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淫、淫乱的!半精灵!奴隶!”——他近乎咆哮出声,“被主人惩罚!被打!啊啊……!”
菲奇斯把链子再度扯紧,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这里原本就是圣祭的场地,诞生出自己正在祭祀现场的想象轻而易举,半精灵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他张了张嘴,吐出微弱的音节:“奴隶……”
“——”
“啪”!
“奴隶、是……淫乱的、半精灵……”
“因为、太过……淫乱……”他断断续续地说,“所以在、被主人……调教。”
大神殿的前方——并非没有任何光亮,
“咦?……”
“……咕、呃……!”
菲奇斯没有放过他这片刻的走神,他扯了扯半精灵的狗链,铁链“哗啦”作响。
“——奴隶被打得、啊啊、很高兴!”
那样眼睛宛如高温时的热视线般散发着高温,刺眼的猩红在漆黑里流淌成一片。
半精灵的呼吸一滞。
在被看着!
“啪”!“啪”!
半精灵没过一会儿便发觉身后大祭司的呼吸正在变得沉重,粗重的呼吸贯穿在他耳边剧痛的轰鸣声间成了怪诞的咏叹调,那调子呻吟、咆哮、咏叹、吟咏、徘徊不止。
但赤裸着身体行走在室外永远令人讨厌,他身体深处正因此而散发着寒意,胃纠结成一团——他不喜欢这样。
他在被看着,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被扫视过赤裸的身体,直钻进臀缝之中。
罗兰几乎摔倒在地。
有无数的目光正在盯着他看,看着他被鞭打、脊背上血流成河。
就好像他们能用视线侵入鞭打出的裂口,从鲜血与剧痛间得到快感一般——不,这里的确有个能做到这一点的人。
“哈啊……呜啊……”
那里说不准已经被刮走了一层皮肉,毕竟就连罗兰自己也已经能感觉到顺伤口而下的鲜血。
“在这里,向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大祭司这样说,而后仿佛是为了增加这表演的趣味性般,他补充道,“——就当你在圣祭上。”
一声惨叫被完全压回了身体深处。
幻影站在不远处“哈哈”大笑,他的目光与其它眼神完美地结成一体,刺穿了半精灵的身体。
“害怕吗?”疑问句夹杂在众多的吵嚷声中。
他还是蹲姿,双腿敞开支撑着身体,双手撑在身前的地上。
即便他仅仅是在受鞭刑,那些目光也绝不会移开,因为这鞭打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倒不是对这一下全然没有防备,但即便有所预料,这次鞭打也沉重到这种地步。
“看样子,这满足不了你,是吗?”他说。
绝不是。
疼痛与亢奋感纠结蜿蜒在一处,他因此不由自主地堕入欲望的深渊。
菲奇斯微笑着,从怀里取出了鞭子。
半精灵吞下过多的唾沫,喉结的颤动牵扯到了脊背上的伤口,脊背一阵撕裂
那是他一直揣着的散鞭,上头甚至已经有了他的体温。
一鞭落下。
在失血,生命在流逝,好疼、好疼!烧灼进神经里的疼痛!
自我介绍开始了。
时柱的火焰在燃烧,那是对黑暗精灵而言既残酷又仁慈的琳德海尔之火。
“这难道不是同义词吗?”
不,不是更好,而是没那么糟。
“继续说啊!”旁观者中有人替菲奇斯叫喊。
“现在。”他说,“你开始觉得这样更好了?”
“呜、咕啊……咿……”
“咿啊、啊……呃啊……”
“是的……”罗兰颤着声回道,“奴隶、很高兴。”
——这句话有一半是事实,毕竟比起那些濒死体验,他更愿意经受这种。
圣祭上自然不需要自我介绍,现在菲奇斯所说的话仅仅是让罗兰产生联想。
再像这样抬起下身,他的姿态就宛如一只真正的小狗,正等待他人来侵犯玩弄。
窥向他的目光淫猥又可憎,荆棘一样缠绕在他身上,向着身体深处划去。
因为下身抬起的缘故,下垂的欲望也能通过双腿间的缝隙瞥见,他浑身上下的状态、毫无疑问一览无余。
后穴在紧张中紧缩,可即便如此,被过多侵犯过的穴口仍不能完全合拢,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觉得那里因此开始流出淫乱的液体。
每五十年,在大神殿前的这个广场都会举行大型的祭祀活动,那便是“圣祭”。
罗兰慌乱地瞪大了眼睛。
半精灵爆发出一阵短促尖叫,他的下身因此向后挺出,原本隐藏在臀缝里的穴口更加暴露,全然在供人观赏。
“啪”!
至有空旷的风吹过他身侧,在他的脊背掀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