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永远离开我了,现在这世间,我唯独不想让人看到我这副样子的就是你啊!千夜的泪水夺眶涌出,他觉得自己肮脏下·贱极了。
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有轻易便能被人掌控的弱点。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弄我了”被那无名男子握住穴·内的玉·势,一下下地深深浅浅地捣弄,千夜就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泣不成声地哀求道,“呜呜呜别弄了脏。”最后那一个字,声如蚊蚋,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但还是被那男子听了去。
“一点也不脏,好看,特别地好看!来,让我们到外头去,让这天地日月星辰、让漫天的神佛,都看看清楚,你有多么的美丽!”
“不要”千夜的拍打毫无用处,他被那个红目的男子,一路提抱着出了屋,直接放到了那一眼温热的泉水里。
他长到圆臀的青丝秀发,立刻就在水面上漂浮了起来,一缕一缕,是那样的似水柔情。男子忍不住牵起一缕,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缠绕在自己的指间把玩——一如当年的血障,乖顺地趴在抄经的千夜身旁,在心中赞叹着这就是凡人所谓的“绕指柔”,然后好奇地伸头去看千夜的反应,看看尊者是否愠怒,还是欢喜。
千夜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月光打在他湿淋淋的清丽面庞,他用含着两汪水的眼睛,哀凄地注视着眼前人,似在不解,似有千言万语想问,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可那坏坏的男人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楼上千夜的细腰,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手伸到他的臀后头,摸上还插在里头、已经被穴里的温度染得温润如玉的玉·势,开始抽动起来。
猝不及防地,千夜痉挛着,随着那手进出的节奏,收缩着窄小的穴·口。很快,他又意乱情迷了。而这一次,可不单单是想象,而是一个、不知为何他觉得就是很像血障的男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支撑着自己,却也无情地欺负着自己
“想不想更舒服?嗯?”
他的声线是那样惑人,千夜不禁陶醉在欲海的阵阵柔潮里,迷迷瞪瞪地说:“嗯要我想要更舒服”
“想要就把腿勾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穴·口打得更开,让玉·势进得更深”
不知为何,千夜对那半含着引诱的命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像被惑去了心神似的,抬起一条腿,勾在那人有力的腰间。
“另外一条腿,两只都要,乖你这样才漂亮,露出来,全部都露出来,那样我就让你舒服”
千夜听话地伸长两腿纤长的细腿,盘在男人健壮的腰际。
“啊!啊啊血障血障好舒服!好舒服”此刻的千夜,已经完全分不清眼前人和血障的区别了,在他的心中,两人的影像早已融为了一体。
可,接下来的那一句,却是对沉浸在迷幻中的千夜,最无情的打击:“我不是他。不要那样叫我。”
不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啊可是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哪怕是让我享受片刻虚幻的心安,不要再深陷于害死血障的痛苦自责之中,不可以吗?
“求、求求、求求你了你就当骗骗我、骗骗我好吗说你是他,说你的名字叫血障,说你还活着,是血障你在欺负我,是你”
“呵呵,你那么想让我变成他?为什么?是因为你对他有遗憾么?还是有愧?!”
这一句,真真像是刀口,直戳在千夜的心坎上。仿佛是从火海中归来的血障,在亲口质问自己:“害死我,你遗憾么?后悔么?愧疚么!”
“啊啊啊啊啊,”千夜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地挺动自己的腰身,配合着身后玉·势的抽·插,用尽最后的力气乞求道,“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我!”他知道他想的,他俩都胀大发紫的茎身已经擦碰在了一起,“想要的话,只要你骗我说一句,你就是血障,你回来了,你已经原谅我了,我就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千夜狂乱地抬头凑到那人的嘴唇上,捧着他的脑后就想吻上去,可却被一道冰冷的手掌隔在了两唇之间:“可惜了,我不是他。所以,你若想舒服的话,就好好地搂紧我,让我用这东西,好好地成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