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从水里被人捞起来似的。
狭窄的雌穴兜不住那许多精液,很快就从他们身体相接处的缝隙中渗了出去。禹杨将自己疲软了些许的阴茎抽出去,那大量腥臭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腻红湿软的穴口处涌了出来,将本就狼藉的双腿之间染得更为泥泞。
白皙的肌肤和白浊的精液像一幅淫靡的水墨春宫图,在漆黑的地板上尽情呈现。
日头偏了西,他们的周围只剩下阴影。禹杨亲了他一下:“舒服吗?”
“嗯。”即使没什么力气,谢添还是甜甜地笑了一下,“我都要被你肏死了。”
禹杨喜欢他乖巧,喜欢他服从,喜欢听他说这些,谢添早就摸清楚了他的喜好。
配合他没什么不好的,至少……
谢添掀起一点眼皮,从汗水和眼泪的缝隙里看向天空。
北边……好像是了望塔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