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好像成沈清的替身保镖或者说保姆,除了上课的时间之外,必定如影随形。
蒋旭专业课汇报延迟了下课时间,他匆匆赶到在沈清教室门口等了好半天,及至全部人走光了,都不见他。
蒋旭给他打电话,又再次接驳到留言信箱。蒋旭不由联想起想起上一次沈清夜不归宿,霎时心乱如麻,他安慰自己他或许是先回宿舍了,抱着一丝希望跑回去寝室,但里头根本就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
沈清下午没课,蒋旭只能循着他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一遍,校园里的有三个图书馆,他挑医学藏书的位置重点找,一路未停歇地从中午跑到傍晚,都还没找着人。
他第一次发觉校园这么大,大到无从找到一个人。要是沈清根本不在学校,那能找到他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蒋旭在售卖机买了一瓶水,仰头一口气喝光以后,丢了魂似的坐在路边的长木椅。
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号码,低头望着地下,撑着额头,木然地听着那段忙音。他根本不敢去想沈清现在和谁在一起,在哪儿,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后又该跟他说什么
如果他又带着别人的吻痕回来,他该怎么办?
“喂?”
听到从手机传来的声音,蒋旭愣了半刻,才欣喜若狂又紧张焦急地问道,“喂?沈清,你在哪儿?”
沈清顿了顿,“宿舍。”
蒋旭欲言又止,太多疑问涌到脑海,他最终只说了一句,“你别走,我马上回来。”
不多时蒋旭就跑回来了,看到他气喘吁吁地撑着门,沈清被他盯得如坐针毯,“怎么了?”
蒋旭把气匀好,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
“我回来怎么不见你?”
沈清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我去吃饭了,你说的是几点?”
蒋旭记得他回来的时候特地看过时间,“一点四十。”
“我那时应该还在饭堂。”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不想接了。但看着蒋旭的未接来电快要破五十,沈清不免顾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不得不地给他回了个电话。
蒋旭虽然仍有疑虑,但还是更愿意相信沈清给出的解释。
他顿时如释重负,花了大半天时间做无用功也不毫不介怀。只是今天这事儿让他发现,凭着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有限,再说沈清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如果他真的想要去做的事情,自己阻得了一次两次,能阻他一辈子吗?
最近的事情让他隐隐察觉到,沈清的欲望有失控的势头,再拖下去只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沈清,”蒋旭斟酌着道,“我认识一个医生他”
“不用。”沈清声音有点颤抖地打断他,“我没病,不用看医生。”
“可是你”蒋旭抿了抿唇,见他紧绷的肩膀都在发抖,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下去。
日子看似平淡无波地过去,蒋旭每天都坚持准点到沈清的教学楼接送,就连身边相熟的友人都开始拿他们的关系打趣。
然而这份平静就像易碎的肥皂泡般,一旦更深入地触碰就被会戳破。
球队提早训练完毕,蒋旭到教学楼时还有半小时才下课。他在门外转悠了一会儿,就经过男厕时听到微弱且可疑的喘息声。
身体在他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率先走了进去,里头只有一个隔间被占用了,他进去以后,声音便停止了,他踌躇了片刻,佯装开水龙头洗过手以后,他走到门后,把门打开,再等它自己关上。
隔间里的人以为外头的人走了,顿时没了顾忌。
“贱货,被人听到好刺激是吧屁眼儿咬得真他妈紧,怎么不把人叫进来一块儿操你呢?我看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这个大松货。”
“唔、啊啊,不要嗯,屁眼儿是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松的”
“妈的,比女人还骚的贱货看老子干死你”
“啊!好深大鸡巴爸爸好厉害、要射了呜啊骚儿子要被操射了”
蒋旭在听到呻吟的那一刻,脸色就变得苍白。
他百分百确定里头的人就是沈清,但他不敢相信这样淫乱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这样自然地说出来。尤其是是在对另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
“你这个贱逼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啊?饥渴到学校里找男人,别是外头来卖的鸭子吧。”
“唔呜啊,不记得了哈啊,我不是不是鸭”
震惊、诧异、怀疑、愤怒、内疚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拥而上,蒋旭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听着男人再次吐出侮辱沈清的话,连最后的理智都失去了,压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冲上前往隔间的门重重一踢。
“嘭——!”
一声巨响顿时回荡在整个空间,门框震被得摇摇欲坠。
“嘭!嘭——!嘭——!”
“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