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刚触到穴口的时候,我感到有一些酥麻。但那规律的震动,很快让我习惯了它的存在,穴口的嫩肉被它按摩得松软。
在我飘飘然放松菊惕之时,“滋溜”一下,钻头顶上像是喷了点凉丝丝的润滑剂出来,覆在我穴口,就像裹了冰丝薄荷乳液一样舒爽。以至于那细细的钻头,究竟是什么时候趁机滑进去的,我都没有察觉。
当我体验到内壁随着钻头的旋转而微微震颤时,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感官彻底沦为了马桶的俘虏。硕长的拓拓钻,居然还保持着人体肉棒的恒温,不知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材料打造而成,完全不似想象中的坚硬难吞,反而是入穴即“化”,化为了能与甬道融为一体的、毫无不适感的美妙存在。
舒爽沿着肠壁一波一波爬上来,直达下丘脑,征服了我高傲的脊梁,使我弓着背,狠狠夹着阿桶的一部分喘息,两手无力地撑在阿桶的圈圈上,忘情地抚摸着它的光滑。
“桶啊,哦桶啊,你怎么这么会钻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就是那里!那里好爽啊!还要戳一戳!再戳一下嘛!”钻头终于摸索到了我的点上,我的前列腺失守,高高翘起的肉茎前头,哭得溃不成军,透明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流进了阿桶时刻张着的深喉。
“主人,您为我流的爱液,真的好美味!但是主人,很抱歉现在我要把钻头关掉了,接下来,我想看您坐在我身上自己动。”
啊,不要!怎么可以!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类,我怎么可以无耻地坐在一只马桶的“肉棒”上,一下下抬着不知餍足的小屁屁,淫荡的穴口里,含着一根粗壮的道具吞吐喘息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虽然我的心里是这样想,但我的身体却很诚实,它已经不受控制地这样做了。
钻头收了回去,一个模仿龟头的伞冠又从棒顶探了出来,智能道具瞬间完成了它的淫具切换。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那个硕大的蘑菇,在我柔嫩的内壁里拓出的形状。
随着“滋溜滋溜”持续的挤乳液声,我仿佛看到了蘑菇顶上的某个小洞里,正喷出数倍于之前剂量的润滑剂,滋润着我干涸了二十六个年头的处男地。阿桶将“他”的精华,喷到了我的前列腺战壕里——哟西,该是我冲锋陷阵的时候了!
“哦!啊啊,桶啊!我快疯了啊啊啊,救救我,怎么会这么爽,和一只马桶做爱怎么能这么爽啊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尿了!啊啊快爽尿了,我要去洗手间!日,我怎么忘了我就在洗手间里呢,我是爽糊涂了啊啊啊啊桶啊!”
事后,阿桶将红外成像拍摄的数据,转换为可见光信号,在我的手机里存了几张照片,满怀爱意地将它们命名为“初炮留念”。
从照片上看来,我当时爽得风中凌乱,前刘海翻飞地骑在马桶圈上,香汗淋漓地扭着小蛮腰驰骋厕场。阿桶还给我的小穴来了几张特写。粉红的媚肉就像吸着奶棒一样,饥渴地含吮着阿桶的棒子,混合着肠液与润滑剂的暧昧甘汁,沿着白色的棒身滑落下来,水光潋滟,暧昧淫靡。
一个月后
呵呵,那个渣男果然没有兑现他的诺言。我与阿桶不可描述地深入交流了一个月,终于将他带上了王者,可他的前女友品如一回来找他,他就立刻把答应我的事,赖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才知道,阿桶为什么特意叫我换个姿势,以正面朝着“他”,来了几张令人眼红心跳的上半身抓拍。“他”说我高潮的时候,陀红着脸蛋特别可爱,而那个没有福气拥有我的渣男,根本不配享受我下半身的美好,顶多,只能看着我的上半身后悔去。
很快,品如就跟一个叫世贤的富二代跑了,我哥们儿第次失恋。阿桶让我给他发送了那几张照片,那混蛋蠢蠢欲动地又想来勾我,可我说:“不用了。我现在很好,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爱人,我很幸(性)福。”
唉,阿桶究竟算不算是我的“爱人”呢?“人”肯定是不算的,不过爱情么,谁规定必须要和一个“人”呢?
这世上的幸福多种多样,有些跨越年龄,有些跨越性别、种族,有些跨越地位和身份的悬殊而跨越分子底层结构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么?
我宣布,我,一个碳基生物,和一个硅基生物阿桶,“日”久生情,终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