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严鸿大闹灵堂后,老爷气得中了风,如今口眼歪斜着不得起身,外边都传严老爷快不行了。
严家目下只剩一个男丁,那就是大逆不道的二少爷严鸿,没有了严老爷压阵,又如何还有人能管得住他。严鸿就这样大摇大摆入主严家,还不算完,这孽子竟还叫来一吹拉队,严颂三七未过,就把白灵都撤了,对着牌位奏起喜乐来。
“果然不愧是贱人的儿子,当初就应该把你也一道淹死!”太太脸孔狰狞,尖声骂着飞扑上去,眼看就要抓烂严鸿的脸。
严鸿那煞星在寺庙里礼佛多年都未能被感化,眼神如万支利箭要将太太戳穿,一掌狠狠甩开她:“太太疯了,把她关去房里,莫再放出来了!”
“你才疯了!放开我!”太太跌坐在地,发丝散乱,一口银牙简直要咬碎了去,可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佩怜在一旁低垂着脖颈,不发一语,一身素缟,肌肤似雪,真怕他就这般融化了去。
严鸿掐起他的下巴,轻佻一笑:“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小嫂子这副模样,怪不得严颂命都不要也要一亲芳泽了。”这混人早把酒醉jianyIn嫂子的那出忘得一干二净了,还以为与这小嫂子初初见面呢。
佩怜哪里知晓这些,只知道如今严家变天了,是眼前这个混不吝的男人做主,他睫毛微颤,一动不敢动。严鸿眯起双眼,将人一把拉入怀中,手掌探入丧服之下,极尽羞辱地揉起了小嫂子的一双嫩ru,在他耳边问道:“嫂子这才几个月,怎的连胸脯都肿了起来,平日里胀得很吧,严颂一死也无人帮你哦,不对,那病痨整日卧病在床,活着也帮不了你吧?”
佩怜的ru尖被男人拿捏在手,极为挑逗地上下拨弄,这下他再不能端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软倒在小叔子的怀里细细喘息。
严鸿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这小嫂子虽长了一副冰肌玉骨,却是个狠角色,怀着身孕当着丈夫的牌位也能委身小叔,若不是yIn乱成性人尽可夫,就是心思深沉惯会作戏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单纯呐!
严鸿目光幽深,一把扯开佩怜的衣领,露出小嫂子胸前的一对俏ru,双儿本是没有ru房的,只是孕中为储nai水,才会微微鼓起,此刻,佩怜薄嫩的胸脯上就鼓着一对这样的nai包,薄嫩的皮肤因nai水充盈隐见其下几道青筋,ru尖泛着粉颤巍巍地朝上翘起,一看便是欠人揉弄。
严鸿看得眼热:“这段时日,嫂嫂真是辛苦了,愚弟于心不忍,特来为嫂嫂宽解宽解。”
说着,便大掌一拢,将一对椒ru握于手中,如揉面一般揉捏起来。佩怜摸着微凸的小腹,咬紧齿关,严家已是严鸿做主,几月前严鸿将他玷污,如今又百般羞辱,可见他并不在意腹中胎儿,佩怜所有的依仗不过是这具身体和他的孩子,若是让严鸿玩弄身体能让他活下去,他亦是甘愿的。
佩怜轻轻闭上双眼,好似这样就不用面对严鸿的羞辱,可他袒露在外的肌肤如雪一样白,如何让人不在其上留下痕迹。严鸿揉搓着佩怜的嫩ru,留下道道指痕。
见他这小嫂子还是闭目不语,又在心底嗤笑他装什么贞洁烈女,捏住一处ru尖,含进嘴里吸吮起来,一面舔吸一面说着污言秽语:“嫂子身上nai香四溢,不如我先替侄儿尝尝嫂子的ru汁味道如何。”
“唔!”佩怜ru尖弹动,严鸿吮吸得用力,他竟真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佩怜软yin一声,声音中好似带着哭腔,慌张地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严鸿压着嫂子挣扎的双腿,一边吸吮ru尖一边揉捏嫂子的routun,佩怜胸脯一颤,ru尖竟生生被他吸出了nai水,nai白的汁ye缀在殷红之上,而乌黑的发又被汗水打shi,整个人如同一幅绮丽的画卷。
啧,真是可惜了,佩怜竟是他的嫂子若是个普通双儿,此刻他定然将人吃拆入腹,可这尚且怀着身孕的未亡人就免了吧
严鸿起身拂去身上的衣褶,戾气深重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不论这小嫂子是装的还是如何,今日试探过后,便关去后院与那疯女人作伴,省得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