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身的抽插,肉肢在搅动内脏,膀胱因肿胀而发出愉悦的甜腻,囊袋胀大成了累赘,过多地分泌着精液。
小腹隆起得有他挺立的欲望那样高,在内侧肆意搅拌的触手还在让它不住地畸变。
胃里也膨胀着,液体加速被消化而后涌向下身,排泄欲给了神经,加倍地反馈成了快感。
胸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乳头如同花般绽开,钻入其中的细小肢节让它膨胀后涌出勇挑重担,好似代替下身排泄。
脖颈上纠缠的触手让他无法呼吸,蹂躏口腔深处的触手让他无法叫喊,眼睛看不到东西,那肉团连泪腺也在一并进犯。
视神经因直接的刺激而迸射出无数火花,和失去了原本功能的耳朵不同,那能看见无穷无尽的怪诞之光。
“啊、啊啊……!”
身体像在锅中被翻炒的食物。
脚掌被贯穿,足尖被不断地啃咬。
他全然无法呼吸,可气体却在涌进他的肺部,那气体带着腥,有着肉块般的质感。
不——那正是那肉团本身,它包裹了他,咀嚼着他,搅拌着他,将他彻底吞入又完全吐出。
身躯因而成了肉糜,这肉糜里还有神经在蠕动,它被死死攒在那东西手中,电信号仍在从中发出,传向他的大脑。
“咕嗯!”因为鼓膜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哈啊……哈嗯!”
因为嘴巴被过分地撑开了,所以他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压抑声响。
不不,他当然并非只靠神经感受一切的缸中之脑,
他虽然已经算不上完整,却仍在完好无损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各处
眼球似乎掉落了,他感到眼眶深处一片空洞,肉肢在凹陷的眼底来回触摸,眼底灼热得厉害,直让他想尖叫出声。
燥热与疼痛都在告知他他仍然活着,他仍在感受,成倍成倍的痛苦、成倍成倍的快乐。
“呀啊啊——!”
敏感点还在发挥作用。
原本不是敏感点的地方也在发挥作用。
后穴里贯穿的东西时而切断时而连续地持续着抽插。
它偶尔将自己的一大节留在内里,只用一段如同拳头那样的肢节反复进出,每一下都正正好撞上脆弱的敏感点。
偶尔又会将自己完全从他身体内抽出,把内脏也一并拽动,让肠道被包裹在外侧的软肉中不住蠕动。
但更经常的依然是在甬道中不住地翻转着,让上头生出的无数东西刺激着每一寸内里。
“咕嗯……!”
它每转动一下,骑士便抽搐着身体几乎晕厥过去。
他的囊袋已经生成了过多的浊液,那些东西堆积在管道里,让他的欲望持续燃烧着火焰般的快感。
所以他不自觉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每一处理当疼痛的地方都是无穷无尽的快感,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扭曲的肉团间达到高潮。
“啊、啊啊……哈啊啊、嗯啊……”
被堵塞的精管无法射精,可被控制着排泄也相当愉快。
内脏都被粘滑的触手充填,可被掌握也相当愉快。
眼珠掉了、无法呼吸、听不见声音——也都,无比的愉快。
他正在融化。
大脑发疯似地抵御着这些快感,而感官与理性的撕裂让他真正地发了疯。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他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他其实应该已经死了。
但他仍然活着,活着在那团肉里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抽插时不时地变得更加剧烈,于是他被迫地更大幅地移动着腰身。
大脑好似也被贯穿,耳道、气管、眼窝、乳道,所有一切都在被反复出入,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但他依然活着。
活着活着活着……
他觉得不如死了更好。
他期望自己赶快死去。
他依然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却依然活着。
如同他耳边那糟糕的、空洞的、扭曲的、深邃的声音所说的那样。
“咕、咕哈……!啊啊啊——!”
正因为活着才会发疯。
因为活着才能感受到从已被刺激得发烫的后穴里流窜过脊背的电流。
才能感觉到沿着脊椎骨不断爬行的触手蠕动的质感。
能感觉到大脑深处如同腐烂果实般糜烂又甜腥的气息。
——他究竟……为什么活着呢?
“嗯啊、嗯哈啊啊!唔嗯……啊啊啊啊……!”
又是高潮。
错乱间似乎被那肉团从床上提起,跨坐在巨大的肉块上被颠得不住起伏。
他的下身在这上下间不断吞吐着肉肢,膨胀的囊袋让欲望一直吐着精液,片刻也没有停下。
“啊啊啊!咕……啊啊呀啊啊!”
尖叫声、呻吟声、惨叫声、悲鸣声,他通过回声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又