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笑道:“怎会有事?你爹爹身子骨可比你们强健,我操了他一夜,今天还是精神得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程天放心如死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妻女。
程灵犀对月蒙怒目而视:“你竟如此淫辱我殷国男儿!士可杀不可辱!”
“我自然知道你们殷国女子可以随意交媾并引以为荣,男子却不在此列。但也要你爹是真正的男儿才是。”
他走下宝座,将程天放桎梏在怀里,温柔在他耳边道:“还不快给你的妻女看看,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程玲玲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父亲腿间,见那阳具虽是软垂着但依然完整,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程天放却在月蒙的逼问中先涨红了一张俊脸,后又面白如纸,抖着嘴唇看向月蒙,眼里含着哀求。
“可别看我,”月蒙笑道,“昨夜让你求我,你可是铁骨铮铮一声不吭,怎么这脊梁在你妻女面前硬不起来了?”
程天放知道他必是要羞辱自己的,闻言心如死灰,顺着他的力道将体毛甚少的大腿在妻女面前打开,自己却不敢看她们厌恶的眼神,逃避似的闭眼将头埋在月蒙脖间。
程玲玲见父亲阴囊下面竟有一块阴影,不敢思议地往前细看——那竟是一个女人的阴穴!霎时如遭雷击,登时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
在她的印象中,父亲一直威严有力,虽不粗犷,但也绝不女气。如今见了女性性器,却仍不敢相信,转头去找姐姐寻求认同。
程灵犀也见了父亲的阴穴,虽然震惊倒比程玲玲好些,只是也忍不住扭头去看母亲,却见周晚宁一副早就知悉的模样,便知道十几年前在犬戎王帐发生的事情应该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
月蒙被程天放靠在脖间,心情好了些,将他的腿放下:“乖,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日你让我尽兴,我就把你的妻女一起放了。”
“你想怎么尽兴?”程天放咬牙问道。
“你们夫妻先来一场母鸡下蛋吧。”月蒙将他往周晚宁身边一推,“咱们慢慢玩,当年那场好戏,我可是意犹未尽啊。虽然王兄已然不在,好在你还有两个女儿补上。”
他挥手让亲卫退下:“我先礼后兵,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天放似已认命,顺着他的力道走向周晚宁,为周晚宁擦掉脸上的泪珠:“不要怕,咱们十几年前既然能活下来,十几年后自然也能。”
勒石奉叔叔的命令去找鸡蛋,煮熟之后又扒了壳,放到温热才端着进来。一进帐子看到这么多人也有些讶异:“岳父大人,你怎么也在?”
“你岳父岳母正等着你的礼物呢。”月蒙示意他将鸡卵端到他们两人面前,“他们正要给咱们演一场好戏。”
他指了指周晚宁和程天放:“你们两个,互相帮忙把这鸡卵全塞进去。”
程天放知道月蒙就想见自己羞愧,倒也不肯轻易遂了他的意。闻言大大方方扶着周晚宁躺下,自己倒头伏在她身上,将腿间本不该存在的穴口露出来,吩咐道:“轻些。”
周晚宁这才看出点丈夫以前的样子来,也放下心来,手里拿了鸡卵对着那阴穴试探地往里塞。
月蒙没说错,昨夜只怕是操的狠了,连小小的穴唇都有些肿,那穴口躲在阴囊的阴影下,阻碍着异物进入。
周晚宁握住丈夫垂下的阳具,将它按在丈夫小腹上,就着天光将温热的鸡卵就着淫水往里塞。红红的穴努力翕张着去吞吃白白的卵,相映之下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让她莫名地产生一股眩晕感。听到丈夫低沉的喘息声,她不合时宜地想:丈夫真是天赋异禀,那根紫黑的鸡巴长得威武雄壮,可以将自己操成一滩水儿,可这鸡巴下的花穴却柔弱可欺,连吞个鸡卵都如此费力,只怕昨夜被那粗鲁大汗操成了一滩水儿。
这般想着,手下一个用力,那鸡卵被她硬生生摁了进去,只剩下一点白色掩映在穴肉之间。程天放仰头喘息,尽力去放松穴口——这只是开始,十几年前,他一共塞了六枚。
他知道月蒙虎视眈眈,手上也不曾停下,拿着鸡卵往妻子穴里送。妻子的穴唇比起十几年前丰腴了不少,穴眼也更加弹性,想必这些年不曾被冷落过。她穴眼间隐隐约约仍有白浊流出,看来昨夜和自己一般过得极为精彩。
想到夫妻两个像十几年前一样,在同一个夜里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他气息也滚烫起来,手上稍一用力,鸡卵便滑了进去。
程天放虽是双性,但那阴穴自然与女子不能比,更何况寂寞了这么多年,虽经了一夜开拓,却也紧致得很。周晚宁塞到第三个便觉出艰难来,分开丈夫双腿,努力抬头以唾液去濡湿穴口。然而塞到第五个,程天放喘息中已经带了痛苦的意味,她既不敢硬往里塞,又不敢停下,于是含住丈夫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具为他口交。她是千百人中练出的本事,鳏居多年的程天放如何能抵抗?不多时便挺腰射到她嘴里,腰身也软了下来,整个阴部整个糊在她脸上。眼见他放松了,周晚宁更不敢懈怠,抓紧这射精后的软弱时间,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