气道:“停车。”
“三爷,小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实在是该死。”杨管事弯腰陪着笑。
梁三一开始没理他,谁知他越说越起劲,还准备凑上来亲亲他。梁三抬手抵住梁雀凑过来的小脑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梁雀,别逼我在车上抽你。”
“呜……”梁雀疼的有些受不住,牙缝里泄出了哭腔,下唇也被咬的有些疼。真是的,凭什么要咬我自己,我要你也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