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阴户的模样都看不清。谢添被肏得潮吹了好几次,每当雌穴还处在高潮时的痉挛蠕动中就又被新的鸡巴插满,前后那两个紧窄的小口被插成了红肿淌汁的肉洞,像是再也合不拢那样,湿漉漉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白精,含都含不住。他的肚子里更是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水,小腹鼓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提前铺在谢添身下的垫子上满是淌出来的精浆,流得早的早已干涸成了斑驳的精斑凝固在上面,剩下得便在那垫子上汇成了一滩浊液。谢添浑身无力,嘴又被内裤堵住,只能双目失神地躺在那一汪黏稠的淫汁里,被打开双腿,被粗暴进入,被满满当当地射满一肉壶,再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无力地抽搐泄身。
烫热的潮喷湿漉漉地流了满地,靡艳极了。
直到飞船快到港时,谢添才被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拉了起来,带到工作人员的厕所内简单冲洗。他的大腿上写了二十几个“正”字,整整两大排,身体里全是不同人射进去的精液,一被拉起来就疯狂地往外淌。
垫子和信息素气味自然有人处理,总之,等谢添冲洗完,浑浑噩噩从厕所出来时,那个茶水间只剩下了行李箱和他的衣物。
他将衣服穿了回去,捂着自己肿胀发疼的肉穴,原样躺进了行李箱里。
普通人的行李入帝国时需要过一次安检,不过这些常年在线路上跑的工作人员有特殊通道,他还得等那个管理员将他原样送出去。
在那之前,他可以小睡一会儿。
谢添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回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