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青年脊背挺直,五官端正,区区的筑基修士,揖身拱手,已然皆是本代大师兄该有的气度。
贺万山挂了长老的闲职,是不理门中俗务的,但也听过唐浩天的名头,师兄昆仑仙君座下亲传,天资卓绝的单灵根,又是纯阳之体,二十来岁已经摸到了结丹的门槛,堪称同辈修士中的佼佼者。
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青年一张嘴,却是“不记得多少次”受了jian。
强烈的反差,即使是修出元婴来的贺万山也不由听得胯下一烫。
修士修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只求一个勿着执念,反滋生心魔,行起事来,洒脱不羁,说是恣肆妄为也不为过。心念一动,前一秒还站在堂下的唐浩天,下一秒就倒在他怀里,被抓住了裤腰带。
“师叔!”唐浩天大骇。
元婴大能岂是区区筑基可以抗衡的,唐浩天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裤腰带就被贺万山扯开了。
先前唐浩天被贺万山撞破自己跟师弟赵云生苟且,仓皇间,裤腰带不过胡乱系上,系得并不牢靠,贺万山这一拉,青色的袍子顿时敞开,下面月白色的绸裤就掉了下去。
稠裤一落,唐浩天的下体顿时露了出来,阳具、睾丸、腿根和大腿内侧尽是半干涸的斑斑Jing渍,Yin毛杂乱,膝盖有淤,腚眼儿更是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
“你这宝贝,倒也生得并不等闲,”说着,贺万山一把抓起了唐浩天的阳具。唐浩天生得宽肩窄腰,阳具睾丸也如主人一般雄壮伟岸,贺万山抓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大一团。贺万山握着唐浩天的阳具,新鲜物件似的来回把玩,话锋一转,“你说你明明生了大屌,为何被当女人似的干通了腚眼儿?”
唐浩天先前被赵云生激烈干过,阳具反复勃起射Jing,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被元婴大能握在手里一捏,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声似爽非爽的呻yin来:“师叔,不要捏。”
“你那做了死鬼的师弟捏得,为何我这个做师叔的捏不得?”
听着贺万山奚落似的的反问,唐浩天一噎,面上顿时染了胭脂色,只咬着牙佯装正派:“师叔和师尊份属同门,晚辈是师尊座下亲传,便如同师叔的子侄啊!”
贺万山哪里会听唐浩天砌词推脱,不等说完,提着阳具就冲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到底是千年的修士,贺万山的阳具比赵云生更加粗长老辣,唐浩天的腚眼儿虽然受了赵云生两月有余的jianyIn,受这一顶,元神都要被顶飞出天灵感去,当场抖着腿儿惨叫一声。
单论身形,贺万山并不比唐浩天魁梧许多,但他有元婴的修为,提着筑基期的唐浩天,跟提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鸡仔似的,直往胯下黑玄铁杵似的阳具上压。
“你便是守着这许多无用的迂腐规矩,才一直未能结丹。”
语罢,贺万山将唐浩天推倒在石榻之上,狠狠地Cao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