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在了生殖腔的入口上,推挤开那里聚拢成一堆的敏感凸起,丰富的末梢神经立刻将一股又酸又麻的可怕快感传到至他的全身。肉棍可怕的直径将那个艳丽的肥穴撑得像是合不拢那般,只能凄惨而卑微地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汁。
而不等谢添的身体适应,谢盛已经拽住他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呃啊……呜——!嗯啊、啊啊……嗯啊……要死了……呜呜……好深啊哥哥……要被肏死了……呜啊!!”
他很快有了一种即将高潮的预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剧毒,只能让人变成动物,耻辱地一遍遍乞求着灵魂在那高潮上翻滚。谢添被插得大腿根都在颤,只觉得有不少骚水甚至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丑陋,宛如一条被淫欲蛊惑了心智的母狗,只能露出湿漉漉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那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可怕刑棍。
“啊啊……好爽、呜嗯!!好舒服……呜呜……哥、哥哥,啊啊……要干死了……哥哥要干死小添了……啊啊啊啊……!!”
肉穴周围满是一片银亮的水光,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喷出汁水,某一刻,喷出的汁水忽然变得多,而后那个骚贱的肉洞就像是堵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喷出大量的骚汁,直接将他大腿内侧整片打湿,甚至喷在了站在后方的谢盛的小腹周围。谢添全身都像是痉挛一样地颤抖起来,两条腿以肉眼可见的大幅度剧烈抖动,钢管和铁索被他抽搐的身体拉扯地铮铮作响。
“要、要死了……哈啊……哈啊……”
他全身都泛起了汗液和红霞,迫切想要休息一下,然而没能发泄出来的谢盛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身体抽搐幅度变小以后又强行将他扯了回来,鸡巴一下子捣进了湿得不像话的雌穴中。
大量的潮吹水液让那个肉穴变得过于湿滑,一下失去了紧窄的包裹感,谢盛肏得不得劲,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将上方的铁索松开,按着谢添的背让他跪趴在地。
被钢管强行分开的膝盖被迫跪在了他自己的淫水中。
“哈啊……哈啊……呜嗯!!”
谢盛粗暴地掐住弟弟挺翘的臀瓣,露出后方那个尚未被问津的小嘴,那里一样是湿濡一片,也不知道是雌穴中涌出的花汁还是后穴里自行分泌的腺液,总之看上去淫乱得一塌糊涂。谢盛毫不客气地将龟头顶在那个入口上,腰一沉便无比残忍地破开缝隙捅了进去。
那里不像前方那么多汁,又比前方更紧窄、更热,谢盛舒服地头皮发麻,满意地说:“还是你这张嘴好肏一点。”
“慢、慢一点……”到底还是太大了,谢添被撑得出了点汗,“有点疼……”
“你不是最喜欢挨打了吗?这淫贱的身子……大哥还怕你不够疼,满足不了呐。”谢盛从后方拽住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棍当成了刑具,狠狠地在菊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热烫粗屌上凸起的青筋碾磨过菊穴内壁上百转千回的敏感褶皱,紧致的包裹感足以同时将二人逼疯,让他们原地化身成被本能支配的动物。谢添跪趴在自己喷到地上的腥骚淫水里,以一个狗交的姿势被男人骑在身上,敏感的穴心也反复顶弄碾磨,只觉得自己真就成了条漂亮的母犬。
“好深……呜……大肉棒……越来越、嗯嗯……呜嗯、大了……呜啊……”
原本的紧致的屁眼像是在被某种尺寸惊人的扩张器反复拓展甬道似的,被粗暴地破开,谢添的身体也因此剧烈颤抖:“哈啊……哈啊……前、前面的,骚穴……嗯啊……也想要……”
“不是刚潮吹过吗?”谢盛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嫌弃地问,“你前面那个小穴被肏松了,夹不紧。”
“不、不松……哈啊……”谢添喘着气,主动将手伸向后方,去够他的鸡巴,“前面的……还要,给我……”
“啧,真服了你了。”
谢盛的语气嫌弃,倒是没拒绝,任由谢添摸到自己的鸡巴抽出去,然后反手对准了雌穴,插了进去。
“啊……嗯啊……好舒服……里面好酸……哥哥、哥哥插死我了……呃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雌穴敏感无比,内壁湿嫩而柔软。谢添闭上眼,撅着屁股,用自己的下半身感受着体内的恐怖的尺寸和温度。其实谢盛和桓曜飞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此时此刻,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理智交给欲望的时候,谢添能短暂地把体内的那根东西当作是桓曜飞的。
生殖腔口的软肉在反复的肏弄下被顶开了些许,想到那个人,他的身体再一次自发地分泌出情动的汁液,身体深处酸胀的感觉已经渐渐发麻,撑在地上的双腿似乎也失去了力气,快感却像是永不衰减。
谢添垂着头,疲软地跪趴在地,用淫贱的湿红软穴迎接那根突突跳动的阴茎,承受着他一次一次撞进深处的贯穿。
桓曜飞……
“肏我……哈啊……深一点、呜呜……再、再深一点……插死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