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目光意外的让他心情振奋,虽然并不是刻意,可是在师兄的目光下自我慰劳还真别有风味。
他边温柔的对师兄说话,边用手抚摸着师兄的头,他温热的手,不带情慾的顺着师兄秀发抚摸着头,就像哄着孩子般地,轻轻柔柔动作着。
他半跪在床边,把床上的师兄翻成仰躺朝天身体大开模样,再用自己双手帮助师兄射精。
惩戒堂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地方,这地方要求的是记录当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既然如此,那人应当没有把他戚轻鸿与他的恩怨告知大师兄,如今那人应该与外界失联,落在日月门大师兄手上是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大师兄可能是碰巧注意到那人的失踪,所以找上他唯一的可能线索师兄?
所以一旦放开来做,师兄必定是先受不住的人。
殷渊夜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维持着他一贯薄凉的见客笑容,一路带他到他房里,开启暗门走过地道,最终来到一个明显是私建的地牢。
在沉默的思考中,他感知到师兄门前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私建地牢怎
师兄口中细声哦哦叫唤,肉棒顶端射出些薄淡的液体,力道弱的比起射更像是涌出。
事情眼见要越来越节外生枝,戚轻鸿快速的做了决定,看来是该早日去拜访日月门大师兄。
这当然是违反宗门规矩,戚轻鸿知道,青云宗禁止私下惩戒,有任何这类问题应先去惩戒堂。
戚轻鸿听这话,也不是想继续逗弄他,他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想射?”
最後全射完後,师兄默默翻身,将脸埋进枕头之中,脸完全不露出来,像是在闹小脾气。
看着这样的师兄,身为他可爱亲爱的师弟,戚轻鸿当然也只能让着他。
师兄听此微微转头,就露出一只眼睛,眼睛的目光慢慢转移到他的下半身。
取水打理师兄身体并给师兄换上新床单新被子,看着师兄在舒适乾净的床上安眠,戚轻鸿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地上想事情。
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已在日月门大门门口等着他,戚轻鸿也不多说,直接请求他让他向那人当面问一些事情。
在他双手的温和动作下,师兄只是眼神迷离的小声呜呜轻鸣,带着委屈的叫声更是刺激戚轻鸿心中的慾火。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过舒服,也许是因为太过疲累,他的师兄虽然眼睛还在看着他,却像是无法理解他的话语般,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慢慢地眼皮越来越低垂,随着他的抚摸逐渐闭上眼。
虽然气力有些不足,可毕竟是射了,师兄的肉棒逐渐变得垂软。
於是他就在师兄的目光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戚轻鸿又想了想,考虑到大师兄自视甚高,那人理当没什麽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两者只有那人在单方面交流是很有可能的事。
与心中热烈的想法相反,戚轻鸿手里依然温柔。
就比如现在,师兄在看着他自我满足後,也许是放心了,他的神情疲惫之意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眼睛已经不自觉半眯起来了。
戚轻鸿的肉棒是硬了,可他今天已经很满足,他不需要非要用师兄的肉体帮他泄慾。
他一手抚弄着肉棒上下套弄,一手以一只手指深入师兄後穴,直接以指腹摩擦刺激着师兄後穴的敏感点,试图以更温和的手段帮师兄射精。
戚轻鸿可不忍心让师兄这样半梦半醒强撑着,於是他开口。“师兄想睡了吗?”
他特意放出更多自己的灵气,如他所想,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後门也没进就离去了,戚轻鸿思考起大师兄的来意。
戚轻鸿直到师兄清醒後才离开,在联络过人後,直接夜访日月门。
大师兄与师兄平日完全没有私交,彼此间也没有需要到个人房里私下交流的机密事物,大师兄若愿意亲自来师兄住处,更有可能是为了打探。
“……太酸了……不射了……”他的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还真有股委屈感,戚轻鸿难得听他这麽明确的示弱,心里那把火又再度燃起。
戚轻鸿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擅长近战的剑修,体力自然是比擅长远程作战的法修师兄好很多。
又努力了一会,戚轻鸿用指腹感觉肉棒在微微弹跳,他摸上囊袋,轻柔的揉弄,师兄终於射了。
戚轻鸿也并不在意师兄的缺乏反应,他只是一直平静的抚摸,直到师兄完全闭上眼,在他的手下沉沉睡去。
“好了好了,不做了。”戚轻鸿摸摸师兄的头,对高冷师兄很可能只会在床上曝露的小脾气模样,其实是非常满意。
糊地说道。“不射了……不能再射了……”
不过当然,让师兄这样硬着肉棒也不是办法,但他也不想再过度刺激此刻有些可怜感的师兄,所以他下了床。
而他需要打探的事物,也就只有害师兄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